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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想分他还坐在这讨人嫌?
意识到这个,萧垚整个人都丧了。
知道他胃不舒服,沈昭甚至不愿意给他倒一杯水。
他今日收到的关心还是来自于对方的军师。
这不仅是奇耻大辱,更是最后警钟啊。
萧垚吃不下了,他扔下盒饭,坐在那焉如一棵小豆苗。
徐修觉看出来了,抿了抿唇,又问:“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萧垚再顾不得,什么慢慢来都是假的。
他和沈昭已经出现了问题,还是红色警报的那种。
萧垚极轻地说:“我没有对不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的恋爱过程就是我们的解密过程。
第4章 4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想对老男人的无心之举进行报复。
用事实告诉老男人,男的女的他都不缺。
新婚之夜他把老男人关在门外,老男人笑笑地接受了。
老男人不知道在房间里的他一样忐忑,他在想老男人是不是不在乎他?
这个猜测就像春雨后的竹笋,一个接一个的恐惧争相恐后地冒头了。
本就是不拘的性子从那一刻走上作死的不归路。
他时常跟朋友泡吧,夜不归宿,有时候困了就在酒店睡,报纸上说的那些女伴,其实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人,每一个都是他朋友,有些是像前晚那个一样,他就是帮忙打掩护。
有些是朋友聚会,被记者抓拍到的照片,只要老男人较真,他就会发现这个谎言其实根本不堪一击。
可是没有。
老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问过他的生活。
他的事业,他的朋友圈,老男人从没有接触过。
萧垚知道是自己当初硬逼着他结婚给他留下阴影,他也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事情到了今日的不可收拾。
起源都是那段不怎么美好的初遇。
萧垚想明白了,不是老男人不在乎他,而是老男人从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
可现在要怎么办呢?他放不下老男人,在见到他第一眼的那一刻就沦陷了。
老男人就是个沼泽深潭,掉下去是万劫不复。
徐修觉叹口气,说:“我觉得你们的根本问题就是缺乏沟通。”
萧垚两眼红红的:“他整日一张面瘫脸,谁见他都跟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吓都能吓死人。”
徐修觉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没笑过?”
他不记得沈昭是面部神经有问题啊。
萧垚说:“结婚之后就没有了。”
刚认识那会还是会笑的,笑起来贼好看,跟吸人魂魄的妖精一样。
“...”这让他说什么好?“你既然不想离婚,为什么不跟他说?”
萧垚张了张嘴,好似措辞不对,最后只闷闷地道:“我不敢。”
徐修觉吐槽:“看吧,就你们两个这样,还学人家闪婚,这不是搞笑?平白无故给民政局同志增加业务。”
萧垚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改的够快,他从徐修觉的话里听出有戏,立马狗腿地说:“觉哥你说我要怎么做?”
徐修觉就是在娱乐圈浸淫多年,也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
“就你这份热情,还怕磨不到阿昭?”
萧垚说:“他跟别人不一样。”
很好,所有的爱情都起源于“他跟别人不一样”。
徐修觉觉得他可以把这个拍成电影,光是吐槽他都能再火一把。
“我觉得你们两个都应该冷静一下。”毕竟这问题在他看来一点都不难。
摆明就是一个情商太低,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两人都没看出对方的真心。
萧垚摇头:“不行,我要是现在从他的视线里走出去,那就等于我从他的生命里也走了出去。”
徐修觉哟了声:“有这觉悟你还能干出这事,我也是佩服啊。”
萧垚又尴尬了。
“反正男人是你的,决定你自己做。”他总算还记着自己的身份,再接下去可就是真正的叛变,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两人有了这番交涉后,空气里的剑拔弩张没有了,看起来还有些和谐。
下午五点,沈昭结束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回到办公室。
他推门进来,看见这两人分东西两边坐着,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总能察觉到氛围中的不对劲。
徐修觉问:“开完会了?”
“嗯,可以走了。”
萧垚也站了起来。
沈昭说:“你开了车吧?”
言下之意是不可能坐他的车。
沈昭见萧垚会意,又说:“我今晚不回去,你是回你家还是老宅都随便你。”
萧垚马上追问:“你去哪?”
徐修觉举手,欠收拾地说:“当然是跟我消磨大好时光啊。”
萧垚立马瞪着他。
徐修觉笑:“你看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爱?”
沈昭扫了眼又飞快转移目光,他对徐修觉说:“走不走?”
“我也要去。”萧垚举步跟着。
连续开了两个小时的会,纵使是习惯了的沈昭也觉得累,现在又要对付小年轻,更让他心力交瘁:“你别闹,回家去。”
萧垚说:“我不闹能是我吗?总之你别想撇开我。”
语气霸道的让人无法反驳。
徐修觉忍不住笑了:“哈哈哈,我可不管你们。”
萧垚先一步从他手里抢过车钥匙,说:“我们走。”
他这喧宾夺主的行为也是没谁了。
沈昭按了按眉心,到底没冲小年轻发火。
下到停车场,徐修觉很自觉的坐在后排,萧垚在沈昭过来前先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眼神示意他上去。
沈昭:“...”
徐修觉简直要被这个活宝乐死了,沈昭上来后,他扒着椅背说:“这样一个有趣的人,你当真不喜欢?”
他说完,小年轻也上了驾驶座。
他扭头看了眼没正行的徐修觉,斥道:“坐好。”那态度就跟年级主任训话一样。
然后他看到沈昭没系安全带,又探过身去给沈昭系上。
独属小年轻的气息围了上来,沈昭僵硬地靠着椅背。
给沈昭系好了,萧垚这才倒回去自己扣上,然后熟练的挂档开车。
后边的徐修觉抱着手说:“你这是良心发现还是改邪归正?”
萧垚对着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你管我是什么。”
沈昭也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徐修觉说:“阿昭是我的兄弟,我可不能再让他被骗第二次。”
萧垚都想爆他的狗头了,这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揭他们初见那
壶。
车子开出停车场,萧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