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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73

    道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吴竞气哼哼的,但又舍不得这图,想了半天,还是存了。

    *

    周五的晚上,周舒芸难得在家,亲自(在阿姨的帮助下)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迎接吴竞回宫。

    吴竞上楼前瞟了一眼菜色,被惊呆了,“妈妈,我是去春游,又不是逃难回来了。”

    周舒芸看起来心情很舒畅,让他赶紧洗完手过来吃饭,还指挥吴珮去帮他拿包。

    吴竞抬着箱子往楼上走,被这抹蓝色晃了眼,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上回,运动会,周舒芸也是弄了两件与众不同的班服来着,他一件严辛光一件,还被姚滨他们狠狠的起哄了一番,还说周舒芸肯定光看三围尺寸就看出来了严辛光是他们班最帅的一个。

    当时他只以为是周舒芸心血来潮,没有细想,可再加上这次的同款行李箱??

    全世界二十只的限量款,他就不信,次次都能这么巧。

    一个猜测渐渐的浮上心头,吴竞的心脏抑制不住的开始狂跳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吴竞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妈妈,我这回春游带的这行李箱,是你当时去英国买回来的?”

    周舒芸给他夹了一块子鸡丝,想了想道:“蓝色那个?是吧,去完伦敦时装周之后预定的。”

    吴竞谨慎的问:“你当时就定了一个?”

    周舒芸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然呢?我啥时候给你买过两件完全一样的东西?”

    这个倒是。周女士的强迫症在她的本职行业发挥的淋漓尽致,特别追求款式,别说两样一模一样的服装或者配饰了,就是颜色样式相近的,吴竞家也是绝对没有的。

    用她的话来说,在时尚界,相似也是一种剽窃。于是吴竞不得不多年如一日的忍受她为了贯彻“独一无二”的理念而在他头上和造型上作的妖。

    吴竞咬了咬牙,换了个方式问道:“好吧,那你知不知道,有谁跟我一样有这款箱子?”

    这话把周舒芸问住了,想了半天,道:“那应该没有吧,这不是这么好订的,需要拥有A牌的高级VIP,并且提前三十天预定才可以。”

    吴竞紧紧盯着她的表情,然后沮丧的发现,确实没有撒谎的痕迹。

    莫非是他想多了?这世界上毕竟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他又拉不下来跟周舒芸说“你再给我讲讲我那个未婚夫吧”,虽然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周舒芸肯定巨乐意,但吴竞很怕自己开口之后明天就直接被塞进洞房。

    对于这事,他的态度一向是能拖就拖的。

    周舒芸看了两眼自己莫名陷入沉思的儿子,突然笑了一下,温柔道:“怎么了?在学校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吴竞被她轻柔到不行的语气吓得一个激励,含住筷子,顿时不敢再言语。

    罢了罢了,反正他是不敢再跟周舒芸透露任何学校里的细节的。

    *

    周一早上,老茅一进教室,就把一沓卷子往讲台上一摔,两根手指头曲起来敲在黑板上“咔咔咔”制造噪音,成功把最后几排还在打瞌睡的人吵了起来。

    这群人显然还没从春游的轻松模式中调整过来,而且他们在那三天里看多了邢主任和蔼的样子,这会儿把老茅也当成了大兄弟,嬉皮笑脸的张口就来。

    “茅老师,这还没打上课铃呢。”

    “就是啊,太困了。”

    “茅老师,要不这节课来探讨一下春游的游后感吧。”

    老茅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末了重重的冷哼一声,道:“行啊,要探讨游后感是吧。”

    以吴竞和段畅涵为首起哄的几个还在不怕死的点头。

    老茅扫了他们一圈,一边指挥坐第一排的章才俊把卷子发下去,一边道:“我这节课本来也没打算讲课。四十分钟,两张练习卷,下课铃一响准时收。到时候没做完的,我请你们到我办公室,我们一对一讨论你的游后感。”

    顿时一片此起彼伏的卧槽,瞌睡没醒的也瞬间醒了。

    吴竞本来还懒懒散散的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听了这话也眨了一下眼睛,开始在拉链都没拉开的书包里找笔。

    翻了半天没翻到,卷子就已经传到了,吴竞伸手接过了卷子,顺便在严辛光胳膊上捅了一下。

    “给我支笔。”

    严辛光的桌子上一向很规律,一个水杯两只笔。他从来都只用其中一只,但这两只笔的墨水下降速度仍然非常同步,一般都是他同桌拿去用的。

    所以吴竞现在连假惺惺的说“借”都懒得说了。

    严辛光低低的声音传来:“在桌上,自己拿。”顿了一下,他又道:“不过你拿了也没用,这卷子对你来说有点难。”

    吴竞刚想批评严辛光这样贬低同桌是不对滴,探过头想去看看他写多少了,结果就看这逼从发卷子到现在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第一面已经写完了。

    吴竞:“……变态。”

    严辛光头也不抬,状似无意的应了句:“嗯?”

    吴竞忍气吞声的道:“没什么,您写,下课了给我讲讲?”

    严辛光嘴角弯了弯,笔尖顿了一下,道:“好。”

    事实证明,严辛光说“对你来说有点难”已经十分给吴竞面子了,吴竞从他桌上把笔摸过来,盯着第一题看了三分钟还没懂考的是哪个章节。

    觉得有点难的也不止吴竞一个人。

    老茅发完卷子就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视察了一圈情况后对现状非常满意,一边欣赏他们被奥赛题教做人的惨状,一边趁机开始他的表演:“出去玩了几天,我看你们把课上学的都忘得差不多了!这卷子正好给你们醒醒瞌睡。要我说,学校就不应该搞什么春游,每年一次,每一届出去一趟回来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他端起讲台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是时候该收收心了,还以为是寒假哪?开学很久了同学们。都知道的吧,下个月就是全国数学竞赛了,这比赛什么分量不用我多说了吧?拿到一等奖直接保送C大,拿到二、三等奖,一类大学分数线降十分。别看今天这个卷子难,到时候竞赛题比这个还要难好几倍!”

    此话一出,教室里不再有别的任何声响,只剩下唰唰的写字声。

    吴竞转着笔往后翻,挑了几个看的懂的大题写了第一问,就开始发呆。

    先是欣赏了一下一做起题来就六亲不认不给他可爱的小同桌一个眼神的严辛光的侧脸——有时候吴竞搞不懂严辛光这么努力学习干嘛,据说他家超有钱,比段畅涵家还有钱好几倍,段畅涵都那么浪荡不羁爱自由了,他干嘛还那么认真?

    不过想想严辛光在学校还有间个训室,大概他家的情况不能以一般富二代的状况来类比,说不定他爷爷对成绩也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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