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4
」递给呆望着我的他……
“对不起,……”不想让他看到我伤痛的表情,我按捺着不漏一点情绪。
“……”仍是赤裸的Johnny,用微震的手接过了信,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它抛到桌上,背着我,自顾自的取来一根香烟燃点。
“再见!”看他冷淡的表情,心不住的抽疼,是自取其辱吗?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快步快脚逃离这伤人的地方……
走进升降机,心才得已放开一点,习惯性把手插进裤袋,触摸信件的物体,拿出来看……是Johnny写下的「违约书」。
为什么?为什么?? Johnny你明知道这后果,你还要这样!!你这傻瓜!!!
爱,不爱 19
离开Johnny已经一个多月,为了生活,也为了把这个人从生命中彻底剔除,我决定用工作来填满时间,我积极地找工作,也不理会工资多少,也不在意要加班加点,所以,很轻易便找到一份在一家小型公司里当文员的工作,虽然说是文员,其实是杂工,因为整家公司除了老板,就只有我和另外一位会计大姐。
“Sam,今天要加班,你没有问题吧!”丁老板每天都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开口。
“可以,反正没事做!在这里有空调!还有快速食物供应,比在家还舒服,我还真想把整个家搬进来,这样更可节省房租呢!”我打着哈哈。
“梁弟,你不去约会吗?从未听你说过有女朋友的!”会计梁姐好奇地问。
“没有啦!像我这种人,没有钱没有脸,怎会有女孩子喜欢!”努力不让自己再沉溺于过去,我咧开一抹虚假的笑容。
“你怎会这样说,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漂亮的呀!”梁姐衷心称赞。
“对呀!我也是这样认为,如果我的女儿不是那么小,我一定把她介绍给你,让你做她的男朋友!”丁老板也插上一嘴。
“真的多谢你们赞赏,改天一定要请你们吃饭以示感谢!”口里打着哈哈,心里却滴着血。
※※※※※
回到新租的小房子,它实是一所房子分间出来的六个小房间的其中之一,同屋的全是单身男子,因为租金便宜,交通方便,只要步行十多分钟便到达公司,而且也只是睡觉的几个小时逗留其中,大小也无甚所谓,所以我想也不想便租了下来。
细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床尾有一小衣柜,几套上班服全挂在里面,我全部家当就是这样了。其实,我的银行户口有不少的存款,但那都是Johnny送的,我没有动,也不想动,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交割;我自己另外开了一个户口,把每月的薪金存进去,虽然扣除必需开支后剩馀的已不多,但总算是我自己赚来的,这样用起上来也挺骄傲。
今天隔壁搬来了新住客,这消息当然不是我打探得来,我从来也不想知道别人的事,其实是我不想别人人知道我的过往,因此,我选择包封自己,但八卦的人总会有,由刚踏进屋里,到回到房间,已有三个人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总是微笑的低下头,急步赶回自己的小……
又到了晚上,我最不喜欢的时间,无聊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眠,这是我每天最痛苦的工作,当然每每都是失败而回。
(咿……咿……呀……呀……)一阵阵低吟声响由隔壁传来……
搞什么呀?不会是那档子事吧!!都连续几晚了,那家伙真是欲求不满呢!
(啊啊……哈……哈……)
这样的呻吟……令人联想起那种事……我也禁不住脸红耳赤。
身躺在床,辗转反侧,刚才的声音仍在脑海盘旋,扰乱着我的心神,手不自觉的伸入裤裆,握着滚烫不停摇动……呼吸变得急速,身躯自顾抬起,加快手上动作的频率,感觉柱身已胀到顶峰,两股肌肉紧绷,全身力量都冲向某一点……
“啊……Johnny……”畅快的发泄,不及因口中叫出的名字来得心痛。
望着手中的秽物,可曾记得,这样的东西曾经满载在别人手里……
※※※※※
近几天来,丁老板好像有些隐忧,他总是愁眉苦睑,一时对着信件自言自语,一时把自己闭在房间一整天,虽然我从不八卦别人的事情,但关符自己的生计……所以,我决定…….
“梁姐,公司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也看得出来,对呀,有个客户倒闭了,他欠的钱变成坏账,没法收回,公司的现金周转出现问题,老板正在头痛!”
“那怎么办?公司会不会倒闭!我很艰难才找到这份工作呢!”我担心自己的饭碗。
“我比你更担心,我和老公两份工资才刚好够养那三个化骨龙,如果少了我那份,真不知怎样过活。”梁姐看起来比我更凄惨。
就在这样愁云惨雾的时刻,老板笑盈盈的走进来,
“你们放心好了,公司不会倒闭,还会加薪,增加员工,所以,Sam,以后你不用再加班了!”
“什么?不用加班,那怎么可以?”加薪我不反对,但不用加班,不行的嘛!
“其实是有人入股公司,他是大股,他说要增添人手,不再要加班,不能亏待员工,所以以后你没事就不能留在公司了。”丁老板无奈地说。
怎么办?不能留在公司,那我去哪里好?
下班的时刻,像被赶出家门的弃儿,站在人头涌涌的街头,我感到惊慌,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繁忙地穿梭于大小马路,偏偏我呆立一角。
手挽着公文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饿了随便吃个快餐……
时间过得真慢,这样子在街上流连也只是九时多,我唯有放慢脚步,任由自己的意愿带领……
眼前的酒吧有点眼熟,反正来门口,也不顾忌什么的推门进入。
努力让自己适应昏暗的灯光,僵硬又怪异地模索到吧台,快速闪入黑暗的角落。大概这样滑稽的动作引起酒保的注意,他朝向我:“要喝点什么?”
“随便好了!”像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我把头垂得低低。
不一会儿,酒保递来了一杯粉紫色的饮料,“这是【月迷蒙】,挺适合你现在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有答话,拿起酒杯自顾品尝。他见我反应冷淡,也识趣地走开。
酒吧内摆着十多套精致的双人套座,桌上摇曳的烛光和屋顶低垂的灯饰互相辉映,柔和的音乐声中,一对对的情侣低头窃窃私语,或是亲密的相互依靠,时而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