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7

    试结果也比不上他，可是我也是想给旻哥哥分忧。上次学，学……时候，是我太没有悟性。”

    玉旻打断他：“你老是提卜瑜干什么？考试时他给你脸色瞧了吗？”

    明慎：“这倒是没有，卜大人还给了我个糖包子。”他绘声绘色，又要捡起半月前个比喻：“就像是亲哥哥，侧室了孩子，多了个人来抢哥哥，正房孩子也是不兴……”说到半，又闭嘴了。

    玉旻着他亲了上去。

    唇齿厮磨中，有些混不清、低哑声音：“阿慎，还不记性？再说遍，朕是你谁？”

    明慎这回不敢说话了。

    玉旻移开嘴唇，低头揽住他，又往他耳廓上咬，咬得明慎浑身颤了：“叫夫君，你没错。”

    明慎脸已经红透了，听了这句话后，他拉拉玉旻袖子，低着头问：“你上次，为，为什么把我骂了顿，然后走了？我没有叫错，答案难不是这个吗？”

    玉旻楞了，没想到明慎还记着这茬。

    他天临脱逃，不是为了别，而是单纯被这小家伙撩起了火气，怕明慎再句软软“夫君”去，他会忍不住直接把他就正法。声“胡闹”，更多也只是掩盖这难言境而已。

    可明慎这个死脑，却直在想正确答案该是什么：不能叫旻哥哥，也不能叫陛和皇上，该叫什么？

    玉旻耳根也有些发红，声音却还镇定冷静：“日是朕想错了，朕是想让你叫朕表字，天我赐了你表字，对不对？礼尚往来，阿慎。”

    明慎瞅了他眼：“可是我也并不知您表字。”

    玉旻：“……”

    表字向来都是叔伯辈人给小辈起，玉旻刚时因在秋天，让皇帝便给他起名代表秋日天“旻”字，他后来表字，则是及冠年，他母亲青氏离开京城流往海外前替他起，同样取秋气之意，叫他“轩风”。

    玉旻拿来丹砂笔，抓着明慎手写这两个字。明慎手修细腻，洁白掌面被丹砂衬得更加细致，在灯火照耀显得微微透明，似乎掐掐就能水儿。

    玉旻给他歉：“天是朕糊涂了，朕给你歉，好不好？阿慎，朕并没有同你置气……不过，你这么愚钝，实在是朕平罕见，你考虑过为什么这些天朕不来找你吗？”

    明慎小声：“因为臣不及卜大人得力。”

    玉旻了他手腕：“怎么还在提他？你欢喜他不成？”

    明慎睁大眼，急忙否认：“不，不是这样。”

    “就别提他。”玉旻看着他，眼里闪过丝不易察觉促狭，“阿慎，你是时候学会自我反省了，不能让朕直推着你走。朕不去，你就不学，就忘了你身为皇后职责了？”

    明慎立刻：“阿慎不敢。”

    玉旻闭上眼，冲他示意：“你知该怎么了吗？熟能巧，阿慎，这个字你应当知晓。”

    说着脸严肃把脸伸，凑过来。

    明慎：“？？？”

    他看着玉旻闭上眼睛，咽了咽水。

    玉旻很好看，眉毛斜飞鬓，眉骨挺，双眼向来深不可测，但当他闭上眼时，又仿佛成了小时候逗他玩个大哥哥，虽然从来不会笑，可明慎就是觉着他好玩，只愿意跟他旻哥哥在起。他摸过他鼻子，鼻梁，这都是小时候，上回却尝过了他唇滋味，灼热滚，却十分柔软，这是他与他成亲之后。

    他鼓足勇气，飞快往玉旻唇上吧唧亲了，而后跟被火燎到尾猫样退了回去，脸已经红透了，却还要本正经模样跪在他身边，认真问他：“旻哥哥，这，这样可以吗？”

    室漏壶滴答作响，玉旻睁开眼，微不可查笑了笑，伸手指压在明慎唇边，低声：“时间太短。”

    明慎好了心理准备，又问他：“，应该，多时间呢？”

    玉旻指着身边青铜莲漏：“最少水过滴，阿慎，你这样敷衍，怎么能让神灵看清你诚意呢？”

    明慎磕磕说：“我，我知了。”

    *

    这夜明慎歇在宁殿，这回不再像上回样隔得老远，玉旻大略提醒了明慎自觉性，成功抱着他睡。

    除此以外，年轻帝王算是想明白了：这个小家伙约莫是吃了卜瑜醋，所以这样天两头提人家名字。

    “傻不傻，啊？你和他不样，你和所有人都不样。”玉旻用手指轻轻勾勒眼前人眉眼，想起日在殿外听见话，也有几分赌气似，认认真真、几不可闻念，“我……心肝……阿慎，宝贝阿慎。”

    明慎呼均匀，在他怀里钻了钻，睡得脸憨。

    *

    觉醒来，明慎和他大眼瞪小眼，接着突然拍脑袋，叫他：“旻哥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