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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戚烈,见他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都不敢反驳五爷的话,车子都停到面前来了,林郁蔼只好跟自家爷爷说:“那我走了。”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话题多,别管我了。”林爷爷挥挥手。
林郁蔼跟在戚烈身后上了车,车子开出庄园大门,往山下走。
戚烈的车是商务车,两个人各自占据了一端,谁都没有说话,车里一时沉默。
林郁蔼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可戚烈的存在感太强了,他几乎全副心神都在戚烈身上。
有些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戚烈那张脸,对他有足够的影响力。
车子进了莫愁镇,在路边停下,戚烈说:“你下车吧。”
林郁蔼一听,火气嗖嗖往上蹿,刚才写的那个“静”字完全给忘到一边去了。
他其实也没想着要跟戚烈去玩,但这话戚烈先说出来就不行!
他睁开眼睛,笑了下,语气带着点儿嘲讽,“小七爷这是打算把我扔这儿?”
他本来打算进了市区就打电话让杜政来接自己,但就算是要下车,也该是他先提出来才对。
戚烈皱着眉说:“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我没时间陪你闹。”
林郁蔼拿下巴点了点车窗外,说:“七爷觉得——我要是在这儿下了车,说一声我是林郁蔼,会造成什么效果?您还走得了吗?”
莫愁镇地处市区近郊,开车来回非常方便,不管什么时候这儿人都多,街边上成群结队的逛工艺品店的,拿着手机拍照的,特色小吃店里围着吃东西的。
他们的车停的这个位置虽然还算不上人多,但如果林郁蔼下车了,都不用他开口,就凭他这张脸,这地方立马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
等到明天戚烈就会和林郁蔼一起上各大电视、网络新闻的头条。
戚烈看了眼车窗外,脸色顿时沉下来。
林郁蔼靠在沙发里,胳膊架在扶手上,一手撑着脸,笑着看戚烈,“七爷还想要我下去吗?”
戚烈盯着林郁蔼那张笑得很好看的脸,莫名一阵心烦意乱。
很少有人能让他这么吃瘪,记忆里曾经让他落到他进退两难的地步的情况,至少要往上数十年。
戚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
林郁蔼本来想说当然是把他送回家,话到嘴边又觉得不甘心,从来都是他嫌弃别人,还没被别人嫌弃过呢,戚烈不待见他,他也看戚烈不爽,反正我不高兴,你也别想舒心。
“当然是要跟着你了,”林郁蔼说,“五爷爷说了,要你带我去玩的。五爷爷的话我可不敢不听啊。”
“可以。”戚烈点点头,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继续往市区开,戚烈打开电脑忙着公事,林郁蔼无聊地用手机刷着网页,车开的很平稳,车里沉默的气氛让他有点儿想睡觉。
平时他也不是这么容易就会犯困的,只不过高强度的演唱会刚刚结束,这会儿到了休息的时候,工作的事情全都不用考虑,无事一身轻,精神一松懈,整个人就有点儿懒洋洋的。
再说他们刚吃完午饭,半下午的,车里空调温度又合适,还有可能因为有戚烈在的原因,虽然人不是那个人,但脸是一样的脸,这让林郁蔼放松了警惕,看着看着手机,眼睛越来越睁不开,就靠着沙发睡着了。
他是被人踢醒的。
戚烈踢了踢林郁蔼的脚,说:“到了,下车。”
林郁蔼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张熟悉的脸,下意识地露出委屈的眼神,迷迷糊糊地想去抱对方的脖子。
“你干什么?”戚烈一把抓住林郁蔼的手腕,沉声道。
林郁蔼瞬间清醒,猛地拽回手,火气就朝着戚烈发,“会不会叫人起床!”
“脾气还挺大的。”戚烈笑了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瓶红酒,“要喝点清醒清醒吗?”
林郁蔼看着戚烈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来气,瞪了他一眼,吼道:“白痴吗你,想让我嗓子毁了?”
戚烈给自己倒酒的动作顿了顿,转头定定看了林郁蔼几秒,又接着倒酒,倒好之后端着玻璃杯轻轻晃动几下,才淡淡说:“哦,忘了你要唱歌,不能喝酒。”
他这种态度让林郁蔼一阵气闷,把自己衬得好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干什么人家都不介意,这感觉太不爽了。
戚烈喝完杯子里的酒,准备下车,林郁蔼从兜里掏出墨镜来戴上,没打算动。
“怎么?不是说要跟着我吗?”戚烈下了车,站在车门前,一手撑着车顶,问林郁蔼。
这会儿车子停在一栋商务大楼前面,看样子戚烈应该是要去办公事。
“我现在又不想去了。”林郁蔼抬抬下巴,吩咐道,“让司机送我回去。”
戚烈没说话,朝驾驶位挥挥手,替林郁蔼关上门,自己朝大楼走去,他的秘书张嘉实从里面迎了出来。
车子一开动,林郁蔼就气得把墨镜摔了。
这一路上除了刚开始的小摩擦,之后戚烈算得上是对他有求必应,他虽然是红得发紫的大明星,可在戚家当家人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更何况他所在的瑞兴传媒还是戚氏旗下的子公司,他刚才对戚烈这么大呼小叫的就相当于是以下犯上,就这样戚烈都没跟他翻脸,态度还和气得很。
可林郁蔼就是觉得满肚子窝火,明明是他吼了戚烈,他这会儿却感觉憋屈得不行。
装什么大尾巴蛆,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戚·霸道总裁·烈: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13章
林郁蔼到了家,气还是没消。
想找点什么事儿来发泄一下,又不知道去干嘛,他的生活习性一向自律,不像有的男星比较爱交际,他休假的时候喜欢窝在家里,
他火大地在屋里转了几圈,最后又把壁柜上的埙拿下来了。
还是吹的那天晚上那首曲子,颤音里带着哭腔,本来是支很悲伤的曲子,硬是被林郁蔼吹得带上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又是吹了好多遍才停下来,任子晋问他:“郁蔼哥,这曲子以前没听你吹过,叫什么名字?”
林郁蔼把白陶的埙握在手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没有名字。”
任子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好闭了嘴。
林郁蔼把埙放回壁柜上,下楼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是健身房和一个小型的录音室。
唱歌也是件需要体力的事儿,他一直坚持着锻炼。
林郁蔼就这么天天放空自己,也没和任何人联系,手机都关机了,恨不得懒到身上都长出草来。
过了将近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