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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儿的密林?
谢韫铎:有一株粗壮古木即可。
青梅意11(H 300收加更)
十里烟波浩渺,六朝碧树绦绦。
秦淮河岸皆筑绵延长堤,长堤数步以外遍植茂林花木。那汲了六朝雨水的古木奇花如今正亭亭如盖、葳蕤自发。
那古木密林中亦铺就石子小径,置放些木墩靠椅,仿鲜花模样的琉璃灯盏半明半暗倚挂在树桠子上,颇得意趣。
绕过几条小径,春琴见谢韫铎毫无停下的意思,只得提着纱灯继续前行。
待行至一绿茵繁盛处,但见一株参天古木,干节粗壮,虬枝盘曲。又闻得一个女伶娇声吟唱到:
好个情哥哥,同去后花园,树下好盟誓,花前来定约。
月儿亲作证,风儿亦为媒,罗襦已半褪,郎手复来催。
催得乳儿浪浪堆,鬓边钗环坠!
谢韫铎再不耐烦听这些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后花园私定终身的淫辞滥调。一把扯住袅袅前行的春琴,几步拖至那株树干粗壮的古木底下,道:“转过身去。”
春琴听着助兴小曲儿正偷乐,此情此景,可不就是情哥哥带着情妹妹到后花园来花前月下、褪裙盟约吗?只不知待会儿她这情哥哥能不能把她乳儿摇得浪浪起,那鬓发间的珠钗又能坠下来几支?
正兀自发梦,便被他拖至树干旁,忙应声“是”,转身面向着树干。听罢小曲儿,这冤家更怪了!见他也是风月场上熟客,倒不知他要用甚么花花手段,受用不受用?
谢韫铎见那妓子乖顺,依言背对着他,一袭浅紫衣裙薄纱轻笼,腰如束素,静静伫立古木旁,仿似一婉约佳人。
他胯下那处竟隐隐起势。
他贴身上去,伸手掐住细腰好生摩挲,直把那浅紫薄纱弄得皱不成样。
春琴被谢韫铎一搂,大半个身子被他拢在怀中,一股干爽炽热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又被他在腰间摩挲半日,早已心痒难耐,穴肉空虚,只求他快些来弄弄。
见他一味抚摸那腰不放,便拿出她日日练习的舞技,把那细腰和肉臀一起妖娆地扭动起来。
谢韫铎见掌中细腰扭动如灵蛇,骚媚勾人,那浑圆的肉臀微颤颤晃荡,好生往后迎送,一下下蹭着他裆中那物,知这妓子淫兴已起,穴痒难耐,便“啪啪”扇了她肉臀几巴掌。
春琴扭腰拱臀,用那两瓣绵软臀肉急急抚弄谢韫铎阳物,直到他裆中那物直挺挺、硬邦邦戳在她臀肉上,她才缓了下来,似有若无轻摆慢摇,不时触碰那鹅卵大个龟头,撩得谢韫铎直扇她臀肉。
谢韫铎扇毕,撩起那层皱巴巴薄纱,道:“怎的这般狂浪?穴儿痒了?”
春琴爱他这般冷言少语的不羁模样,又有几分怵他,见他终肯放下身段,跟她好生说些榻上荤话,遂道:“公子这般人才,奴的心里爱也爱不过来,日日想着侍奉公子,这小穴也空虚地紧,想着公子来弄它一弄。”
谢韫铎探指进去,果然肉穴已经淫水泛滥、泥泞不堪。遂捞起衬裙下摆,一把扯出一道深长的口子,那口子长至腰间。
又剥了她那件浅紫薄纱裙,撩开衬裙的深长豁口,仿若掀帘窥探内景,道:“等得心焦了?便也连亵裤都忘穿了?”
