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三章

    208.

    第二天连红豆子什么时候去的幼儿园楚慈都不知道。他睡醒楚杭还抱着他，两人赤地抱在起，楚杭的还埋在他的女。他以为天还早，挣扎着从楚杭怀里来时对方的跟着滑了他的女，带了汩汩混乱的白浊。楚慈无语地看了他眼，又低头看手机，已经快午十二了。

    楚杭感觉到他的动静，很快睁开眼缠了上来，趴在他的背后问：“醒了，午吃什么？”

    楚慈张了张嘴，时没说话来，他清了清嗓子问：“小红豆呢？去幼儿园了吗？”

    楚杭懒懒地抬起眼看他：“去了，我送的。”说着，他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往滑，摸到楚慈腿心还圆着个小的女，没忍住又往前贴了贴，试图再把已经软来的去。

    楚慈推了他把，了：“走开，烦人。插晚上了还不够吗？”

    楚杭歪了歪头，得童叟无欺：“我还想插整天呢。”

    楚慈推开他：“滚。”

    午楚慈接到了顾老板的电话，说他家夫有不舒服，让他去看看。

    彼时他人还在楚杭怀里，两人正窝在沙发角你我地互喂着草莓看电影，于楚慈只在楚杭闷闷不乐又依依不舍的眼神换衣服，门前赏了香吻让人乖乖在家里看家。

    他接过楚杭递过来的外套，理了理衣服皱褶回头说：“午我去接小红豆回家时顺便买菜，你晚想吃什么？”

    楚杭想了想，了嘴角说：“想吃你。”

    楚慈佯怒地瞪了他眼，他才乖乖地说：“我等会儿去买菜吧，晚亲自厨，给你做顿吃的。”

    楚慈将信将疑地头，推开家门没走去就听见身后人“嗯”了声，然后他只无可奈何地转身来踮脚在对方的唇上吧唧了，楚杭趁势捞过他的后脑勺咬他的唇，糊了他嘴的水，楚慈着推开他无奈道：“你适可而止啊。”

    楚杭老不乐意地把嘴撅得老高。

    楚慈顿，侧过头温柔地说：“小杭，我你。”

    楚杭愣了，懒懒地靠在墙壁上回道：“这样可收买不来我，早回来。”他也了，“哥哥，我也你。”

    209.

    楚慈想要多个女孩儿的想法也不天两天。

    最早因为沈菁——个和他截然不同的人。

    沈菁本名叫沈晖，沈菁只他的艺名。他第次见到对方时还在年前。当时他们只有医和患者的关系，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本就不个说话的人，对待公事更不像别的医样能随和应对。

    也许因为他本人气质不咋地和善，所以隐约间他能感受到沈晖也不很喜欢他这个主治医，甚至比较怕他的。

    直到对方两年前怀过次，因为意外产了。当时的况很危险，身为同类质的人，楚慈很清楚这恐惧，他曾经对怀就抱持着不友善的想法，时至日还难以想象当时自己竟然坚持来了，何况对方还产了呢。

    他甚至不敢面对这个比他、甚至比楚杭还小的男孩子。

    可对方却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顾老板还紧张兮兮地希望他能给沈晖做次心理疏导，沈晖反倒告诉他：“比起沉溺在没了小孩的悲痛里，还当养身子要紧，我还年轻，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

    “何况，已经失去的孩子远比不上当深着我的人重要。”

    沈晖说这话时脸颊泛着淡淡的红，他不太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这人心大，虽然从小身就和别人不样，但我爸妈对我很，他们都告诉我，即便我那么不同，我也可以活得很彩的。

    “我觉得比起别人的认同，我自己对自己的肯定更重要。”

    坦然地拥抱自己吧，这或许不件坏事儿。

    楚慈那刻几乎有醍醐的感觉，过去那些有的没的，苦恼着他的，困惑着他的，桎梏着他的，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

    说实话，楚慈很仰慕他，他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楚杭。

    毕竟……那感受只有他个人懂得，因为只有他个人叫“楚慈”。

    后来沈晖再次怀，楚慈天天听他对顾老板的抱怨，说抱怨，脸上却带着意。偶然次，对方忽然问起楚杭的事儿，他才记起对方见过楚杭的。

    楚慈没敢多说什么，他和楚杭不合法的夫夫，他们没办法到民政局里登记，没法拿到份合法的结婚证书。

    他偶尔也调侃自己，大概他们还能在同本本上，已经不幸的大幸了。

    沈晖的角度却很清奇，他看着楚慈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着说：“可你们很幸福，不吗？”

    他眨着双大眼单纯道：“你提起他的时候脸上也带着容的。”

    楚慈愣，不自觉地摸了摸上提的嘴角，终于无可奈何地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