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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已经不在了啊。=V=
林梢捏着闻澈下巴的手,一点都没打算放开,反而变本加厉,病态的欣赏着他在闻澈脸颊上制造出来的痕迹。他很喜欢这种仿佛能彻底掌控闻澈的感觉,这个小小的,软软的,不可思议到无法形容的生物:“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恩?”
林梢的最后一声轻的若有似无,就像是一柄羽毛划过心尖,连呼吸都在颤抖。
闻澈却根本不给林梢面子,趁着林梢眯眼享受的电光火石间,便快准狠的抓住林梢的手腕,毫不犹豫的朝着林梢那根都快递到他嘴里的食指咬了下去。
没有任何防备,鲜血就已经迅速渗透了白色的手套,足可见闻澈这一口有多狠。
林梢下意识的放开了限制闻澈的手,任由闻澈跑到了少游身边。他摘下手套,态度随意的看了看自己细长的手指,然后再次对焦了闻澈,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倔强的黑发小男孩,一边将手指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血腥味迅速在口中蔓延:“会挥几下爪子的,我更喜欢了。”
变态到可以。
最变态的是,哥哥林树看闻澈的眼神中,也涌现出了跃跃欲试的味道。没办法,他和他弟就是这么一对口味相似的双胞胎,从小到大,没什么是他们意见不统一的。
荆棘鸟兵团的人放心了,恩,还是他们家那两个变态中的战斗机的兵座。
小股“反抗”就这样被镇压了,双胞胎也没为难闻澈和顾准,虽然有挑战性的东西更好玩,但也要看看眼下的情况。
就在荆棘鸟兵团上下一心,准备“满载而归”的当口,双胞胎收到了另外一个“惊喜”。
“检测院这边发现了一个支配性有86%的男孩,疑似皇太弟。”叛军在毕弗隆斯的各大九等星上搜查了这么多天,这是支配性最高的一个了,“但是汉帕的疯子突然出现在了街道上空,我们已经和先遣部队在检测院前的街道正面交上了火,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艹!”林树终于还是摔了他的光脑。本来他还想着要在小神眷者面前弥补一下自己的形象的,现在也顾不上了。
220九等星是颗很特殊的小行星,不在于它数字编号的名字,而是这颗星球所在的地理位置。它既可以属于毕弗隆斯大区,也可以算是汉帕大区。与不战而逃的白区长不同,汉帕的区长是个远近闻名的战争疯子。
不过事实上,汉帕区长的主要职能是军需官,简单来说就是搞后勤的。
对于这个有着一颗斥候心的军需官,上面一直在紧盯,生怕他太过的“放荡不羁”。汉帕区长受制于人,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点兵挑将直接与叛军开战。
叛军这边也在尽可能的避免与汉帕的疯子起正面冲突,因为哪怕最后赢了,也只可能是惨胜,就像是之前血战到最后一人的吉里蒙大区给叛军留下的惨痛教训,他们经不住再来一次这样的伤筋动骨了。
毕弗隆斯沦陷后,汉帕区长与叛军也一直是相安无事,直至今天。
“是什么刺激了他?”
“显而易见,皇太弟。”
作者有话要说: 闻澈和少游不会被抓的,毕竟这文的主题是闻澈当上皇帝的生活,不是他在敌后方给叛军当“奶妈”的生活。
发现还有些亲不明白设定……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不明白什么啊,因为我还什么的都没展开啊,就是介绍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有四种人,支配者、服从者、影响者和稳定者……真的很难理解吗?
如果是不理解神眷者,请把它定义为玩网游里的奶妈,给同伴回血加状态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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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六声万岁:
“我带队去检测院支援,你负责保护神眷者上战舰。”林梢当机立断,他和他哥之间拿主意的一直都是他,“至于教堂里的其他人……未免走漏消息,按照老规矩尽快处理掉吧。”
林树对处理掉教堂里的其他人没有任何异议,但是……
面对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哭泣的闻澈,林树第一次对弟弟的话产生了迟疑,他也没矫情,直接指着一抽一噎的闻澈便对林梢实话实说道:“我搞不定他。”
麻痹这也太能哭了!
之前怎么就没人剧透过神眷者是水做的?!
虽然双胞胎在神眷者的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就迅速达成了一个默契的决定——无论闻澈怎么作,他们对他都会拿出无限的耐心,打算如春天般温暖。
但是、但是能少听点魔音穿耳,也是好的。闻澈哭起来真的很让人心烦,至于到底是单纯的烦恼人的声音,还是烦自己没办法替闻澈解决惹他伤心的烦恼,大概两者都有。连林树都没不太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林树宁可去与汉帕的疯子拼谁更疯,也不想留下哄好像要哭到天荒地老的闻澈。
无论这孩子的属性和本身有多招人稀罕。
林梢稍微想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他其实也很怕他哥一时情绪不稳,分分钟让神眷者真的回到光明神的身边永沐圣光什么的。
兄弟俩达成最终的一致后,这次林树是说走就走,很快就清点了三分之二的士兵离开了教堂,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怎么觉得咱们兵座的离开略显仓促啊。”
“你可以直接说是狼狈的。”
“为什么?就因为神眷者一直哭?”
“不,因为无论神眷者怎么哭,兵座都不敢弄死他。一物降一物啊。”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眷者啊。”xN
林梢蹲下身,开始与闻澈温柔的“讲讲道理”:“你咬了我,身为被害者的我都没准备报复你,你怎么反倒哭上了?”
闻澈充耳不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有点了真要哭的背过气去的味道。
“好好好,我不问你为什么哭了。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哭行吗?好比,呃,你想玩玩具吗?”林梢忐忑的揣测着该如何讨好一个毫无理智可言的孩子,玩具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留下的荆棘鸟们再次咬起了耳朵。
“咱们兵座什么时候还随身携带了玩具?”
“你不觉得应该问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玩具吗?总觉得一不小心破了个大案。”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