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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室友怎么办?你把他’赶’出去了?”
“我们这间公寓的楼上也是房东的,下半年刚好空出一个房间,童舟和房东订了那个房间,等到那间的房客一走,他就搬进去。”
“好吧,那你就赶快找你的房东帮我开个住房证明吧,我正准备预约面签呢。”
“你先约吧,能约到8月份就不错了。住房证明不着急,我下个月回国,到时我给你带过去。”
“你几号回国?”
“现在还不知道,我还有一周的课。结课之后,我要和几个同学去意大利,我们不打算做规划,等玩够了再回去。”
在北京最热的时候,常俪搬了一次家。学校规定她们必须在7月10号之前搬出宿舍,常俪在博士楼租了一个床位,她打算在那里一直住到出国。毕业典礼结束后,她给白莹打了个电话,告诉白莹她准备出国,接下来几年不回去了,有事网上联系。隔天,常俪收到了白莹给她转的5000块钱和一条短信:好好照顾自己,在国外注意安全。常俪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最终回了一条:谢谢小姨。
7月中旬,杨易回国了,他在机场给常俪打了个电话,说他在家住一个月就去北京。杨易和家人一年没见,常俪也不好催他早点来北京。她只说自己的面签时间是8月20号,她希望杨易能早点回北京给她讲讲面签技巧。
结果杨易这个不靠谱的18号晚上才回北京,他打电话叫常俪去他那住几天,方便他给她培训培训。
常俪听了直撇嘴,只剩下一天还能培训什么。不过杨易的房子离法盟和签证中心都很近,所以她还是带着东西过去了。
杨易所谓的培训只有两句话:“你就放心大胆地说,说错了也没什么,你又不是法国人。关键是你不能害怕,要和签证官聊起来,聊得好他自然就给你过了。”
常俪看着杨易:“就这样,没了?”
杨易装得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就这样,放心吧,你肯定没问题的,要不我们练练对话?”
常俪伸手掐了他一把,“你逗我呢是吧,我要回去了,把住房证明给我!”
杨易才不会放人呢,常俪刚来几分钟啊?而且她一来就只顾着问面签的事,他们还没来得及亲热亲热呢!
杨易把常俪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嘴用力地吻了半天。他的手也不老实,从她的小腿一直摸到了胸口。常俪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没去管他作乱的手。正当杨易把手伸进她的裤腰,常俪拦住了他说:“不行,我明天还要去面签。”
杨易把手抽出来,继续在她腿上抚摸,一边在她耳边说:“今天就算了,等你拿到签证我可要跟你收培训费了。”
说完,他又把嘴贴在了常俪的唇上。
常俪的面签很顺利,至少她自己感觉不错。过了两天,她去签证中心递了材料,接下来就只等结果了。
取护照那天,常俪特别紧张。她的面签过程虽然很顺利,但是她父母双亡,经济能力可能会受到质疑。为此,常俪只留下了能兑换1万欧的人民币,剩下的钱全部冻结到她的账户,她想让签证官看到她有足够的钱去法国读硕士。
打开护照的那一刻,常俪把眼睛眯出一条缝去看,上面有她的照片!常俪把眼睛睁开仔细看了看,她拿到签证了!
杨易说要庆祝,常俪举双手同意。她觉得拿到签证就意味着她摆脱霉运了,想起这一年多的郁闷,常俪都想在大街上吼两声出出气了。
杨易买了两瓶酒,然后又从饭店打包了几个菜回家。他觉得常俪太兴奋,还是回自己的地盘撒野吧。
一进门,常俪就抱着杨易喊:“我过了!我过了!”
杨易还从没见过常俪这个样子,“你让我先把东西放下行吗?你先去洗洗脸,上面都是汗。我跑不了,晚上你随便抱。”
杨易这么一说,常俪又不好意思了,她放开杨易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彤彤的脸和被汗粘在耳边的头发,常俪突然感觉自己浑身都黏腻腻的,于是她脱掉衣服冲了个澡才出来。
换上干爽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杨易已经把菜都端了过来。坐下之后,他先递给常俪一杯酒,然后又举起他的杯子伸过来碰了一下,“干一个?”
常俪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尽,她咂咂嘴,还是苦的,不过此时她觉得有酒才完美。
杨易见常俪不需要劝就喝得这么痛快,他微微一笑,“吃点东西吧,虽然红酒度数低,但是空腹喝多了也不好”。
吃完饭,常俪的脸已经比刚刚被太阳晒的时候还红。杨易扶她躺在沙发上,自己把碗盘都端进厨房去。等他出来时,常俪仰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直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见到杨易出现在她的视线上方,常俪说:“放个曲子吧,我想跳舞。”
杨易想到常俪那拙劣的舞技,问道:“你确定?”
常俪点点头说:“确定,你快点。”
杨易打开电脑下了几首舞曲然后循环播放,抬起头,常俪已经站起身在桌前跳了起来。可能是因为醉酒有点晕,她闭上了眼睛,完全靠耳朵去感受曲子的旋律。
杨易见她一脸认真,身体扭得特别执着特别好笑,他忍不住上前指点她该怎么跳。慢慢地常俪已经偎在他的怀里,两人正以同样的幅度和频率摇摆。杨易把常俪转了过来,俯下身把脸贴了过去。
常俪一直闭着眼睛,晕眩的感觉还没过去。杨易的唇触到她的一刹那,她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她只是顺着本能张开了嘴。
杨易吻得常俪全身无力,最后直接倒在他身上,杨易就把她搀进了卧室。
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常俪想睡了,可是杨易一直干扰她,弄得她身上痒痒的。她以为杨易在拿着被角挠她痒,故意不让她睡,她嘟囔道:“让我睡一会儿,我好困哪!”
杨易轻轻地说:“等下再睡,我陪你。”
常俪还傻傻地说:“不用你陪,我自己睡,你去洗碗。”
杨易不再分辨,把自己的衣服丢到床下之后,他又开始拨常俪的衣服。常俪醉得糊涂了,皮肤直接和被子接触的感觉太美妙,让她无法拒绝,于是杨易没有任何困难地把她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不够清醒,常俪没感到有多疼,她只是觉得身体里有个东西让她不太舒服。她想用力把那个东西挤出去,结果却只是让她自己更不舒服而已。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东西终于出去了,她想:我总算可以睡觉了,然后就迅速地进入了梦乡。
杨易搂着常俪放空了一会儿。常俪很瘦,可能是因为这一年太辛苦,她的腰比去年还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