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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6

    着,轻轻细抚。

    “问你话,回答我!”唐琬倔强地瞪着他。

    “你......决定了?决定不走?”要知道,这一回她不走,陆游一离开,又不晓得会往何处周游,届时若想再传书于他,恐怕并非一时三刻就能办到的事。

    “除非我死,否则休想赶我走!”

    赵士程一凛,“莫提死字!”

    “那你是否嫌我?嫌我被休过,又无子,还死过一遭,躺过棺木......”唐琬的思绪乍然变得清奇,似能列出数十道自身的不足之处,她许是配不上赵世嫡孙了?!

    “你看我是此等人吗?”赵士程猛地气结,她矛头转得太快!

    “那你复话!”他迟迟不作回复,让她相当忐忑!唐琬双手抓过他腰间的衣裳,催促地扯了扯,顺着她的劲,赵士程自然地往前挪了挪,两人距离近了一些。

    “留下来,你不会后悔?”

    “不后悔!”口说无凭,唐琬还坚定地摇着头。

    “仍会不快乐吗?”他着实不愿看到她整天愁眉苦脸的伤神模样,他只愿她快乐。

    “除非你待我不好!”

    “我何时待你不好了?”

    “真啰嗦!”唐琬又不满地扯了扯他腰间的衣裳,赵士程又挪了挪,再次拉近两人的间隙。

    听出她嗔怪的语气里夹着娇羞,看着她那双被泪水润得灵光的杏目,如浸泡水中的黑葡萄,蕴含期盼与渴求,赵士程心头窃喜窃暖,“你若决定,我便从你!”

    唐琬如获至宝,整个人松弛下来,可心怦得狂,“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作者有话要说:

    赵士程心里泣唱: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再痛也不说苦(说了)~~~爱不用抱歉来弭补~~~~

    终于可以开展两小口的幸福小生活了~~三年不长,好好把握啊喂~

    第21章 第21回 还神

    某些情愫,于两人之间,无需明说,亦可让人倍感温馨与甜蜜。

    正如他与琬儿,关系似有幡然变化--她不再如往常那般,向他自称客套的“妾身”,而是自称熟络随意的“我”,亦不再称他见外的“德甫”,而是直呼亲密的“士程”。光是此种称谓的变化,就令赵士程激动了好一阵子。

    除此之外,那日她坚如磐石地决定不走,即便没再多言其它,但她日常行动着实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往的她,消极,对所有漫不经心,如今的她,积极,对日子,她说是有了“盼头”……

    未知当日,琬儿与务观谈论了何事,那效果……真非比寻常!

    赵士程向唐琬的贴身婢女小桂旁敲侧击,然而小桂坦言,她当时正于厨房准备糕点,不知所以。待端着盘子回到厢房时,就不见少夫人,只见陆游如忘了带上魂魄的人像,呆杵着。她上前请访客用糕点,可连唤数声,均无回应。小桂正苦恼着,该否向少爷少夫人禀告此事呢,陆游就动了,面无表情、四肢僵硬地离开,教她松了一口气。

    纵使赵士程曾允诺,若必要时,他许成全唐琬与陆游。然而四年以来,陆游只字未提,赵士程心念,大抵此生此世,他无机会“慷慨就义”了。可惜天意弄人,唐琬病入膏肓,昏昏沉沉之中,声声唤着务观。赵士程于前厢不许众人于妻子面前提一个陆字,以免妻子闻名不见人,徒增伤悲,于后厢则忍着难过地疾笔奋书,催促陆游归来,甚至以成全作为筹码。

    他发出的三十九道书信,陆游一直没有答复,赵士程曾猜测,兴许陆游彻底放弃了?但不论放弃不放弃,他亦该火速赶回来见濒死的唐琬一面呀!说不定,他的现身,会是她续命的灵丹!

    当赵士程数天前终于收到陆游的回信,信上写道他大概于十月廿七抵达绍兴,并将直访赵府时,赵士程开始坐如针毡。

    那天,陆游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面前,椅都不坐茶都不接,直接冲上来第一句就问道:“你说的成全,当否算数?”

    赵士程当即沉默了。

    陆游咄咄追问时,他咬紧的牙关才松开,沉声反问:“你会为替她扫清障碍吗?”

    “会!但若是扫不了,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赵士程讶然失笑,“你要琬儿随你走南闯北?”

    “你认为她会嫌弃?”陆游胜劵在握地质疑。

    “……”该死的不认为!琬儿若依然认定务观,莫说走南闯北,刀山火海她亦敢视死如归地赴!该死的!

    “如何?”陆游再逼问。

    “……”赵士程盯着陆游,攥紧拳头,干涩沙哑地应道:“算数。”

    陆游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抱拳笑着道谢,“多谢成全!恩德末齿难忘!”

    他该应一声“不客气”,但此句他时常脱口而出的寻常客套话,当时的赵士程却说不出口。

    他原以为,久未现身的陆游,一出现,便会风行雷厉地带走唐琬,他俩人,会如狂风般,“呼”一声便刮走了,扫下一地狼藉,留他余生缅怀。从此,他们仨再无瓜葛,记忆亦会随年轮增长而消磨。

    “少夫人到!”

    小桂的报声召回赵士程的思绪。他一抬眸,目光随即粘到妻子身上。正值仲冬,哪怕阳光正好,但房外仍旧寒意阵阵,出门的人不得不多添衣裳以确保暖。而他的妻子,身穿雪白裳裙,外披绣着白毛边的红色斗蓬,与他身穿黛蓝锦服,外披象白披风的衣束,甚之般配。她一如既往的端庄优雅,而脸色比以往红润许多,眼里更流转着灵动的光芒,浑身神采奕奕,跟过去病恹恹的模样,辨若两人。

    赵士程跨步上前,从小桂手中接过妻子,正要郑重其事地搀手扶腰时,唐琬反握着他的手,“不用扶了,我已痊愈!”

    如今的她,简直是有生之年里最健康硬朗的时候,实在用不着把她当作瓷器那般轻挽轻碰。

    “那好。”赵士程深深一笑,由扶改为握,握着她的柔荑,与她十指紧扣。

    得夫君如此痛爱,作为妻子的唐琬心底难掩欢喜,但于众家仆面前卿卿我我,委实不妥。纵然其他丁仆懂事地垂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窥探主人的浓情蜜意,但是,瞧瞧,她的贴身婢女小桂,与赵士程的随身男仆文生,两人都属比较胆大的娃儿,正不时用欣羡的余光瞥瞄他俩呢!这教并非孟浪之人的唐琬难免羞窘,略显扭拧之时,又不好挣脱夫君的手,惟有红着脸,颔着首,任由赵士程牵着往府门迈去。

    其实昔日赵士程亦待她如斯,只是,她多半身体不适,赵士程便只扶手肘,没握手掌。即便有握的时候,她亦没有多想,夫君嘛,握就握吧,不像现今,她心中生出各种滋味。

    颔着首,目光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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