春琴对他又爱又怵,听他这半真半假、半是冷淡半是撩人的问话,心儿跳得突突,穴儿潮得水流,见他又是不弄,难耐的止不住扭了扭腰,带得骚臀乱摇。
谢韫铎正掀开衬裙豁口看那肉缝,见她摇臀不止,便又“啪啪啪”连扇数个巴掌,直到那臀肉颤颤,满是指印,赤红一片,方才停下。
春琴连连吸气,胸口起伏,两股战战,穴肉突然翕合不止,“啊!”一声淫叫,穴内喷出一小股淫水。
青梅意12(H)
树桠上数只琉璃灯盏只笼罩得了方寸之间,故枝繁叶茂、伞盖大个绿荫下灯烛昏幽、半明半晦。
倒是个弄穴的好去处!
只谢韫铎还未开始弄,那春琴便急急丢了一回。
谢韫铎掀开裙子豁口,看她两股战战、臀肉颤颤,骚穴穴口尿出淫液,打湿穴下芳草一片。
遂道:“穴儿旷得久了?只赏几个巴掌便舒爽得淫水直淌?”边说边掐住她两瓣臀肉向外掰,见得臀缝间,上边一朵后庭花紧闭不开,下头那朵红艳艳初绽,翕动不止。
春琴穴儿刚喷完阴精,尚有余韵存留,三魂回了六魄未归,娇喘道:“阿铎哥哥赏的巴掌,小穴自是爱的紧。”
谢韫铎听她喊声阿铎哥哥,一时间血脉贲张,心头潮动,那裆中鼓胀胀物什再胀三分,肉茎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遂宽了腰带,从裆里掏出一柄赤红灼热的巨物,抵在那淫水泛滥的穴口,只抵住穴门不入洞,用个卵大龟头逗弄穴口两片嫩肉。
那嫩肉被淫水打湿,粘腻腻、滑溜溜,大肉龟头刚一碰触,春琴便舒爽地淫叫一声,又道:“好哥哥的鸡吧真是件宝物,这肉龟头既大且圆,研磨得妹妹穴边肉儿好生舒爽,心口阵阵酥麻!”
“你这浪货,倒是心口酥麻还是穴里酥麻?”谢韫铎缓缓耸动腰臀,用那巨物顶端个大肉龟头来回碾那穴口两瓣阴唇小嫩肉,碾得春琴浪叫不止。
谢韫铎见这妓子骚浪,便逗弄得起兴,只甩她臀肉两巴掌,道:“骚穴又要尿了?浪货,腿叉开!”
春琴被他弄得爽利到魂飞,不加思索到“阿铎哥哥”脱口而出,现阿铎哥哥让她叉开腿,她自然无有不听。
乖乖双手扶树,下腰提臀,两腿叉开,把个骚穴全敞,两片大阴唇分扯两边,路出里头红艳艳膣肉。
谢韫铎见她乖顺,把脚边纱灯踢进她叉开的两腿之间,骚穴儿的正正下边,将个浪水涟涟的淫穴照得清楚分明、骚态毕现!
春琴低头看那桃红色纱灯在自己腿间光芒大炽,有一股热浪热烘烘冲向自己大敞的肉穴,不禁穴中生痒,春心一漾,淫性大涨!
只来得及“好哥哥、好哥哥”淫叫两声,两股微微颤颤,穴中便又被激得涌出一阵淫液,滴滴答答撒在纱灯之上。
谢韫铎提着那柄大肉杖,“啪啪啪”抽打春琴仍在颤动的浪肉臀,厉声道:“骚婊子!爷还未动,你便偷着丢了两次!这纱灯放你骚穴下,再浪出淫水撒到灯上,我便叫你知道个后果。”
春琴闹不清他这话是真是假,亦是半真半假,终归是有几分怵他,方才被他弄得魂飞,叫声哥哥已是后悔,不想他似受用,便心下一松。
见他弄出这些风月手段,她自是更爱他一筹,连穴儿也比往日骚浪些,只一个劲儿吐淫水。
如今他这般说话,当真既怵又爱,便娇滴滴委屈道:“阿铎哥哥息怒,妹妹心里头爱重哥哥,这穴儿淌水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