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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的大腿上抽了两下,果然高远在地上神经性的抽搐了几下便醒了过来,却听秦颂冷冷的说:“才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么?看来还是需要训练啊”高远的瞳孔瞬间放大,训练……这种地狱才是个开始么?
“别怕,不是今天,今天你已经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说完秦颂踢了踢脚下的碗又道:“折腾了一天你也渴了,喝点水吧”
高远低头看了看碗,抬手想解开拴在嘴里的口塞,他现在整个下颚都酸疼得狠,口水流的哪里都是,心想这会儿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个简单的举动却惹恼了秦颂,唰唰两鞭抽在高远背上:“谁让你解开了?主人给你带上的东西你敢随便动?想反了么?”
突来的鞭子让高远一个不稳栽倒在地,脸直接掉进水碗里,头猛一沈,秦颂直接踩在他脑袋上,清澈的声音从头上远远的传来:“管不住手,我帮你管,赶紧喝了水,我给你上药睡觉”
用脚踩着高远的脑袋在水碗里按了一会儿,也不管高远有没有喝到,拽住高远的手套上两个皮护腕拴在了膝盖上,也不看高远的表情,将人抱起来扔在房间角落,拉起项圈上的锁链扣在墙壁上,俨然就是栓狗的形式。
一天得调教已经让高远学乖了很多,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羞耻心再次促使他挣动,只是这次更加狼狈,身体的四肢被锁在一起,整个人跪坐在地上,方才的挣扎让他身体略微前倾,重心一个不稳栽在地上,肩膀着地,成撅着屁股的三角状。
不知内情的秦颂拖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转身看见高远的模样,满意的拍了拍朝天撅起的屁股:“怎么这么识相?这会儿又想讨好乞怜么?”说罢却再不理会高远,只是绕到身后,从长方形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二指粗的矽胶男形,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涂着药膏,那副专心认真的模样恐怕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为之着迷。
待整根阳具都涂满药膏,秦颂将手指上剩下的药膏抹在了高远满是裂痕的穴口,手指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等药膏被皮肤和伤口吸收后,用指甲又挑了一些抹上,直到那红肿的肛口已经被药膏侵润的湿润柔软,才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在穴口边上按了按,略微施力,让手指陷进穴口一些,让小穴凭自己习惯性的收缩慢慢将手指吃进去。
修长柔软的手指停在高远后穴里,静静的任凭里面的媚肉妖娆的缠上来松开,再缠上来再松开,没有一点抽插的意思,直到高远的洞口和肠肉适应了手指的存在,不再收缩纠缠,才慢慢拔出来。
随着后穴里的手指慢慢向外抽出,高远觉得屁股里有些地方不太对劲,那来自肛口的一阵阵热涨酸麻和肠道里莫名其妙的空虚感让他有些害怕。
仔细观察高远后穴变化的秦颂,没有注意高远表情的千变万化,趁着那穴口颤抖着来不及缩回去的时候,将假男形堵在肛口,依照方才的办法慢慢插了进去,那东西毕竟还是比手指略粗,全部插入后穴口有些不适应,咬着男形的尾部不停的收缩扩张,之前自行止住血流的裂痕似乎要裂开,秦颂皱着眉头在穴口的褶皱周围轻轻按压了几下:“放松你的后面,如果你这里再裂开,我就必须得带你去医院吊肠线了”
高远瞬间一僵,只得慢慢呼气将身体放松下来。秦颂总是知道他最怕什么……
☆、第二课 欲望 (4)
将沾着药的男形插入高远的后庭之后,秦颂摸了摸高远汗湿的脑袋:“睡吧,这个星期你可以不用叫我起床”说罢便起身离开。
盯着角落里昏黄的灯光高远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以一天下来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让他整个人已经到达了极限,待身体稍微能适应身后的异物之后,精神一松便睡了过去。
高远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双!亮的皮鞋,然后是在体内疯狂扭动的异物,他是被插入身体的异物唤醒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酸疼的脖子和身体,发现自己因为嘴巴不能合拢,流了好大一滩口水出来。扒开高远的股缝,穴口不知道是被药物还是肠液滋润的一片润泽,将手指插进松软的肉洞将高远含了一夜的东西拔了出来,一些泡沫状的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重新将手指插了进去,又软又热,秦颂解开腰带,直接捅了进去。
“你这里真热,想要把我的东西融化一样”说着秦颂又按住高远的屁股几个大力的抽插,被撑了一夜的那里有些松,但是却意外的有弹性,之前的伤口被上好的药物治愈,不仅不再流血,反而显得滑润,几个大力抽插下,秦颂似乎戳到了高远体内的某处,发现身下人此刻正激动的颤抖着,夹着自己的地方也开始颤颤巍巍的缩紧,尝试着又动了几下,高远带着口球的嘴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伸手摸了摸高远的下身,发现不仅小球鼓涨涨的,连被束缚的肉茎也可怜兮兮的硬挺着:“这么淫 荡么?光被男人插屁股也能硬起来?”回答他的是高远瞬间的僵硬,和僵硬之后仿佛哀嚎的呜咽。
嘴被口球撑了太长时间,下巴似乎要掉下来,身后男人奋张着肉棒进出,胸前带着坠子的乳头此刻因为前后晃动仿佛要被撕扯下来,阴 茎被人紧紧束缚着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射 精都做不到,自己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握中,高远此刻突然感觉到绝望,甚至开始质疑自己一直这样忍受的意义是什么?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的,为什么最终会走到这一步?
他又开始恨,恨女儿,恨自己,当然更恨的是秦颂。可惜他的恨,秦颂并不在意,最少今天不在意。
伏在高远身上痛快淋漓的抽插结束后,秦颂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白浊留在了高远屁股里。接着从兜里掏出一粒胶囊塞了顺着精 液塞了进去,动作很快,以至于穴口一直都没有闲着的高远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那是一粒春药,地下妓院最常用的那种,哪个卖身的不听话,上一级的负责人就会往那里塞一粒这种药,一旦发作,别说是人,就算是对着狗都会毫不犹豫的掰开屁股的。
想调教一个奴隶,得让他知道羞耻,明白自己的身体从此属于另一个人;然后还要让他知道欲望,了解自己所有的渴望从此也要由别人掌控,春药,是最好的途径。
秦颂牵着高远脖子上的铁链:“清晨最适合散步,既然我的宠物还见不得人,那便在屋里转转吧”说着解下锁链,牵着高远去了之前那间有着阳光铺着猩红色地毯的房间。将高远置放在正被阳光照射着的窗前:“多美好的早晨!适合看一些更美的风景不是么?”
嘴被结结实实堵着的高远发出了两句呜咽,听不清是嘲讽还是咒骂,反正不会是赞扬了。不过秦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