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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33

    是要跟客官您说,您若寻到此花,不论价格,我张某全部买下!此花我师傅可是一辈子都没种出来过,想必相当矜贵。如何?”

    唐琬大感失望!唉,左顾右盼,原以为盼来一个好消息,如今不单止不是好消息,竟还缠来一个生意人!

    “东主,如您经验老到的都寻不着此花儿,恐怕咱们亦无可奈何。”赵士程干笑道。

    “话非如此。花花草草,跟人一般,有灵性。有时候,开花给谁看,也讲情绪讲缘分。许是您俩跟此神花有缘呢。”

    东主把收好,站起来笑道:“若客官有新主意,不妨随时来市集西街一十三号百卉堂,我张某日夜于此。谢过!”

    见东主走远,唐琬幽怨地向夫君吐苦:“为何我顿觉成了采花贼?”

    “哈哈!”赵士程随之而起的爽朗笑声,于喧哗吵杂的闹市中格外悦耳。

    记忆之中,唐琬第一回听见他如此欢乐轻松、自然率真的笑声,她不禁微微愕然,望着夫君有些儿失神。

    相识成亲数载,赵士程向来是温润内敛的,敞声大笑高谈宽论的事,似乎从不发生在他身上,未知是他没做过,还是唐琬没碰见过。出身良好的他待人接物谦和有礼,说话轻声细语,从不与人脸红……是了,他劝务观莫休她时,许是他唯一一回与人动怒动粗?思绪飘了一圈,可以确定,她只见识过喝醉的他,盛怒的他,哀愁的他,落泪的他,就是没见识过开怀的他。

    被妻子如此盯着,赵士程收敛起来,然后往她那方低头凑了凑,故意似的正色慎问:“好夫人,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为夫,作何感悟?”

    唐琬被他调侃得脸泛红晕与羞窘,瞬即颔了颔首,逃开目光,轻声应道:“感悟人生百态,感悟喜怒哀乐。”

    闻言,赵士程又开怀一笑,执起妻子的手,“回府吧。”

    “好。”

    没过数日,赵士程便要出发往牛湖村去。他略显心绪不宁,出发前握着妻子的手不放。

    “不过离府四五天,你不需忧心我。”唐琬轻劝。

    赵府门前,她为夫君送行。其实成亲之前,赵士程亦时常如此出外办差,所以此趟牛湖村之行,并非何等大事,赵太夫人与赵老爷仅于昨夜晚膳时叮嘱了数句,今日更连送行都没有。

    “岳母会过来陪你的,倘若仍是无聊,那就回娘家呆几日吧。跟祖母说,她不会反对。”

    “不用,我留在府上等你回来。”

    赵士程看着她,笑道:“好。”

    待他坐上马车,文生跟马夫交代了一声,在护卫赵成与几名随仆的跟从下,他们往城门出发。

    唐琬站在府门处,遥望夫君的马车,直至它拐了弯,消失于视野之中。她行至府门边,面朝暗角,双手合十,闭目祈求:门神守卫大哥,盼您助士程在外一切顺顺利利,平安归来。

    诚心默念片刻,唐琬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府门四周仍一片寻常,她叹了口气。

    “嫂子!”

    正要跨过门槛,身后传来小叔子赵士礽的喊声,唐琬转身回望,轻轻欠身,“小叔子好。”

    “大哥呢?已经出发了吗?”早上外出办差,事毕回府的赵士礽往府内外张望了一周。

    “是的,刚刚出发了。”

    “喔!嫂子放心,大哥定能完成爹的任务,没几天就回来。那牛湖村,只是穷,并非可怕的地儿。不过未知大哥是否睡得惯那里的木板床,晚上还有耗子窜出来抢被呢......”

    “......”

    往府内走的路上,小叔子滔滔不绝的声音于耳边响个不停,唐琬遐想着夫君在穷乡僻壤的牛湖村会是如何度日。

    回到厢房,她环顾一周,顿觉房间又大又空又静,一个人呆不下去,想起赵士程念过让她多往花园走动,看景好怡情好,对身心有益,她便让小桂带上文房四宝,移步至花园。

    既然闲来无事,她不妨寻些乐子。

    笔蘸了蘸墨,正要落字时,她念头一转,随即凭着印象,把百卉堂张东主手中的里的鹤望兰花,画了下来。

    记忆不差,画功不错,出来的花图跟原样的八/九不离十。她捧着花图看得出神,对于寻鹤望兰一事,她已有些意兴阑珊,若是无缘,便不强求了。

    不过,未知倘若把红锦囊挂于此花图上,是否等效?小狐仙家,您现今若于太极星君府上透过呈阳镜看望妾身,该是了解吧?要不您来现个身?

    “琬儿。”

    是范氏的声音。

    唐琬应声望去,除了范氏,还有赵太夫人。她连忙放下花图,急步迎上前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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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26回 追夫

    行过礼后,赵府三位女眷在一众婢女拥簇下,于就近一张石桌坐了下来闲聊。

    “真是难得,今个竟于花园碰见你!”范氏直言道,语气不重不轻,语调不歪不高,纯是好奇。

    她时常陪婆婆于府中四处散步,可过去四年,从未碰见过唐琬,未知是否赵府太大。

    “妾身往后会多陪太婆婆与二娘散步的。”唐琬知晓过去的自身委实不是称职的孙媳儿媳,唯有寄望将来多行孝。

    “琬儿莫误会,二娘并非此意。”赵太夫人开腔道,“你二娘向来口直心快,说话未必中听,但不带心机。”

    “婆婆,您这是褒奖还是贬义呀?妾身听不懂亦猜不透,您明说可好?”范氏一脸无辜。

    唐琬微讶。没料到,于众人前颇为严肃的太婆婆,私下竟与二娘如此交流。而二娘虽为人爽直,但与婆婆对话时,亦坦率得过于毫不顾忌。

    唐琬自觉罪过,她对夫家赵府上下的了解,实属泛泛。未来的日子,她该多热心热心赵士程的亲人。

    时值冬季,花园内种了好些水仙、杜娟、桂花,因此灰寒的冬景并不过于衰败,但倏地一阵北风吹过,众人不禁揪紧一下衣襟,隐隐作颤。

    干寒的北风把人吹醒,亦把唐琬置于不远处石桌的花图吹了起来,如烟般要飞走,小桂连忙跑过去伸手捉住。

    “琬儿原在作画?”范氏眼尖,一眼就瞥见了。她来了兴致,示意小桂呈给她看。一瞧,不认识,“哟!此为何物?”

    “回二娘,此花名叫鹤望兰。”

    “哦?原来是花儿?没听过。婆婆,您瞧瞧,挺有趣的。”范氏接过小桂手中的画,递到赵太夫人眼皮底下。

    赵太夫人眯起双眼,脑瓜往后微微一仰,瞧了瞧,惊了,“琬儿,你说此花叫什么?”

    “回太婆婆,叫鹤望兰。”唐琬察觉到赵太夫人的异常,随即试问:“太婆婆可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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