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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花临有深刻而强烈的占有欲。
花临就在晋源萍最不稳定的时候,成为他的浮木,化作他的安定来源。
虽说他们都住在金楼一同修炼,但也有各自修行的据点藏在山里某一处,彼此都了解,而且不会故意去打搅,顶多是在附近留下一些讯息。
比如晋源萍巡山时经过花临其中一个炼药的洞府,就会让外头朽木开满单枝金叶,经过第二遍就再开满一枝金叶,花临就会晓得对方经过,而且想见他了。
有时花临故意吊人胃口不回去金楼,窝在炼丹室里一旬,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林木长满金叶,开着金花,连洞府入口都被变得金光闪闪。这时花临就晓得自己惨了,晋源萍很不高兴了。
有时候花临会离开雪峰到人间逗留一、两个月,晋源萍通常不会约束他,时间一到他就知期而返。但是自从那半年在人间修行,花临现在也常常挽留飞鸟和一些路过的散仙,跟他们探听外头的事情,不抱任何目的,只是单纯感到好奇新鲜。
这举动令晋源萍不安,虽是如愿以偿在一起,但花临仍不是彻底属于他的,外面的世界那样缤纷有趣,深山的修炼却枯燥乏味,尽管明白花临对自己的心意,他还是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婪。
那天,晋源萍看到花临对枝头的鸟儿有说有笑,知道花临又在听那鸟儿说外头的事,他叹了口气,眼眸染上邪魅的紫气。
次日,花临在一个宝石打造的瑰丽房间醒来,放眼望去每一块地砖都是嵌了玳瑁的砖材,门窗骨干皆已玉石雕琢,糊上的纸绘有山水,隐隐释放着咒力,任何一件摆设拿去人间都价值连城,这房间花临却无印象。
金楼很多房间都像这样漂亮,可是这房间特别不一样,充满禁锢的咒力,花临环扫周围,目光再落到自己身上,他几乎不着寸缕的坐在能容四、五人的大床上,床帐好像是特殊丝织成,隐约透出淡淡银辉,室内照明就是上面用整根龙骨加上宝石所嵌制的梁柱,它们发出的光亮比夜明珠还要耀眼。
说他几乎一丝不挂是因为他的手脚和颈子都被套上十多个细致的银环,再用某种材质锻造的链子穿过银环锁在床架上。银环也灌注了某种强烈的咒力,花临从中感觉到很纯粹的意念,把他困在这漂亮牢笼的家伙,只是想确保他离不开而已。
就在他清醒不久,天井的一个开口落下些许雪花,寒气降至室里凝出一个人形,来的是晋源萍。晋源萍深深凝视花临,他说:“你不用怕。”
花临朝他抿笑回应说:“我没怕。这里是金楼之中?”
晋源萍点头,坐到床边伸手摸花临的脸,花临双手握住那只手在指节上亲了亲,每个动作都牵动那些锁炼,响起啷啷的声音。
“我最近不是很好。”晋源萍坦白告诉花临说:“很想占有你。虽然这么做不好,但若不这么做,我好像很难平静。”
花临笑出声,他替晋源萍总结道:“这是吃醋了吧。”
“嗯。吃醋了。”
“这样也不会不好。”花临抬起手晃了晃那些锁炼,锁炼很长,足够他在这房间内四处走动,他挪动身体坐近晋源萍,双手环住那男人的颈子,额头相抵,他语气温柔而深情的说:“被你需要的感觉真好。没有我你就会失控的感觉真好。你主宰着一切,而我主宰着你,真是好。”
若在外人看来,花临此刻的笑极为邪恶,但晋源萍却知道这就是花临,他所爱护、了解的男子。
“所以没有不好,别担心。只不过我一个人在这里会无聊,你得陪着我。”花临把人抱住,施加力道收紧怀抱,目光深邃。他说:“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晋。”
“这样最好。”
“无论我是什么。”
“关于这个,你还介意乐水的话?”
花临摇头,腼腆而酸涩了笑了下说:“以前在意。很在意,因为我以为你什么都听他的。”
“我从没将你看成是我的劫,所以才不想听到有人说出那些话。后来我才晓得你无意间听到我对松珀他们下的命令,那并不是想隐瞒你,而是因为没必要让你胡思乱想才有的命令。”
“是我想得太多。”花临退回去,抱膝坐着,晋源萍深深注视他,他抬眼俏皮笑了下说:“但是都过去了。提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就算你真的爱过陶乐水的前生,可现在的晋是我的,我虽然容易自卑,可是不要紧,有你疼我。全宇宙都妒嫉我也无妨,只要晋跟我在一起,我就能一直这样得意。”
望着青年灿烂的笑颜,晋源萍不安的心情很快获得平抚,随之而来是动情及欲望的骚乱,浑身气血越来越沸腾,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花临永远关在这里,永远。但是这个禁锢早就失去意义,因为花临确实已经属于他,正如同他属于花临一样。
花临迎视他的目光平和而温柔,含情脉脉的微笑,好像早就洞悉他所有想法,又好像一无所知。不管怎样,事实不会改变。晋源萍拉着栓住花临一脚的锁炼轻扯,唤道:“过来。”
花临乖顺的双手拄起身躯朝晋源萍那儿移动,他的眼神宣示服从,无论晋源萍要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犹豫的行动。
晋源萍像在安抚晚辈一般抚摸花临的头发,捧起脸亲吻,然后起身下了床,跪在床边矮阶上。花临一脸诧异,接着就看到晋源萍拉拉的手让他坐到床边,并分开他双腿,锁炼的声音很清脆,但无法令他们之一分神。
“等下,晋、难道你想……呼唔。”花临那沉睡的男根被晋源萍伸舌舔了舔,它瞬间起了反应胀大了一些,接着就被含到嘴里,晋略薄的唇包覆住他的东西,花临光是瞥了一眼就受不了这引诱和刺激,那东西立刻勃发到稍稍硬疼的姿态。
“晋、呼嗯。”花临双手撑在两侧床铺上,低头注视那令他血脉贲张的景象,晋的双手有时在他大腿根部抚摸,但更多时候是揉着他根部两团圆润肉红的囊袋,彷佛要逼他泄精。肉冠顶端在那张嘴后退时被舌尖钻舔,含深时又用舌面刷着柱身,花临不由得深深吸气在无措的吐出。
晋源萍很愉快,是他让花临失控,让花临尝到最美妙的滋味,也许他取悦的方法还不够纯熟,但是不要紧,为了花临他会一直尝试,他爱花临,他想把所有最美好的事物都给这个男子。
不仅仅是将对方视作心头肉,巴不得想和对方骨血相融,永不分离。这情意就如海潮不停涌上来,似乎不会有停歇的时候。
“不行,要出来了。快张口、不可以。”花临皱眉,双手伸到晋源萍的发间想推开对方,却又无能为力,他弓起身低喊,最后闭眼长吁气,粗重的喘着,晋源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