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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7

    手,轻轻吻住,凑去她耳旁道:“廷益哥哥今儿吃了娇娇美穴,又用这物什在嫩穴里捣出那许多汁水,娇娇难道就不想亲手摸摸这物什吗?”

    “不想。”玉萝羞道。

    “娇娇玉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给哥哥鸡吧裹上一裹,哥哥定受用得紧”,说罢,牵住柔荑裹上自己腿间那竖着的肉茎道,“娇娇,疼一疼廷益哥哥罢?”

    那娇人儿自是对殷廷益百般顺从,遂用白嫩嫩、软绵绵两只柔荑裹住身旁的粗大肉茎,殷廷益耸动腰身,慢慢抽动,只数百下便感阳物自涨大数倍、坚硬如铁,把个嫩白手心操弄得红肿一片。

    胯间那物已突突跳动,铃口溢水,他转头见内室窗牖大开,透过窗牖又见外堂门户虚掩,便拿榻边一件宽松罩袍外衫给自己披上,松垮垮未系带子抱着光溜溜玉萝到窗牖前立着,道:“此处甚好,娇娇听听,孟冬是不是会寻过来。”

    玉萝愣愣立在窗前,下半身儿被半堵墙挡着,上半身赤裸裸在窗边,遂双手环胸,遮住乳儿,当是不解,正欲问廷益如何打算,就觉出廷益自她身后环住她,用胯下那硬邦邦阳物顶在她臀间。

    “哥哥!哥哥!”玉萝急道,“外堂门儿尚开着!”

    殷廷益紧抱着玉萝,伸手用罩袍把玉萝裹进衫子里,系上下面几根带子,两人同衣,又隔着那件薄薄的宽松杭绸外衫寻摸到两个浑圆绵乳,细细搓揉起来,“娇娇莫慌,孟冬若来,此处听得清楚。哥哥在孟冬寻到我们前,先好好揉一揉娇娇奶儿。”

    玉萝那对娇乳被搓揉出各种形状,一片柔软之间只两粒硬邦邦乳头立着,殷廷益用手指细细捻搓,搓弄得玉萝一阵轻颤,“嘤”一声呻吟出声。

    廷益见她软了身子,一手扶她腰肢,一手撩起松垮垮外衫,寻摸那软绵绵玉臀裸,凑唇过去在耳边轻轻舐咬:“妹妹臀儿粉白绵软似面团,哥哥真想吃一吃。”一边揉那臀肉,一边有意无意触碰那两瓣阴唇。

    逗弄不多时,玉萝粉臀微颤,馒头逼儿淅淅出了春水。

    廷益遂提了那根炽若灼炭的肉杖,狠狠捅进玉萝嫩穴,烧灼得玉萝穴肉骤缩!死死锁住那根肉杖!

    长干里10(半H)

    “啊!娇娇!好妹妹,好个美穴,哥哥爱得紧!只想日日这般同妹妹弄穴!”

    玉萝亦被入得红嫣嫣菱唇半张,醉靡靡欲眼朦胧,只断断续续呼道:“哥哥……好哥哥……慢些儿入,娇娇当不得了。”

    “好妹妹生个馒头嫩逼,最是入得,哥哥只怕入不够!”边说边把玉萝搂紧怀里,双手摸进外衫内,寻着两团嫩生生、滑腻腻乳儿揉捏,长衫盖住两两人连接在一起得私处,在内室窗牖处,“啪啪啪”操起穴儿来。

    “少爷!”外堂大门突然打开,窜进来的是孟冬,“原来你在这,到叫我好找!太太让你过去用些点心哩!”

    那长衫下的人儿身子半软,已支持不住,哆哆嗦嗦,香汗淋漓,嫩穴儿被吓得朝滚烫大鸡吧上洒了一股又一股淫液。

    那大肉棒却还在稳稳当当弄穴,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巡检般,不曾错漏了紧窄穴嫩中的每一处。

    “我知道了,你自去,我稍后便来。”

    见孟冬退下,并带上门,廷益捞出怀里玉萝,就着那美穴中滑滑溜溜、绵绵不绝的淫液,把里头道道褶儿都捅开,寸寸肉壁皆磨尽,角角落落操弄了个遍!

