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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齐玲珑瞬间无言以对。
二人正站在殿口对峙而立。
此时天微微亮,远处见一位匆匆赶来的男子,神色着急,步履走得不稳,走到面前时恭敬作辑参礼。
“臣拜见皇后娘娘。”
“夏大人急匆匆来此,所为何事?”宋玉初也客气颔首。
来者便是夏安秀,虽然他显得恭恭敬敬,赶路走得直喘大气,可那双清冷的双眸,却没有半丝关切之意。
“郡王临行之时吩咐老臣好生保护着皇后娘娘,今日晨早听说皇后娘娘失踪,可将老臣吓坏了,便匆匆赶来。”夏安秀答道。
“皇后娘娘不过出门散散心,这帮家伙尽是乱传,还将夏大人惊动了,累得您这身老骨头一大早赶进宫来,这可是罪过了。”
齐玲珑冷着脸不悦的模样,不怒自威,弯着唇调侃里又有几分嘲笑。
夏安秀气得吹胡子瞪眼,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笑道:
“这是老臣的本分,既然皇后娘娘无事便好,老臣必严惩那几位嚼舌根的侍卫。”
夏安秀露出的一副主人姿态模样,让齐玲珑内心更是不爽至极,冷冷勾唇一笑,他将从宋玉初得来的气都撒在夏安秀身上:
“夏大人,如今您老似乎只是郡王手下的文官,还不能动本将军的人。”
夏安秀脸色铁青,尴尬颔首朝着齐玲珑作了一辑,道:
“齐将军说得是,是老臣考虑不周。”
齐玲珑弯唇一笑,心情好了许多。。
“既然夏大人匆匆入宫来,想必是还未用早膳,便留下来一起用早膳罢。”宋玉初开口道。
“老臣身份卑微,怎能跟皇后娘娘一起用早膳。”夏安秀惶恐推却道。
“夏大人,皇命不从乃是死罪。”齐玲珑不冷不淡提醒着他。
宋玉初对于齐玲珑以势欺人的态度十分满意,微微一笑:
“夏大人,本宫许早之前,便寻思着找个机会与夏大人会一面,可入宫以来,发生大大小小之事,便是耽搁下来了。”
“夏大人可是嫌弃本宫?”
夏安秀急忙惶恐拱手参礼,急道:
“娘娘误会了,娘娘看的起老臣,是老臣的福气,怎会推三阻四。”
说着,夏安秀让出一道:“娘娘请吧。”
两人相请着前去前殿,已有宫女陆陆续续上好早膳,见皇后娘娘与夏大人福了身便缓步退下。
宋玉初入座,齐玲珑也毫不客气坐了下来。
夏安秀踌躇不决,举止轻雅,小心翼翼跟着坐下。
“不知娘娘要与臣商议何事?”夏安秀略为不安,又见齐将军也坐在此处盯着他,莫名心虚地紧。
“用个早膳罢了,夏大人不必紧张。”宋玉初说得风轻云淡,侧脸对着齐玲珑道:
“你下去罢。”
齐玲珑正抓着鸡腿吃得香,冷不防被泼一身冷水的感觉,他嚼了嚼,扯着脖子吞下去。
“美人……”
话到一半,齐玲珑感受到身边人疑惑的目光,冒着冷汗吞了口水,改口道:
“皇后娘娘,此人太过危险,我乃是奉皇命保护您。”
夏安秀似乎是被齐玲珑狂妄的话语震惊,沉稳的面容有些破裂,艰难维持着笑:
“齐将军莫要寻着臣开玩笑,臣怎会危害皇后娘娘。”
齐玲珑又咬了一口鸡腿,吃得无比香醇,对着夏安秀叹息道:
“妄你活了半辈子,听说过鸿门宴吗?”
夏安秀脸色巨变,不可思议看着淡漠的二人,维持着镇定:“下官不知所犯何事?劳烦将军与娘娘如此劳师动众。”
“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齐玲珑毫不留情拆穿他,颇有同情的脸色:
“不过本少爷今日也打算去找你的。”
夏安秀内心顿住片刻,老成的脸上笑容难看,仍是维持着应有的风度。
“将军找下官何事?”
齐玲珑态度散漫,已吃完一只鸡腿,拿起放置在旁的湿毛巾仔仔细细擦手,回答道:
“噢!你上次拍人刺客行刺皇后娘娘的刺客,本少爷抓到了一只。”
闻言。
夏安秀脸上的笑容再也扯不动半分,面色刷的苍白,僵硬的唇角微微抿着颤抖:
“齐将军莫要冤枉了下官,皇后娘娘乃是我朝公主,下官怎会派人刺杀皇后娘娘?”
齐将军皱眉估算着时间:
“这个时辰大抵已经出发出去抓你辛辛苦苦养的刺客了,本来还想着该如何引开夏大人的注意力,没想到夏大人这么着急着进宫来了。”
夏安秀咬着牙,一动不动。
“齐玲珑,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夏大人好歹是我父亲救命恩人,不许你如此待他。”宋玉初淡淡开口,说得风轻云淡。
夏安秀见皇后娘娘相信他,松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便放下了,露出浅薄的笑容。
“多谢皇后娘娘。”
就算齐玲珑当真抓了那些群没用的东西,他亦能信口推说他人,如今公主登上皇后之位,那群人迟早是个隐患,他很早便想清理了,如今也能顺水推舟。
齐玲珑耸耸肩不可置否,一副很大度的模样:
“要证据,那太过简单了,只怕是夏大人抵赖不认罢了。”
“那你便做得让他认罢。”宋玉初神色如常,吩咐道。
“娘娘?”夏安秀惶恐不解。
“趁此时父亲在外,尽快将此事办好了。”宋玉初神色不变,朝着夏安秀微微一笑。
这笑容分明温柔如水,却是冷得刺骨。
夏安秀一惊,扑通跪在地上,不解:“娘娘,不知下官所犯何事?”
“你做了什么,你当真不知道吗?”
夏安秀料定刺客之事她们拿不出把柄,连连喊着冤枉:
“下官冤枉啊,下官从未做过对娘娘不利的事情!”
“梁国两位公主的失踪,还有淑妃娘娘的药膳,这些都与你无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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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秀扑通跪在地上, 越发地沉重悲戚:“臣不知娘娘听信了谁的谣言, 此事臣实在冤枉啊。”
夏安秀句句发自肺腑, 苍老的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好似他真的完全不知她所说的事。
“谣言?”宋玉初仿佛听到了极可笑的笑话, 面色沉郁阴冷:“本宫倒想问问, 你为何要对两位公主赶尽杀绝?”
“皇后娘娘, 臣对梁州的忠诚天地可鉴。又怎会对我国的两位公主生出歹心。”
宋玉初站起来,冷魅勾唇, 眼眸里的冷如寒冰刺骨:
“夏大人可记得你抱走小公主时, 所说的一句话?”
夏安秀满脸疑惑, 若是若抱走小公主时, 乃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那时四处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