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24
诉她,住在一起后,上下班接送起来会更便利,房子会有人定期打扫,她除了做几顿饭,不会太辛苦,可周绵还是不答应。
他气急败坏的踹翻了椅子,质问她原因。
周绵大约是难过的,她的眼睛里有泪光,但脸上却含着笑,有些艰难的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到现在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周绵还是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只是把偷偷换掉了她卧室门的锁。
他知道的时候还嗤笑了一下。
难道是怕他碰她么?
怎么可能。
虽说,后来看见周绵换下她朴实无华的长袖长裤睡衣,穿着薄的不像话的吊带裙,胸前顶着两个激凸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
他确实没有按捺躁动的欲望,在她锁门的前一刻抵住了门,将人扑倒在了她的小床上。
“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引诱我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他咬着牙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将吊带扯下肩头。
这个女人软的像一滩水一样,稍微用点,力就能压坏似的。
白慎勉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一股怪异的燥热感在下腹部燃烧着,逼迫他对面前的人做点什么。
周绵无语的说:“你把空调开那么高,我热的都长痱子了,在家里还不能穿的清凉点么?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眼前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白慎勉神色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周绵还在锲而不舍试图把衣服穿回去。
她抗拒的样子让他不悦,索性制住她的双手,低头将脸埋了进去。
那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乳房,又香又软,皮肤很滑,很温暖。
白慎勉有点上瘾。
乳尖一痛,周绵叫了出来,声音细细的,像是舒服又像难受,她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嘴也闭的紧紧的。
白慎勉被这声呻吟勾的骨头都酥了,禁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从嫩嫩的小肚皮一直亲到大腿内侧,他却倏地停住了,像是猛然回神,起身拢住散开的衣襟。
转身之际,周绵衣衫不整的拉住他的胳膊,卑微怯懦的,嘴唇被他亲的红肿不堪,连乳头上都还留着他的牙印,“为什么不行呢?就因为我是女人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她的样子着实可怜,胸口闷闷地疼了疼,蹲下身替她拉上睡裙吊带,温声道:“早点睡。”
他走后,周绵在门后蹲坐了一整夜,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流了很久的泪。
之后,无论白慎勉怎么威逼利诱,周绵坚持搬回了她的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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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一个辣鸡无意义的忏悔,下次不立fige了。
27 虚情假意
她离开的时机选择在了天色将明未明之际,料想是为了趁着他熟睡,静悄悄的走。
恰巧那段时间游乐园改扩建工程出了重大纰漏,他白天要在几家企业间往返奔波协调,商议补救方案和善后事宜,夜里还有成堆的文件等着处理,可谓是心力交瘁。
周绵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搬走。
她是不是成心不让他舒坦?
没看到他都瘦了一大圈么?!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死活。
白慎勉忿忿不平的捻灭了一根烟。
于是当周绵借着一点影影绰绰的月光,拎着箱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处,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室内无声无息的亮了起来。
“你想去哪?”男人的声音异常嘶哑。
……吓得昏古七。
屋子里有股浓浓的香烟味,周绵平定了下心神,转身的时候看到,白慎勉神色萎靡,下巴上还带着新长出来的胡茬,身形不稳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累成这样,不好好在卧室里睡觉跑到客厅里干嘛?明天还有一大堆麻烦事等着你忙活呢。”周绵注意到他干燥起皮的嘴唇和吞咽口水的动作,掐着手心忍耐住没跑去给他倒水。
白慎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余光扫过周绵手中的行李箱。她来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走得时候倒只有小小的一包。
也是,她带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具,像煲汤用的砂锅、洗碗机、挂烫机之类都是她来之后买的,本就没有多少她自己的私人物品。
换言之,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在他这久住。
想到这里,白慎勉的脸色更差了,眼角眉梢都是怨气,“虚情假意,你要是真心疼我就该留下来照顾我。为了看住你,我今天连一个小时都没睡到,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本以为说完这番话,周绵就会噙着悔悟的泪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住他,然后柔声细语的哄他回卧室睡觉。
这个女人别的优点不是很突出,但是身体娇娇软软的,抱起来非常舒服,哄人入睡的时候声音和拍在后背的手也很温柔。
他连矜傲的表情都准备好了,周绵却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立在原地不动。
几秒后,她蹲下身,慢慢往自己白皙的脚丫上套高跟鞋,“我会通知助理把会议推迟两小时。你现在回去睡觉,实在睡不着的话床头柜里有安眠药。”
“你……”白慎勉气的眼前发黑,长腿一迈就要抓人。
换完鞋,周绵安静的站着,没有要躲的意思。
她的下一句话却让白慎勉气势汹汹的步伐顿住了。
“我知道,同居对你来说仅仅在于多了个深谙你饮食习惯的老妈子……”
“周绵。”白慎勉拧眉打断了她,“你是我的家人。”
周绵愣了一会儿,捂着脸笑了出来。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出她的声音略带哽咽。
“可怎么办呢白慎勉,我不想做你的家人,只想成为你的爱人。”
这大约是除高中那次之外,长久以来她最为露骨的告白了。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白慎勉像是被捉住痛脚的兔子,一下窜的老远。回过神后,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就算让你做了我的女朋友,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不会变,何必弄得那么复杂。”
周绵的脸唰的惨白,她微微蹙着眉,歪了歪脑袋,困惑的看了他几眼,泪水突然就落了下来。
她上前一步伸出手,几乎就要碰到他的手指,“白…白慎勉……”
指尖相触的刹那,他如遭电击,猛的抽回手,堪堪别过眼不敢再看她,“这么早你打不到车的,我醒过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
丢下这句话,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入起居室,倒像是落荒而逃。
今时今日的白慎勉望着身下一脸厌憎赶他出去的女人,心脏剧烈的抽痛了几下。
如他所愿,周绵总算不再痴心妄想着做他的爱人,而是安心的退回了朋友的位置。
接受不了这种定位的人的反而成了他。
见白慎勉垂着头久久不语,表情也有些奇怪,周绵已经懒得再去揣摩这人的想
法,只当他无话可说。
她抬头望向泛青的天幕,有些焦急的想着,万一白慎勉这个混蛋硬生生跟她耗到天亮,被苏柏和两人的妈妈看到他从她房间走出来,真的是有口难辩。
恐怕和苏柏刚刚建立的,还不咋坚固的革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