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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杀个人,我眼睛都不眨,好吧。”姜志成抢过她手里的游戏手柄,随意扭动,这玩意儿还真不好控制。
“那你找我干嘛,你也知道从我这里找不到任何慰藉。”姜苏甩甩潮湿的头发,头发太多,自然停放着一个小时都干不了。“还有,以后别大半夜找我,影响不好。”
“咱们两个有什么影响?”同样姓姜,从小打到大,姜志成虽然不承认,但他的确是她侄子。
姜苏站起来,走过他面前,从床头柜上拿起梳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抿着嘴说:“嗯,最近□□看多了,忍不住有点遐想。”
反而是姜志成反应比较大,像个狗夹住了尾巴,从床上蹦下来,“妈的,看来我得小心点,你可别对着我打歪主意。”
对他这姑姑,他还是有很深的了解的,从不按理出牌,天生任性,疯起来六亲不认,不敢惹不敢惹。哪天她要是包个男人回来都不稀奇,毕竟人家身披女权主义的大旗,男人没资格议论她的点点滴滴,即使有意见也不能让她听到,否则在她看来就是政治不正确。
吃喝不愁,花钱没数,姜苏完全没把姜志成放在眼里,男人两条腿走路,一条腿指引方向,脑袋是个摆设,肌肉是个花腔,会说话的一般床上功夫一般,沉默寡言地通常持久,所以,姜苏一直对姜志成的战斗力持有保留态度,因为他话实在太多了。
口水的消耗是否直接影响精`子的生成,她一直站在非科学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
姜志成见她又开始了日常发呆,虽然知道她脑袋里稀奇古怪地东西巨多,他也猜不到姜苏在心里是怎么评判他的,就像鱼不知天的高度,太阳不知海的深度。
姜苏卷着自己的卷发,对于头发的护理她不想偷懒,“说真的,侄儿,你小时候只有针那么小的时候,我就记在了心里,现在你长大了,那个记忆更加清晰。”
“感谢你杰出的记忆,让我躲过一劫。”忍不住鼓掌,他闻到姜苏倒在头发上的香气,忍不住问:“这什么味道?”
“玫瑰,新买的护肤精油。”摇摇手里的瓶子,努力追求精致生活的女人在任何方面都不可懈怠。
姜志成心里琢磨着,东西可真多,整个化妆台都是护肤品,连个大柜子里都摆着层层面膜,反观,林宝霞整个屋就一张桌子,上面一把梳子一面镜子,啥也没有,这么一比较略显寒酸。
心里不自觉地不服起来,凭什么林宝霞过得那么糙,姜苏每天花钱不长眼,用了那么多护肤品嘴角还起痘,人家林宝霞一年到头都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地,这种比较让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唉,别在我房里发癔症。”姜苏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抓紧滚蛋。
姜志成收回笑,蹭到她的梳妆台前,拿起刚才的小瓶在手里把玩,注意了下品牌和产地,凑近一闻,让人陶醉的味道。
“怎么想要?”姜苏瞧他爱不释手的样子。
“哪里买的?”他毫不犹豫地问。
“日本旅游买的。”
攥在手里没松开,他抬起身说:“你自己再买一瓶吧,改天请你吃饭。”
“嘿。”姜苏把自己抽屉关闭,扣上锁,“你倒是不客气,平时你不是不求人吗?”
“我没求你,明面上拿的。”二话不说先揣在衣服兜里,谁也别想碰。
“我可没你小气,拿走就拿走,也不说声谢谢。”
“谢谢啦。”刚想窜走,又被叫住。
姜苏打量他一番,回到家,这么晚衣服都没换,可是有心事儿,“正题没说就走呀。”
姜志成踏出去的脚又收回一步,也不正视任何人,抬着头对天花板说:“你合资的菜馆倒闭了没?”
努努嘴,姜苏挑着眉感叹:“借你吉言,不算红火但也赚钱。”
“缺人不?”
“看我心情。”
“明天给你带个人,记得准时去上班。”门轻轻一关,最后一句话落在门外。
姜苏欣赏着自己刚修的指甲,还好忍不住了,否则刮花姜志成那张臭屁的脸。
被窝,是思绪的温床。
想起林信党对他的嘱咐,姜志成算是完成了一大半,每一个爸爸是不是更爱女儿,他有些怀疑,同性之间是否连父子都带着竞争关系,否则为什么姜志成从来没有听到过自己的父亲掏心窝的话?
“小姜呀,你年轻有本事,我家闺女愚钝,你多体谅啊,还有,我一直觉得她在家闲着不是个办法,是不是能介绍个工作,不给工资都行那种,让她试试。”
一长段话,林信党应该在心里排练了很多遍,否则不会那么顺那么快,好似怕别人会中间打断一般,极快地语速让他增加了点自信。
姜志成当场没有回答,点了点头,算个回应,其实他想说:我没本事,有本事的是我爸爸。
但这话可能说出口吗?
估计要等到所有人都入土那天,他也不一定能蹦出嘴皮。最后,他迂回地想到了姜苏,今天他才觉得有个姑姑也是很不错的,起码还能帮得上忙。
如果以前是抗拒着的联系,现在,姜志成清晰地意识到他在为林宝霞的以后做着铺垫,他甚至比林信党还要清晰地认识到,她必须有所成长,也具备那个能力。家的庇护封锁住了她的翅膀,缠绕过于紧密的卵,让幼蛾无法挣脱。
每时每刻思考着这个人,分分秒秒惦记着这个人,他躲避不开,就迎面而上,谁还能怕了谁,?
后来,我们该怎么去描述呢?
姜苏对这个细嫩地小小女孩还是很疼爱的,虽然她对有些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人有些恐惧又有些厌恶,但林宝霞身上的稚嫩还是吸引着她,她会很开心地喊姐姐,虽然不会主动找活干,但分配给她的工作她会用心去记。
只不过,可能过程需要更久一些。
客人点的菜单,她不会输入电脑,名字也打错了,端茶送水手忙脚乱,耽误时间引起不满。
姜苏和当班的王姐感慨:“还好,我们生意不怎么样呢,否则还不把她吓死。”
王姐很无语地表示:“没人想请个砸场子的人来。”
“这点钱我还是赔得起的,人你帮我多带着点。”姜苏挎着她新买的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