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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将江晓阳身上揉了个遍。
江晓阳本是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细腻柔软,压在他身上,便像压在软软温暖的棉花一样,有个词叫做如卧绵上,大抵便是如此。
停了一会儿,阮玉涵又开始抽送,江晓阳呼吸一顿,立刻又“啊啊呜呜”地叫起来。
这回却没先前那样痛了,只是太深又太粗,里头撑得厉害,胀痛一时难消,顶在要命的点上时,脚尖绷起声音拔高。
“啊呀,啊啊啊……啊……”江晓阳扬起脖子呻吟,双手双脚缠上了阮玉涵,阮玉涵仿佛被柔软的肉被包裹,更是用力挞伐起来。
“啪,啪,啪,啪……”
一声一声撞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江晓阳一边叫一边扭腰,一下子迎合一下子避开,双眼早已失了焦距,抱着人高声叫道:“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大呀我要死了。”
阮玉涵忽然把人抱起,令他悬空。江晓阳害怕得抖了一抖,双腿缠在他劲瘦腰肢上收紧,更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怯生生地看着他。
阮玉涵只用一手揽了他的腰,一手却抓着他环在自己腰际的大腿之上,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挺去。
“啊啊……啊啊啊啊——”江晓阳当时便有一只手没抱住阮玉涵的脖子,侧身掉了下去,阮玉涵却将他的腰紧紧抱住,不让他落空。江晓阳上半身几乎悬空了,只有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着力点全在阮玉涵抱着他的手与两人结合处。
“啊啊啊好深……啊啊——要掉下去了!”江晓阳害怕地大叫,然而随着阮玉涵的冲撞还是仰起了头,往下倒去。
阮玉涵抱着他抽送了数百来下便已粗喘,小腹越发紧绷,额上汗水也顺着鬓角流下……江晓阳在他身上越叫越厉害,扬起的脖颈暴露在他眼中,就好似诱惑他咬上一样。狠狠箍着他的腰,冲刺数十,阮玉涵闷哼一声,终于按着他的屁股,将初次阳精注入进去。
“唔唔……啊,什么——你……你干嘛……”江晓阳忽然挣扎着直起上半身,去推阮玉涵绷紧的腹肌。阮玉涵抱着人压入草堆,咬上勾引他视线好久的脖子,江晓阳只觉得后穴一阵一阵的温热,液体冲入深处,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不许尿尿!”江晓阳叫了一声疼,忽然又哭了起来,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地,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阮玉涵撑着手臂在他身侧,长发披散下来,漏至江晓阳的胸上:“不是尿。”一边说,一边急促地喘息。
江晓阳却不信他只是射了,他射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
阮玉涵从江晓阳身体里拔出来,“波”地一声,白色的浊液便慢慢随着穴口溢了出来。
在体内呆了许久的巨物忽然出去,江晓阳穴口收缩,禁不住难受地呻吟。
阮玉涵看他一眼,拉了他一条腿,令他侧躺,将那条腿挂至肩头,直接对准他臀间穴口,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两腿交叉,一条腿被压在阮玉涵股下,江晓阳“哎哟”了一声,双手抓了抓一侧的稻草,被他的撞击撞得左摇右晃。
“啊啊……啊哈……唔啊……啊啊……”
好像比……之前还要深。
“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江晓阳没挨几下操便又哭叫起来,“啊呀……啊呀父王,呜,母妃……娘啊……娘……孩儿要死了,孩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阮玉涵揽着江晓阳的大腿,顺着他的腿往他的腰际上摸。
江晓阳痒痒得厉害,但被他控制着要害,也只能任他施为,不一会儿胸口的乳尖就被阮玉涵玩弄得挺起来了。
先前阮玉涵满打满算没做至两刻钟,这一回,却是江晓阳几乎把嗓子叫哑了,失声地张着嘴巴喘气,哭爹喊娘不住求饶。阮玉涵几乎把他屁股撞红了,才开始冲刺,冲刺时江晓阳整个人都往后弓去,恨不能把身体弯了,躲开他的进攻。然而阮玉涵便是次次捣弄次次精准,冲刺完最后几下狠狠一捅,又射到江晓阳身体深处。
江晓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呜呜呜呜”地低叫。
两场性事下来,阮玉涵却觉得经脉中残留的毒性消除大半,估摸着交合之事,有些采补的门道,越做越精神——外头还噼里啪啦下着大雨呢,火堆也仍旧烧着,很是温暖。
阮玉涵起身,去加了两把柴火。
江晓阳躺在原处,咬着手指,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透了酥软与满足,大腿肌肉仍有些痉挛,而臀中微开的小口也不住吞吐些白液。
活色生香。
阮玉涵走了回来,一下子把人又抱了起来。
江晓阳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小腹火热,那物又起了来,忍不住带着些求饶的语气,咬唇道:“不要太激烈行不行,我害怕。”
阮玉涵直接把他的腿分开,令他双腿分开在他腰侧,一下子挺入,就全根进去了。
江晓阳“啊”地大叫,染了些痛苦,又被他推在稻草堆中,两腿大张,被他压在地上顶弄。
“唔……唔……啊……啊……”
阮玉涵凑到他跟前亲他的嘴唇,舌头探入他的唇里,去舔他的舌头。
江晓阳被舔了一下便觉得酥麻,张开口,迷离着眼睛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的碰到一起。
阮玉涵一下顶得比一下重,恨不能把他撞碎了一般。
这一次做到半途,换了两次姿势,一次是后入,令江晓阳半跪蹲着,一次是令他扶着石壁,站着高高抬起一条腿。
阮玉涵所有知道——并且能用出来的招式便使便了,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在江晓阳身上耕耘。
江晓阳欲仙欲死,也不知悔恨不悔恨,只是此刻的滋味,他想必也是很喜欢的。
第六章
第二天,鸟啼婉转,火堆已灭……
醒来的那一刻,江晓阳满脸通红,红得连血都仿佛要滴出来了。
他当然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而且……而且……
没想到他竟然是和阮玉涵。
先前江晓阳当然是对阮玉涵有点意思的,可后来阮玉涵太凶,那心思也就压了下去,如今他和阮玉涵生米煮成了熟饭,江晓阳心中一下子荡漾了起来,所有旖旎的心思便像蘑菇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往阮玉涵的怀里钻了钻,江晓阳便连脖子都红透了。
阮玉涵比江晓阳先醒——他是习武之人,早晨向来是容易清醒的,何况,江晓阳快醒来时动来动去,那么轻微地一动,他不醒也醒了。
乱性,乱性!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思绪有些繁杂。
他一直想把江晓阳暴打一顿,打得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以惩戒他之前调戏良家妇女、纵火林府的事迹。虽说皇帝给他下了旨吧,但他也就准备不对江晓阳下死手——比如,砍个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