    这般销魂蚀骨,想必就是旁人道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却说金陵这座殷家宅院,殷谦正梦到他与玉萝同成美事,共赴仙境,而与他一院之隔的母亲薛氏却在苦苦忍受着小叔子殷图瑞的奸污,但见:

    阔大一张紫檀木镂空祥云如意牙雕拔步床,上铺水红色蝶恋花云锦四方薄夏被,被上交叠着两个白花花、赤裸裸,纠缠在一处的身子!

    前面说到,这殷图瑞乃是如今江宁府知府,本是杭州府临安县人。殷家是临安大家,自来多读书种子,族中亦有族人在朝中为官。殷家读书人中的翘楚,便是殷图瑞的兄长、薛氏早逝的丈夫殷图祥。当年连中三元,堪称百年难得的奇才。

    这殷图瑞着实也不差,当年中了两榜进士,一路官运亨通,刚过而立便做了江宁知府。嫡妻余氏留临安祖宅掌事,他自携了姨娘同嫡子殷谏、嫡女殷若贞赴任金陵。

    殷家为他在金陵置了处宅子。这宅子依山傍水,地界清净,当个别业招呼亲友佳朋甚好。他携了家人只住在知府衙门。

    谁知薛氏携了殷谦来金陵就读国子监,他装个乖巧小叔子、宽厚好叔父,管事、丫鬟、婆子一应事物,事事周到,处处体贴,殊不知,如此行事便是他仗着那颗淫心贼胆。

    但只凭淫心贼胆还不够,他那好侄儿,到底是状元哥哥的种,愣是在诸多读书人中拔尖出众,进了这南边国子监。只这运道也随了他爹,太尉大人一声吩咐,要送幺子进国子监,布政使马罗维招了他去,两厢合计,他那侄儿便只得暂入了栖霞书院。

    这一桩事,他做得毫无愧疚,只还多得一个好处,便是拿住了好嫂嫂的软肋。

    如此筹谋多日,于数日前夜间,潜入殷宅将自家嫂子结结实实奸污了半夜。

    长干里11

    殷图瑞得手后,自是消停了几日。往日除了其他小妾,多在乔姨娘处歇息。这乔氏便是府里的掌事姨娘,殷若贞的生母。

    当初殷图瑞对嫡嫂薛氏痴恋不已,生出别样心思,最是瞒不过新婚妻子余氏。余氏自知长得顶多算个周正,姿色上拍马也难及嫂子薛氏半分,故暗中寻个姿色相当的破落家子出来的女孩儿,好生调教一番。

    余氏既能从老太太手中接过中馈,把临安殷家这副担子挑起来,自是不缺心机。她寻的这个乔氏,便是比照着薛氏的模子来的,丰乳细腰,肌肤雪白,连个儿高低也相差无几,更妙的是侧颜同薛氏有四五分相像,不仔细瞧还瞧不出来。

    她寻得了这女孩,拿了她卖身契,放在身边调教。这乔氏比薛氏还要小上两岁,颜色上虽不及,只胜在年纪小长得嫩。余氏日日带着她,当个贴身丫鬟使唤,又比旁的丫鬟多些首饰衣裳,镇日弄得体体面面。

    殷图瑞得见兄嫂时日不多,再馋自家嫂子,也只夜间同妻妾行那事的时候过些嘴瘾,脑中几番意淫。余氏羞恼至极,对殷图瑞又爱又怨,将一腔怨怼发泄到大嫂薛氏身上。

    殷图祥在世的时候,余氏倒算收敛,只爱绵中带刺,话里打些机锋,薛氏自有一番大度,也不加理睬。待殷图祥去了,殷图瑞对大嫂、侄儿处处殷勤,余氏便在内宅大小事上做一番手脚,时常为难这一对母子。

    余氏每当郁气上来,便朝薛氏母子撒一顿气。待她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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