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殊xig别监狱
银河系,3237号行星,特殊性别监狱:
“为什不给他穿衣服?”魏湛青问这话的时候语调平缓,玉色的面皮上没有波澜,然而那双寒山翠雾般的眼里却在结霜。
狱长苦笑着低头,这几天吃过他手段的人都不会将这种平静当成温和,他必须小心应对,以防对方一个不顺心把整个监狱打包告上最高法庭。
“他才做完手术,衣服会加剧...排异反应。”狱长想起这个词,一板一眼地说来。
魏湛青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比起手段上的粗鲁,这些人遣词造句倒十分狡猾。他在他腿间开了条用以疏导过盛的Omega激素,时刺激相应的性器官发育成熟,从医学的角度无厚非,对象是闻昭,他就克制不住挑刺的欲望,起码给块布,不必这样折辱人。
他解外披用力一抖,看也不看身旁冷声道:“麻烦去找件斗篷,等我查看过他的情况以后您再进来。”
狱长诶了一声,麻溜走人。
狭小牢房里充斥的情欲的味道,气味源头的情况糟糕,闻昭在窄窄的单人床上蜷成一团,光裸的背脊对着门,紧绷的肉一半压在身,死死合住中间的缝隙,腰沟凹槽滑进去的汗珠混着深处泌的湿意将那弄得水光淋漓,蜜色的肌肉正无规律的痉挛,间或泄几声压抑的粗喘,再无其他动静。
魏湛青进去后定了定,恍惚想起这是结婚后他第一次看见他全裸的样子,以前从未在意的线条像幽夜里起伏的山峦,美的分外温柔。
他迟疑着将外披盖上去,闻昭的反应比料想中更激烈,仿佛穷途末路时爆的最后一搏,他曲肘用力向后面拐去,做状似狠辣的战术动作,然而被攻击者一抬手,就接了。
他奇怪地看着己的手,惯拿试管和笔的五指扣住坚硬的关节,并清晰地感受到那细微的战栗,心头涌上一股微妙的酸楚——闻昭居然孱弱到连他都隔不开了。
这动作让他半个身子拧过来,魏湛青看见他胀成酱色的阴在空气里晃了晃,最后沉沉歪在腹,随着腹部的起伏艰辛地吐着汁水。
闻昭花了几秒回神,看清来人,瞳孔剧烈震颤,早就烫的不行的身体登时像被大火燎过烧了个一干二净,潮热的脸一秒失去血色,他最怕见的人就是他,欲望不会顾及心情,两腿间火烧一样的痛痒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魏湛青眼神关切,轻声问:
“你还好吗?”
话音一落,闻昭闷哼一声,腿间属于alpha的狰狞物件猛地一抖,激射一道清液溅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一滴挂在乳尖,像粗糙的红棘果勾住晨露,怎也抖落不,他脸色登的灰败,五指攥紧床单用力到小臂都蹦青筋。
魏湛青愣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干燥起来,无措地问道:“很难受?”
闻昭狠狠闭上眼,摇了摇头,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子缓缓吐几个字:“你怎来了?”
“...我不来还有谁来?”魏湛青叹了气:“还是你觉得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闻昭默认了。
他像只熟透的硬皮桃子,甜腻的果香借着汗渗来,魏湛青是beta,对信息素钝感,但对气味很敏感,气味和信息素往往相辅相成,而
信息素又和情绪有极大的相关性,现在他失去了管控信息素的力,一并失去的还有掩饰情绪的力。
魏湛青复杂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闻昭正处于罕见的两种发情态的叠加中,没人想象那是什滋味,他目光落到他的半身,久未发泄的阴呈肉紫色,肿胀的伞头上裂怒张,半浑浊的液汩汩涌,整个身和面的毛发都一塌糊涂,这暴露了他的痛苦,他的掩饰破绽百。
“离婚...是对的。”闻昭喘了气,垂眼睑,两眼放空,试图让己听起来与往常无异。以魏湛青的耐一定让法院按他结婚时拟的婚前协议分割财产,何况他家境优渥,生性潇洒,就算净身估计也不太在意,当年拟的协议他估计都没细看,所以他想不有什阻挠他离开现在这堆破事,除非...他掐住思绪,不敢再想去。
魏湛青先是冷笑一声,似乎想开讽刺什,却又憋住,最后吁了气,跳开这个话题,放柔声音:“你都...没有己弄过吗?”
闻昭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的痛苦,健硕的大腿紧紧夹住,跟被铁钳拧紧的钢丝一样不撼动,似乎这样就以藏住其中那个新生的肉窍,他在他的注视中瑟缩一,嘶声道:“没用的。”
说完,他猛地绷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魏湛青把手指刺入他紧合的膝盖间:
“我得看看那里....”他好像才想起什,欲盖弥彰地补充询问:“以吗?”
不管他愿不愿意,答案都是以,他心知肚明,这已经是所有发生的情况中最好的一种了。
闻昭咬着牙,缓缓放松双腿的力道,这只是一个必须的程序——魏湛青会这告诉他,因为他需要确认他的身体情况,甚至必要时进行采样,留存证据以备日后不时之需,他既然已经决定不和己离婚,那一定相当周全地考虑了所有。
他了解他,正如他了解己不管多难堪,最后还是会妥协一样。
魏湛青打开他的腿,看清他腿间那朵新生的花器,呼吸意识急促了两分。
现在的生物医学技术已经以避免手术时留任何表面伤,操刀的人技术纯熟,新生的细胞活跃度极佳,完全看不任何人工的痕迹。
他握住他的丸往上提了提,露会阴处粘合的两片软肉,闻昭呃了一声,脖子猛地伸长,脑袋撞上床头,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紫胀的性器向上一抽又射液,魏湛青忙往他脸上看了一眼:“还好吗?”
闻昭闭着眼,鼻翼翕动,一晌无言,最后摇摇头。
魏湛青探手指按住那条软缝,竟紧张得有些颤抖,深呼了气,他抻开那肉腔,一汪浓稠的汁水蓄势多时,在开窍那刻将半只手浇湿,他呆了一瞬,看见层层花肉簇着中心泌水的窄绽开,偏上点的地方一颗肉珠从细嫩的肉褶间鼓鼓挺起,随着腔蠕动一一颤抖,情态格外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