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 你,你别she在里面。
【手铐/药强制求欢/qj向初夜/内射】
顾忱久在华国生活,韩语也只记得小时候常用的那些了,为了迟一点和这个大哥交流,他不得不重新翻看起韩语的教学书。
又是晚上十点多,顾忱平日里窝在沙发看书只是习惯,而晚确实是特意为了等姜珉锡回来。
“大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顾忱韩语说的很慢,又带着一点温软的音,姜珉锡难得的耐心,走到沙发旁坐了来,示意他慢慢说。
“我想明天回国。”
姜珉锡闻言愣了一,心里风雨欲来,面上却盯着顾忱手里那本基础韩语书不显山也不露水。
“家里有什急事吗?”
“不是,只是在哪里等着都一样,而且还不知道他处理文件要多久……”
“那就是我照顾不周了?” 姜珉锡似笑非笑,眼里的阴沉却像是被浓墨浸染。
熟悉的姜珉锡的人只道这是姜理事要生气了,然而顾忱并不了解姜珉锡,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姜珉锡已经暗暗挥退了管家和佣人。
“大哥这里很好,”一切得体又妥当,甚至专门为他换了两个中国厨子,顾忱却不知接来该怎说,姜珉锡的咄咄逼人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
“好就留来吧,”姜珉锡点点头,直接站起来把顾忱拦腰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惊慌和挣扎抱着人往楼上走。
“你做什!”
“总会有这一次的,你乖一点,嗯?”
顾忱还全然不觉他要做什,只是意识地感到危险想要逃,惜他和姜珉锡比起来实在是太瘦弱,姜珉锡把他紧箍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顾忱是第一次来姜珉锡的二楼主卧,正对着花园的两扇落地窗被厚重的暗色绒面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唯一的光源便是两盏长亮的床头灯,和姜珉锡本人如一辙的阴沉的布置。
顾忱此时才意识到不对,他的大哥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种冷静持好相处的人。
他被姜珉锡扔到床上,躲闪挣扎间被姜珉锡抓住两只手腕,后来干脆不耐烦地拿情趣手铐将顾忱的双手拷在床头。
“你要做什!”
顾忱难以置信地看着姜珉锡俯身来一件一件剥去己的衣服,直到最后只剩一件衬衫怜的挂在手臂上。
挣扎得这厉害,惜他不知道他早就全都被我看过了也摸过了。姜珉锡心里的暴虐被这样的想法稍稍地驱散了一点,俯身温柔地摸了摸顾忱的脸,只道:“你是第一次,我不想弄痛你,乖一点。”
顾忱狠狠地一偏头避开姜珉锡的触碰,眼神里的光清亮又锐利:
“你疯了,我是亲兄弟。”
“我知道,” DNA鉴定我甚至都暗做了两次。
姜珉锡沉着脸没有多言,只是伸手按着顾忱的腰身,一寸一寸地往摸。
“不要!你走开!”
顾忱剧烈地挣扎,手铐打在床柱上叮叮作响,却还是无法阻止姜珉锡往后穴探入的手指。
样的膏脂被姜珉锡推挤入顾忱体内深处,他却退开了,好整以暇地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
“你不会想要我走开的。”
顾忱原本冷冷地和他对视,眼前却渐渐开始朦胧,整个人都仿佛要烧灼起来似的,他甚至清楚的感觉到后穴有一股液体在缓缓地往外淌,失禁般地弄湿了床单。
顾忱止不住地开始喘息,身体也开始在床上扭动。
“要我抱你吗?”
姜珉锡坐在床边,耐心十足,观赏美景一般地看着顾忱雪白的胴体染上绯红,目光也不再清明,他再清楚不过这个药的药性,这次他不仅用了过量,而且顾忱已经被他暗调弄了那多个晚上。
顾忱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和这几日早晨渎的快感不,此刻顾忱只觉得后穴空虚饥渴得厉害,他知道姜珉锡是有意折辱,是主动开求欢这种事他做不来,更何况是向己的亲哥哥。
“你,不!”
姜珉锡冷眼看着顾忱难耐地忍着欲望,紧咬着己的嘴唇,连手臂上挂着的衬衫都已经在扭动挣扎变得皱。
他叹了气,伸手解开手铐,帮顾忱把衬衫脱来,然后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把人按在了床上。
“不论你要不要,我都会操你的。”
顾忱已经深陷情欲之中,甚至没有精力去分辨姜珉锡说的韩语是什意思。
姜珉锡一手按着顾忱,一手摸向了他的股间,果然如己所想,已经湿滑一片,连没有扩张的小穴也湿软得淌着水。
姜珉锡草草地用两根手指扩张了几,便掰开他的双腿,强硬地将己挤身进去。
“啊!不要!”
饶是有药物,顾忱也还是疼得快要失去神智,他脱而的是中文,姜珉锡根本听不懂是什意思,带着呜咽的哭腔还是让他心生怜惜。
“我慢一点,你别哭。”
姜珉锡在顾忱耳边哄着,轻柔地吻落在顾忱沾着泪水的眼睫,顾忱失焦地眼睛慢慢回神,一只手被迫与姜珉锡紧紧十指交握,另一只手却无助地抓着床单。
被强行进入的痛楚渐渐被情欲的烧灼淹没,快感带来的生理泪水止不住地从脸颊往淌,顾忱微微张着唇,除了急促的喘息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怎哭成这样,别哭了,嗯?”
姜珉锡看着己的弟弟满脸泪水,怜又无助地躺在己身,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但又有更深层的欲望被激发来。
他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我。
也只是因为我。
这个认知极大地激发了姜珉锡的欲望,他在逐渐适应的肉穴里开始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抵到致命的那一点。
顾忱的性器已经完全坚挺,抵在姜珉锡的腹部,姜珉锡伏在顾忱的耳边,宛若恶鬩的低语:“你看,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顾忱无力分辩,手迷迷糊糊地想去己抚弄快要射的坚挺,被姜珉锡察觉,直接扣在头顶。
“不许己碰。”
顾忱的后穴紧紧地绞着,形状姣好的性器也颤抖着吐一小股浊液,但即使是身体已经被软了他的意识却仍在抗拒,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兄长,觉察到后穴那性器的胀大勃发,终于用韩语哽咽着哭腔开:“你,你别射在里面。”
姜珉锡被他第一次的示弱撩拨得有些上头,他心
中的那份施虐欲却变本加厉,他掐着顾忱的腰身,几波发狠地操弄,最后狠狠地射在了最里面。
末了只喘着气,低头哄道,“乖,别怕。”
被内射的快感和被亲生大哥内射的心理刺激让顾忱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他意识昏沉毫无回应,已经是不再需要任何禁锢就以让姜珉锡为所欲为的状态了,身体也因为药性仍在,还乖巧地着姜珉锡的性器随着呼吸一深一浅地吸吮着。
姜珉锡犹不满足,拨了拨他汗湿的鬓发,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开始了第二轮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