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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
乔母的目光在林晚与陆淮间徘徊不定,衣角被乔乔轻轻拉扯两下,她恍然大悟。原来陆淮喜欢的是林晚,原来那个叫乔乔几次三番伤心的女孩就是林晚。难怪……
难怪素来乖巧懂事的乔乔这回反应极大。
前脚刚失恋,后脚得知自己的家庭全部属于这个女生所有,她不过是外来者而已。爸爸才从危险中脱离,便急哄哄认亲生骨肉,甚至急着托付家产。哥哥也不向着她,自小被保护在象牙塔之中的小公主怎会不伤心?
乔母听得宝贝女儿弱弱地叫了句‘妈’。刹那之间,她在多年不见的亲生女儿与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孩之间,像绝大数人那样,本能地选择了更为弱势的后者。
“乔治华!”
她一字一句道:“我再说最后一次,乔乔是我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五天日万,我好努力你们快宠宠我【发出颤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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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林总要上夹子,下一章要等到明天晚上十一点半才更新【免得本来不高的位置再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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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陆淮说不可以
乔母握住女儿的手:“乔乔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我又没说过不认乔乔。没人说过这种话, 急眼什么?”
乔父重重皱起眉来, “但你头脑清醒点行不行?乔乔是女儿,亲生女儿就不是女儿了?大不了多一个女儿,我们乔家又不是养不起, 有必要这么激动么?”
“我不清醒?”
乔母突然加重语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要不是这个‘亲生女儿’有出息,能给你长脸, 你会急着认她?你老乔现在是沦为个笑话,忙不迭要把老板女儿推出来补面子!”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乔父的眼神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
“要是‘亲生女儿’随林清清在农村长大, 大字不识一个的, 你能这么热情认她?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能不能??”
乔母冷笑道:“乔治华你是个什么表里不一的人物, 我比你更清楚。满口通透大道理, 实际上巴不得把内裤扒出来告诉人家多少钱定制的。阿南当初好好的, 要不是你非逼他回来做生意,他愿意碰这些东西?又在‘女儿’面前说什么奋斗来的东西,我问问你,你要人给你充多少面子,才舍得把手里的东西放开?”
乔父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
“我今天偏要撕破脸皮叫孩子们看看你的真面目, 免得她们被你这幅假仁假义的模样骗!”乔母反倒气势高涨。
被揭露真实想法的乔父恼羞成怒, 狰狞的五官蒙上阴影, 与方才的和蔼模样截然不同。
“我假仁假义?要不是我辛苦赚钱, 你有这么好的日子过?成天画画弹钢琴, 连豆腐和五香干都分不清楚的大小姐,你以为你那些破烂画有什么好?要不是冲着我的面子,倒贴都没人要!”
乔母气急颤抖:“你当初求婚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是为了老乔家的面子才没拆穿你的艺术家美梦!”
“乔治华!!!”
场面乱成一团, 充满呐喊和尖叫,空气中弥漫起血腥,善恶是非拧作一团。林晚不近不远地看着,骤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脚底板席卷而上,仿佛从幽深地底传来的冰冷气息。
不由得紧紧抓住陆淮温热的手。
这对父母看似为真假女儿的去留争辩,实则互相借机相互拆穿。
她斥责他满心利益无情无义,他嫌恶她幼稚天真,除了涂涂画画半点帮不上忙。外界传闻中的模范夫妇,就这样在豪华病房中口角争斗不休。
直到乔司南现身。
“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相比乔乔的茫然,乔司南似乎对夫妻和睦下的真实情况早有所了解。他挥挥手,两位护士快步上前安抚乔父的情绪,秘书则是将乔母带出门去。
乔母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额角,淡淡道:“现在你知道了?乔治华根本不是出于真心要认你,所以——”
不需要点名道姓,在场人都知道她这是对林晚说的。
“妈。”
“等等。”
乔司南与陆淮同时出声打断。
陆淮用他特有的那种缺乏兴趣的、漫不经心的说话方式道:“怎么你们都不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她有说过希望回来么?什么时候?在哪里?谁听到的?”
乔乔有乔母护着,他也得护着自家老实巴交不懂反击的小老板。
“人总是舍不得怪自己,很正常。不过自己疏忽大意丢了女儿,转头还护着非亲生的女儿装伟大妈妈,阿姨你是不是本末倒了?”
他嘴角挂着近乎轻慢的笑容的。
“陆淮!”
头个忍无可忍喊出声来的竟然是乔乔。
她用力地咬着唇,含泪瞪着陆淮,“这是我家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兔子急了想咬人。
陆淮微微挑眉。
这一大家子除了乔司南还算公道,其余人简直是轮番上阵占据道德制高点。林晚也有火气,若非碍于乔家父母是长辈,若非碍于原主的情面,她早破口大骂。
如今连乔乔也欺负到头上,她不禁抬头气势汹汹地吼回去:“凶什么?”
“你凶他干什么?!”
猫要是急了,厉形厉色,毛炸起来,凶得也像只小老虎。眼瞧着情绪崩到极致的两人要不顾形象大打出手,陆淮与乔司南交换个眼神,各自拎住一个。
但林晚不肯走。
她转头瞧瞧进入抢救状态的乔父,再看看发丝凌乱的乔母与双眼通红的乔乔,只觉得这满屋子全是可怜人。但数她最没骨气,走到谁面前都是被撒气的那个,又有诸多顾忌不能肆无忌惮地顶回去。
陆淮将要哭不哭的林晚扣进怀里,“我们走了。”
林晚委屈至极,“她凶你!”
陆淮拍拍她脑袋,“又不是凶你。”
“就不行!”她非常蛮横:“她凭什么?我就不许她凶你。”
“好好好。”
陆淮连声答应着,声音降得很低,几乎像是沙哑的呓语:“她越凶,心越虚,你看这么算是不是你又赢了?”
“我这赢得一点都不高兴!”
“你不高兴她可就高兴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