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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69

    府定是希望你能怀个男娃。”

    唐琬摇头,“娘亲,女儿能有喜,已是相当不容易,所以对男娃女娃的,不讲究。能生下健康的娃儿,就心满意足了。”

    唐夫人道:“娘亲想法与你一样,但婆家嘛,难说。德甫有何看法?”

    “他提过喜欢女娃。”

    “嗯,假若德甫不介怀,那一切好办。”

    此时候氏也来了,三个妇人遂聊起各种家常。聊到燕菜的熬制时,唐夫人颇有钻研心得,一时兴起,意欲去厨房小试牛刀展展身手,候氏便领她去了。

    唐琬不被允许踏进厨房,于是留在厢房,与周树宝说说话。

    她原想把怀孕的喜悦与天庭的小狐和天君分享,纵然当初小狐不赞成她向天君求子,亦说过她此生无子乃命定,不过临安没有鹤望兰,周树宝亦没随身带上种子,怕是带上了,也来不及栽种吧,所以她唯有置于心中祷告。

    闲谈之际,小桂报称易秀之来访。

    这段时日,她来得颇勤快,那天得知唐琬有喜,她第二日便带着许些补品来赠她。所以今个她出现,唐琬亦不诧异。

    唐琬跟她说,候氏与她娘亲去了厨房,钻研熬燕菜呢,她是否感兴趣去瞧瞧。

    易秀之摇头,道:“正好,秀之有事需与姐姐你单独谈谈。”

    唐琬闻言,遂让周树宝去寻俩侄儿玩耍。

    周树宝跟绍兴的赵子卓是哥们,但跟临安的赵子勇赵子仁似乎闹不到一块儿去,所以他不太乐意。但他毕竟是小娃儿,也听得懂易秀之的话,遂无言地离开了厢房。

    待小桂亦被遣走之后,易秀之缓缓道:“姐姐如今有喜了,那与秀之所立的字据,尚否算数?”

    对于她的疑问,唐琬并不诧异,她早已考虑过。她从容地点点头,“算数。”

    易秀之明显吁了口气。

    唐琬问:“你会待我骨肉如亲生吗?”

    易秀之讶然道:“那自是。况且,姐姐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秀之欺负你孩儿呀。德甫也不许。”

    唐琬笑了,没有应话。

    算一算,与天君的三年之约到期时,她的娃儿方不到两岁呢。不到两岁的娃没了亲娘,得多凄凉?宛如当初的周树宝。但愿易秀之能好好照料她的骨肉,以弥补孩儿于她所失的母爱。

    唉,她有喜了,能生子了,却不能陪伴左右,亲眼看着孩儿成长。那份怅惘落漠,教她悄悄落泪了好几回。

    凡人贪婪,得一想二,不知足,导致老是觉得顾此失彼,人生不尽完美,憾事一桩接一桩。

    天君所言极是,谁无憾事?谁能无憾事?饶是她明明死了,却硬生生掰回来,起死回生,能凡人所不能,又如何?最终,她不依然要抱憾离世!

    谈不尽的情,填不完的憾。

    念着念着,唐琬悲从中来。

    易秀之察觉到她脸露神伤,不解,“你后悔了?”她怕她回答是,遂又慌张地马上道:“你得守诺!”

    唐琬苦笑:“我守。”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周二不更。

    第48章 第48回 小坎

    在花园与赵子勇赵子仁有的没的玩耍着的周树宝,远远望见易秀之于前方路过,他遂拍拍手上的泥,往唐琬的厢房方向小步跑去。

    赵子勇赵子仁抬头瞧瞧他,又不甚在乎地继续玩他们的了。

    得唐琬应允后,周树宝推开她厢房的门,迈步进去,迎面听到她的柔声问话:“怎么了?玩累了吗?”

    周树宝摇头,走近她坐了下来。他打量了她一会,才道:“蕙仙姐姐,你又不高兴了?”

    唐琬微讶,感慨娃儿的敏感,她苦笑承认:“是有一些伤怀。”

    周树宝瞪了瞪眼,“方才那姐姐欺负你了?”

    “小宝莫乱说。”唐琬轻声责道,“姐姐不过念起难过的事。”

    周树宝不说话了。他未能理解,为何她那般家底处境,竟然还有难过的事。瞧瞧,她爹娘健在,得夫君疼爱,还有喜了将要当娘亲,伤怀又会从何处来?

    唐琬看他,问道:“小宝,你娘亲自幼离你而去,你怎么过?”

    周树宝愣了愣,“跟爹过。”

    “那你念娘亲吗?”

    “念的。可是,我想不出她的模样。”

    那年他太幼小,岂会对娘亲有印象。家里又穷,娘亲大哥包括爹,连一幅画像都未曾留下。他欲怀缅,亦苦于无处着手一般。

    唐琬听着,眼眶不觉湿润了。她抚着周树宝的脑瓜,低声道:“但你娘亲一定记住了你的模样。”

    “都许些年了,她仍会记住吗?”

    “一定的,因为娘亲都疼爱孩儿。”

    “我也疼爱她。”

    “姐姐知道的。小宝,以后你长大了,允许的话,能多多照拂我的孩儿么?”

    “那自是一定的!是男娃我跟他做哥们,是女娃我帮她打坏人。”

    “好,一言为定了。”

    此时,唐夫人与候氏从厨房回来,端着她们合力熬制的燕菜,说要给唐琬嗅一嗅。

    “只许嗅,不许吃。”唐夫人再三交代。

    因为她恐怕自己的厨艺未到家,怀孕的女儿万一吃坏肚子,那可大事不妙了。

    “嫂嫂,您就嗅一嗅,再告知唐夫人与妾身,此燕菜滋味可好?”候氏笑道。

    唐琬笑了,这可是考人的题目呀。不过,不管她嗅到何种滋味,她都告知在厨房里忙了半天的两人,“滋味好极了。”哄得唐夫人与候氏乐呵呵的。

    唐夫人在赵宅呆至傍晚,未用晚膳就带周树宝回别院了。临走时,唐琬请她派人到牛湖村,找李村长,劳烦他寻人帮周树宝已逝的娘亲与大哥画幅画像,再捎来给周树宝收藏。

    周树宝听见后,当即感激得哭了。

    唐琬安慰:“小宝莫要哭了,是姐姐粗心,理应早就替你绸缪此事。”

    唐夫人亦有恻隐之心,但不解道:“那他爹呢?你漏了一人。”

    唐琬摇头,“士程见过他爹,待他回临安后,我让他来画。”

    唐夫人恍然大悟。若是由赵士程亲手画像,那并非谁都能比得过的。

    一番感谢与安慰之后,周树宝擦干眼泪,随唐夫人离开赵宅了。

    清明过后,赵士程随即赶回临安,与不过小别三天的妻子相见时,俩人拥抱了许久。同样小别的赵士衎与候氏自叹不如,纷纷退下,容哥嫂幽静聚情。

    时值晚上,月挂半空,唐琬与赵士程俩人于厢房内温存诉情了片刻,双双安躺床上聊话。

    际间,唐琬让夫君为周树宝的爹画幅画像,赵士程并无马上应话。

    “怎了?你记不住他的模样?”唐琬不以为夫君会拒绝,那他沉默定是有他因。

    赵士程摇头,“他那张脸容,我岂会忘记。只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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