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别墅paty(捆绑,微微H)
入夜的别墅灯火通明。
此刻的你正随着一个年轻的男孩穿过人群。
这里是别墅主体建筑的后面,装潢设计更偏华丽现代。穿过草坪,大厅前方的泳池旁好几对情侣正相拥热吻,而大厅中的人群穿着华美的晚礼服,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而你一身白色蕾丝方领上衣搭着豆粉的格子纹短裙,一双黑色齐膝袜以及黑漆小皮鞋,虽然清新甜美,却与party显得格格不入。
你最近在一级级地去查逻辑连接和物理连接,终于在这两日定位到了卫左安的电脑终端的物理位置,而你今天出门便是去周边探看情况。
到家时天色已晚,看见庄园大道上停着许多车辆还挺意外。本来打算自己回屋的,却在路上被一个年轻的男生还有陪同的家仆拦住。说郁晏找你,而问其他一概不答话,有种你不过去就和你一直耗着的顽固。
你到大厅时,郁晏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正拿着酒杯神游。沙发上还同坐着几个女孩,同围在沙发周围的男孩们一同嬉闹玩笑。
他看见你来了,不耐地瞥了他们一眼,这群人瞬间安静自觉地散开,他转了转手中的酒杯:“不错,居然来了。”
“弟弟盛情邀请,怎能不来。”你浮起一个假笑,又快速恢复成冷淡,“弟弟这么快就回来了啊,还以为会很久呢。”
“呵。”你的阴阳怪气惹恼了他,他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了你面前,“再不回来,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杜鹃还以为自己真成了主人。”
他是在骂你鸠占鹊巢么?原来这里也有这个成语么。这是你的第一个想法。
你淡定地看着他:“看来弟弟没少想着我,一回来就找我,一刻都等不了。”
听到你的回答,他气得发笑:“是啊,在训练营里分外想念姐姐啊,尤其想着姐姐在外边逍遥自在,就辗转反侧。”
说完便站起身,一步步地逼近你。
他虽然年纪比你小,但个子却比你高些,待走到你面前,灯光经过他,在你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对你笑了笑,忽然举手,杯中的酒水从你领口处淋下。还露着惊讶的表情:“湿了。”
周边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瞬又恢复如常,但一双双探寻的眼光在你们之间巡回反复。
胸口的衣服紧紧贴着肌肤,变得有些透明。
“是啊,湿了。”你对着他笑了笑,“该处理一下。”你盯着他的眼睛,“弟弟,要不陪我去处理一下?”
他靠近你,声音很低但却有着极度的恶意:“姐姐不如,直接脱掉吧。让大家欣赏一下贱民的胴体。看看遗传得好不好?”
骂你还拐弯抹角地骂了下你母亲。
“是么?”你用余光打量了下四周,看来是走不出大厅了。你一边退后一边向着右侧的过道避去,走廊上有一间屋子。你背后的手试着转动门锁,居然能开。
你飞快一个转身,将他推进屋子,反手锁住了屋子。
从外人看来,倒像是他把你带入了屋子里。
他被你撂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忍你很久了。”没等到他从地上爬起来,你又是重重地补了几脚。直到他脱力地瘫软在地上。
“想要羞辱我?真是自不量力。”你擦了擦手,语气淡淡。
从穿越过来那年开始便开始在附近的武道馆学习散打,一晃快十年,你还凭借此赚了不少外快。
“似乎我的谦让总会使你得寸进尺啊。弟弟。”你将鞋子扔在一旁,弯腰脱下用黑色的腿袜,并用膝盖制住他的大腿,边说边将他反抗的双手束缚绑了一个死结。
希望袜子撑得久一点。你转身打开灯控开关,这是一间储藏室。周边都是货架,可活动的空间比较小。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发红。
“婊子,不装了?”他真是受够你那总是带着虚伪的假笑却又目中无人的样子,不过是一个贱民,凭什么露出那幅嚣张得意的模样。“你这个廉价卑劣的——”
“闭嘴。”你猛地扇了他一巴掌,不耐烦地道,“老实点。”
他挣扎着,腿很使劲,想要狠狠地踢你。你甩腿重重又是几踢,直到他有些脱力地倚靠在墙角。
“疯子。”他骂道,“快给我放开——”
你骑跨在他的身上,用臀部和膝盖压着他不安分的腿,许是过于用力,他的身子很热,热度透过薄薄的西裤传到你光洁冰凉的腿上。
“姐姐这样——”他的眼睛在你湿漉漉的胸口停留,眼里浮起不明的情绪,声音冰凉暗哑,“是在勾引我?”
“勾引么——”你拉长语调,含糊而暧昧。你将他的衣服推到头后,少年的皮肤白嫩,虽然清瘦,但隐隐可以看见腹肌间的缝隙。
你将另一只腿袜绕着他的唇一圈后在他的后脑勺绑紧,才出声道:“总算安静些了。”
你一手扣住他的腰,控制住他想要摆动的幅度,另一只手缓缓覆盖上他的皮肤,从他的小腹慢慢向上滑过,停在他的乳头上,挺粉嫩的,你想着。
“想让我脱光站在大厅出丑?”你有些恶劣地看着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红红的,泛着羞恼。真鲜活灵动啊,这是真实的么,你有些恍惚。
许是最近的事将你的心神扰得很乱,本想只教训一下的心态突然变化了。
“脱光后做什么,你想怎么羞辱我?是这样么?”纤长的手指在他的乳头打转、揉搓,他的身子如蝉翼,心腔快速的跳动带着你手一同颤动起伏,一波波地渗入了肌肤。偶尔一用劲一扯,他又像砧板上的鱼,挣扎几下。
他别扭地想要躲开这种感觉,却挣脱不能。
你另一只扶着他的腰的手落在他脖颈的另一侧,你们靠得很近,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满十四岁了么?”你将唇移到他的耳畔,又自言自语地道,“听说你是叁月的生日,算来确实满了。”
你声音低低,若羽毛拂过,他有些不适地别过头。
帝国的《未成年法》规定,满十四岁就可以避开一些法律责任,虽然这些法律对于上流社会只是摆设。
你的手继续向上,慢慢攀附到他的耳后,托住他的后脑,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如同情人间的亲密地爱抚。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至于么,这表情被强暴一般。你想着,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错了没。”你问。
他倔强地别着头,身体却是燥热,还凝出了汗液。你的声音淡默,却又挠得他发痒酥麻。你的唇瓣擦过他的耳朵,冰冰凉凉的。他听见你说:别再招惹我,明白么?
你起身,站在门口,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
“删掉…”他的声音支吾不清。
“想要我删掉就老实点,好好表现。”
憎恶和恐惧,以及你靠近他时他心底生出的那一丝丝不知所谓的情绪,如潮水一样占据了他的所有心腔。
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你已经离开许久。
狭窄杂乱的储藏室里,醉甜的香槟气味,你留下的黑色袜子,以及他身上的红肿,提醒着他,这并不是一个荒唐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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