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

    早上起床后，趁着陈楠在洗手间慢吞吞收拾，卓登把暗藏好摄像头收进包里，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玩手机。

    陈楠收拾好自己，看到昨晚被团成团床单被套，蹲身把堆散发着异味儿布料捡起来叠好，整整齐齐放在已经铺好床上。

    “啧！”卓登冷嘲热讽，“怎么不干脆把卫也打扫遍。”

    陈楠没理他，转身收拾行李箱。

    “还是，不想让人家看来？”卓登语气暧昧。

    陈楠拉开窗帘，把打开窗，放外面新鲜空气和雨后清丽光起进来，然后平静说：“走吧。”

    到了医院，陈楠先去挂号。

    刚把身份证进自助机器，就听见“嗷”声，个穿病服年男人从自动扶梯冲来，边跑边喊：“我没病！我没病！”后面跟着几个穿白褂和看起来像家属人，也冲了来。

    守在门保安见状忙跑过去拦他。前后夹击之，人拐弯冲自助挂号机处跑过来了。

    自助挂号机在医院进门角落，陈楠眼睁睁看着人冲过来却无处可躲，近了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把剪刀。

    陈楠避无可避，在心里祈祷人不至于真太疯，却在对上双癫狂眼睛时到绝望。

    “啊！”声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声音在身前响起，陈楠这才发现路都闷头玩手机卓登不知什么时候从座椅处走了过来，脚将人踹倒在。

    穿白褂医终于赶到，从袋摸根针扎进人身。

    人挣扎几，就躺倒不动了，手里松了劲儿掉把剪刀。

    家属模样两人蹲身，看着上人泣不成声。其个看到剪刀，连忙起身问陈楠：“您没事吧？”

    “我没事。”陈楠脸都白了，半被吓，半揪着心。要是登登以后也变成这样，可怎么办？

    卓登脸也很不好。这什么破医院，会儿没看住，就发这事！既然医院有这病患，安保还敢这么松懈！要是疯子真拿剪刀捅进去......

    “走吧。”陈楠拿好号，不住在心懊悔。卓登都病了，自己还不知道早想办法。自从了件事，整夜整夜睡不好，天天都很恍惚，居然把要紧事耽搁了！以后不能再纠结件事了！就当天是被疯狗咬了。还是卓登事重要！

    精神心理科和内分科靠在起，陈楠拉卓登坐在两个科室之间椅子上等号。好在卓登直在看手机，也没注意这里是什么科。

    不会儿，叫号机喊到了陈楠手里号码。陈楠站起身，紧张看着卓登道：“能不能在门外等我？”

    “哦。”卓登不以为意，边走边在手机敲敲打打。

    陈楠进去后把门关上，小声跟医介绍卓登况。没敢说具发了什么事，只避重就轻说他最近性变。

    医于是问他，能不能把病人带到医院看看。

    陈楠很是忐忑，告诉医，对方不知道自己病，是被自己骗来。

    好在精神科医见多识广，说自己经常遇到这况，让他把人喊进来就行，有办法旁敲侧击给病人诊断。

    于是陈楠门跟卓登道：“医说，需要跟家属交。进去吧。”

    卓登正在接电话，盯住他眼睛没说话。陈楠心慌得厉害，但也不敢避开目光，回望过去。

    “我学校突然有急事。”撂句，卓登步离开了。

    陈楠伸手想拉住他，却连片衣角都没拉住，只好跟医道歉，说没有成功。

    医不以为意，让陈楠不要觉得抱歉。

    陈楠道完歉就要离开，谁知被医喊住：“等等！”

    “什么？”陈楠转过身，有些疑惑。

    “最近是不是睡不好觉？”医看着他眼眶青黑问。

    “......”陈楠犹豫片刻，告诉医自己这段时间直睡不好觉事，却不敢说清缘由。

    医动作很快，在电脑上开好药，“这样吧。先给开药，看能不能改善睡眠。两周之后复查，正好把家人也带过来。”

    “好，谢谢医！”陈楠连忙答应，又有些犯愁。次登登还愿意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