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4

    候过来，跟他挤张桌子，问安折子照旧丢给明慎来写。

    明慎惦记着他没写完的策论，写完就飞快往旁边丢，偏倚刚砸到玉旻的怀里。

    玉旻捏着本奏折瞅明慎，明慎却点反应没有，而是兴致继续研究他的些经世治国之道，头也抬。玉旻就把奏折放了回去，自己批完了奏本，而后对明慎道：“我走了。”

    明慎这才回过神来：“旻哥哥，你是是最近很忙？”

    玉旻道：“也是太忙，跟帮老头子吵架罢了。”

    明慎“哦”了声，又问他：“你能吵过他们吗？”

    玉旻想了想：“能。”

    明慎又道：“哦。”

    玉旻拍了拍他的头：“朕走了。”

    明慎恋恋舍丢笔，起身送玉旻门。

    他隐约觉得玉旻像有点兴，但又知道为什么，只能找他说话：“旻哥哥，我准备了春闱，最近感觉自己的步还是非常大的，你有没有空帮我看看我写的策论呀？会儿我写完了送给你。”

    玉旻道：“再说。”

    明慎有点失望，但是没说什么，把他送到了门边。庭院中片滴翠绿草蓬了起来，玉旻背对他穿过清冷开阔的庭院，明慎这才想起来，两个人谁也没提十天前次太成功的尝试。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脸颊发，同时还有点微微的疑惑：如果玉旻样信奉神灵，么为什么整整十天都没来见他呢？

    这点疑惑他转瞬就忘了，他觉得玉旻大约是还在他放肆无礼的气。

    二月十六，他换回了从江南来京时套朴素的棉服，裹了层披风，看起来像个球——绕了个大圈，从里坐到外，又从外绕到国子监门，坐着低调的小轿子，摇摇晃晃去了考场中。

    考场戒备森严，人人面上都带着冷气。明慎没考过春闱，免有些紧张。没想到他第关搜身就了岔子——搜他身的玉林卫扣了他给自己准备的堆红枣胶参和两个小手炉，嗤笑道：“这位少爷，您是来考春闱的呢，还是来享福的呢？手炉容易藏私，几个枣儿我看也像是能吃饱的，这些东西就放在这吧，啊。”

    明慎看了看旁边人，位老大爷老远带的烧饼都被掰碎了检查是否有夹带，可怜的，只是声气商量：“大人，我身大，红枣是吊命补气用的，可否通融？”

    玉林尉道：“身的来考试干什么？有病就回家治病。”但还是把红枣给他了。

    明慎见到还能收回其中样，有点兴，抱着自己的包裹往里走。另边，玉林尉把这事禀报给了负责此事的官员，大官穿着身翰林学士服，立在另边的暖棚，背着手言发的听完了：“身就派几个人加看，御医候着，注意别问题。”

    话音刚落，另边又有人来了，低声道：“大人！中有令，说是要关照，这次来考的有个姓明……”

    年轻官员言发听他说完，皱起眉：“这个人已经考场了么？”

    传话的人擦着汗，随处看了看，眼前亮：“就是个得标致的小郎，说是身的，连程公公都来了，说是要亲自照看。”

    他面无表：“我知道是谁了，让他们去办罢。”

    人道：“还请大人多担待，这是里送过来的，劳烦大人转交给明公子，考场封死了，咱们能，这些天还要多多烦请大人。”

    官员道：“无妨，既然是为陛办事，臣自然尽力完成。”

    明慎刚刚找到位置坐，便见到个身材颀、相貌俊俏的考官走了过来，伸手把个半人的叠箱轻重放在了他眼前。

    明慎：“？”

    他已经坐了来，隔板上，也难以站立，对方却制止了他起身行礼的行为，只是用他微微眯起的桃花眼打量了：“明家幼子，明慎，是你罢？”

    明慎点头如小鸡啄米。

    男人道：“我姓卜，名为卜瑜。若是你关心陛，应当听闻过我的名字。”

    *

    卜瑜。

    这个名字他可能记得，这就是玉旻的母舅家在他及冠时送来的另伴读，刚插在了他离开玉旻的两年中，全力扶持玉旻，助他登上了皇位。

    比他明慎是颗小白菜，陪着另颗大白菜了十年，眼看着就能收获兜碧绿苍翠的白菜，小白菜和大白菜起被送去菜市，可却被人横插脚，告知：你身边的是什么大白菜，而是蓬莱仙草，能守候在仙草身边的只有醴泉，靠你自己收集的点儿小露水是顶用的。

    说嫉妒也算上，明慎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其实算得上是个很笨的家伙，远远如他亲哥。

    但要说难受，也是真的。

    卜瑜瞥了瞥他：“陛身边需要个惯养的小少爷，你这样的若是去了朝中，也会带累陛风评，没有金刚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