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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哦!不然就跟你断交!”虽然和秦砚不怎麽熟,但一根筋的王业早就擅自把秦砚纳入好朋友的范围。
秦砚汗然,“我尽量。”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1
“回来了?”
刚进门在玄关换鞋的秦砚听见低沈而性感的男声,手不禁抖起来,低声叫道:“爸爸……”
秦瑞君靠在沙发上,左手支著下巴,即便是这种随意的姿势也让人觉得优雅无比,利眸中透著性感和慵懒,略显薄情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对正在玄关的儿子勾勾手──就像主人叫小狗过来那样。
“过来。”
看著这样的父亲,秦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打了蝴蝶结的鞋带因为紧张过度,一拉,变成死结了。
儿子的窘态他看在眼里。
秦瑞君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玄关,蹲下身子,拨开那双不停的颤抖胡乱揪著鞋带的手,轻声道:“我来。”
原本蹲著的秦砚不知什麽时候坐在地上了,两手往後支撑著身体,极力的屏著呼吸,额头的汗水沿著脸蛋一种滑落,经过脖颈,再流入胸膛。
总有些人是做什麽都是好看的,就像现在,秦瑞君单膝跪在地上,用修长的手指解著纠结的鞋带。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却散发著一种惑人心神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让人叹息──男人的手也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
秦砚愣愣的看著眼前自己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眼眸低垂,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淡淡的烟草味混著男人独有的男性麝香钻进鼻腔,让秦砚越来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快。
“来,先去洗澡吧。”秦瑞君站起来,对坐在地上的儿子说道。
“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听得秦砚心惊胆战,想要快点站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的不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抬起头,惊恐的看著俯视自己的父亲。
“哎呀,那麽大人了,居然要爸爸抱,真羞。”秦瑞君一边低笑著一边把手穿过秦砚腋下和膝窝,毫不费力的抱起来,走向二楼浴室。
恒温浴缸内放满了水,几只黄色的橡皮鸭子浮在上面,随著水波一晃一晃的,很是温馨。
浴室内充满了温热的雾气,被父亲抱著的秦砚苍白的脸上也被熏得蒙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樱唇微启,配上急促而浓重的喘息,豔丽勾人。
“今天不是星期四麽?小砚怎麽穿著便服?”秦瑞君轻笑著含住透著粉色的耳廓,用舌头不断的舔吻,发出羞人的水声。
“嗯……”耳边湿热的气息让秦砚打了个激灵,额头依然泌著冷汗,两手无力的握在胸口。
下午去由於约好了要去KTV,当然不可能穿校服去,秦砚换上了白T恤和黑色冼白牛仔裤。
最近父亲都是十点多才回来,本想著只要在父亲回来之前回家就好,没想到……秦砚很是奇怪,为什麽会那麽巧?难道……
“在想什麽呢?居然走神。”秦瑞君原本环在膝窝下的大手移至少年胯里,隔著牛仔裤搓揉柔软的性器,中指在股缝间来回滑动,时轻时重的按著花穴。
“啊……”放在胯里的手仿费有魔力一般,沈睡的青涩很快起了反应,略显粗鲁的动作更快的把秦砚带进情欲中。
双脚踩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丝丝凉意让秦砚找回一丝清明,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那只大手。
秦瑞君闷声一笑,心想小砚怎麽会那麽可爱?居然会用这种蠢到不行的办法来逃避。
“小砚怎麽都不说话?只有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边说著抬高手,再次托在胯间,并且开始往上抬,脚尖踮地的秦砚己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只能靠著胯间那只大手托著,然而全身的重量便得脆弱的性器压在那只手上,原本酥麻的快感一下了变成难以忍受的疼痛。
“痛……爸爸……不要……”疼痛让秦砚下意识的出声求饶,少年独有的沙哑青涩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一步一步的蚕食著男人的理智。
“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的声音愈发温柔,秦砚听在耳中却犹如魔鬼之音。虽然父亲这样问,但他知道,父亲一定发现了他去KTV的事,隐瞒绝对是最愚蠢的做法!
“和同学一起去KTV了……”
对於儿子的诚实,他还是很满意的,他讨厌撒谎的小孩子。然而,这不足以浇息他的怒火!
“哗啦──”一声,秦砚被扔进能容纳几个成年人的浴缸,水花飞溅而,旁边的秦瑞君也不可避免的湿了身。但比起全身湿透的秦砚,那点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被呛得满脸通红的秦砚趴在浴缸边上不停咳水,喘著粗气。浴缸虽然不深,但放满了水,又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扔进来的,秦砚理所当然的喝了几口水,不停的咳嗽,由於有鼻炎的原因,鼻腔更是刺痛难忍,身上的衣服都吸满了水,尤其是牛仔裤,即便在水中也能感觉到厚重,周围的空气又湿又热,蒸得人头昏脑胀。
秦瑞君捡起被冲到外面的橡胶鸭子丢回浴缸,冷冷的看著浴缸里的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放学就要马上回家麽?居然还敢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浸在热水中的秦砚听到父亲的话不禁打了个冷战,无措的看著父亲,嘴巴张了张想说什麽,但接触到对方毫无温度的眼神後仿佛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居然敢来阳奉阴违这一套!”说罢一把拉起浴缸里的泰秦砚重重的摔在地上。
“嗯!!”身体腾空那刻秦砚惊恐的闭上眼睛,随之而来的钝痛几乎让他以为自己骨头会碎掉。
离开了温水的秦砚一接触到空气便瑟瑟发抖,恐惧和湿衣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著他的身体,脑子昏昏沈沈,身上也痛得厉害,却不敢晕过去。他知道,如果敢晕过去的话,盛怒的父亲绝对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把他叫醒。
“我说过的吧,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哦。”男人如提琴一样优雅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似情人低喃呢哝,然而秦砚知道,这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之音,冰冷彻骨。
惩罚啊……记得上一次的“惩罚”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好像也是因为“不听话”呢……因为他拒绝和父亲做那种事。
拒绝与亲生父亲做那种有违伦常的事,居然是“不听话”?太可笑了吧,即便再无知,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啊!世人公认的常理道德,在随心所欲的父亲面前变志狗屁了,与亲生儿子的交媾,在他看来,大概只是多了一层血缘关系罢?
“在想什麽呢?”秦瑞君一改刚才的粗暴动作,温柔的为秦砚脱下身上的湿衣,牛仔裤本来就贴身,吸满了水後更难脱了,但他没有一丝不耐,就像对待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