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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相处,像是能够相互畅谈并依靠的大哥一样的存在。是个并不会拘泥于世俗的正邪,以自身的信念和承诺为行动准则的人。为人方面无法用单纯的正或邪去评价他,但作为英雄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充满气概的豪杰。
喜好是野外活动,路宿、打猎和钓鱼都很擅长。找人搭讪也是家常便饭,因为受到斯卡哈的影响,对强气的女中豪杰的类型特别有好感。(性格上也因此有点抖M的倾向)
绝对不能叫他狗,本人讨厌被这么叫(虽然这么说,大狗和汪酱已经成了公认的爱称了
对战斗的认知是豁达而冷酷的。不会因为简单的敌对关系就去憎恶他人,但有必要的话对朋友也不会留手,该杀的话就会毫不犹豫地杀。特别体现这方面性格的就是库丘林(alter)。只要是作为敌人,任何对象都会理所当然地将其杀死。虽然这个形象是受到了梅芙的愿望而创造出来的,但比起ncer的库丘林,狂战士库丘林更加接近曾经在神话中战斗中疯狂地对敌人进行大屠杀的样子。被梅芙喂下圣杯后更是强如鬼神,把师匠掏出八成内脏,战绩辉煌。
然而,这里的大狗没有被喂圣杯(划重点),国服第五章出来后请不要质疑这里的黑狗怎么这么弱。
“自古枪兵幸运E”一词的来源,拥有号称一击必杀、绝对无法回避的魔枪,但在本传剧情中几乎没有成功过;虽然是足以和亚瑟王与赫拉克勒斯相匹敌的大英雄,但在剧情方面却经常因为种种原因得不到发挥,导致没什么亮眼的表现就被退场;在官方的嘉年华动画中更是因为每一集都要死一次,诸如此类等等,能够让人鲜明地感觉到官方对他的恶意。(回旋的蓝色枪兵23333)
从他开始,型月的枪兵必然会遭遇不幸和倒霉事件就成为了传统………
然而,虽然在本传剧情中包括女人缘在内,各方面的幸运低得不忍直视而变成苦逼角色。实际上在神话中,就女人缘方面来说,库丘林算得上是标准的狗生赢家,其中在型月被提到的就有六人,其中包括:
埃梅尔:未婚妻,正宫(型月中空气化
梅芙:敌对方的女王,对库丘林死缠烂打(世界第一狗厨)
斯卡哈:枪术和魔术老师,彼此之间互有好感(官方目前首推的师徒cp,师匠的羁绊全是他,如果这都不算爱……)
艾芙:斯卡哈的妹妹,据说跟姐姐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给他生了个孩子
莫瑞甘:死之女神,纠缠多次未果最后下咒,导致了库丘林的战死(病娇
巴泽特: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御主(狗粉兼官方曾经推广的cp)
玲珑馆美沙夜:fp中旧狗的御主,互动不怎么明显(只是想斯卡哈就百般纵容)
诸如此类,如果要细算神话中推过的女性,则还要更多,堪称不折不扣的推土机。最后结局正好也是被刺死,还是因为被莫瑞甘下的诅咒。联想了一下近代某个生理教育片,所以说这凯尔特相簿……
师匠:明明是我先来的,教武艺也好,送枪也好,明明都是我先来的……
☆、镜中的少女
典雅的音乐,轻柔的哼声,滋滋的油声。
零零散散汇总起来的声音,就像是五彩缤纷的幸运星一样,被满怀爱意地收入了心灵(容器)。
身着礼裙的优雅美妇,在厨房里进行料理。这是生活的诗歌中最普通的一截,也是最动人的一截。
满意地看着汉堡排逐渐变化的色泽,女人将手伸向了一旁的调味品。
装着浓稠酱汁的调理瓶的小盖,用手指就可以轻轻旋开,就像一天之前,她用同样白皙柔软的手指,将神父的心脏拧成了螺旋一样。
“嗯?”
女人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明明已经施加了一定的力道,指尖却不为所动。
“嗯──!啊、呜、啊──!?伊莉雅(杰克),为什么——”
下腹部窜出一阵疼痛。
身躯弯了下去。
像是在求助般地,抓住染成黑色的大地。
手指终于可以自如地蜷曲,但是,她却没有感到一丝轻松。
“咳──来了、要、进来了──!啊啊啊啊——”
影子膨胀起来。
Assassin被击破了。
纯澈的魔力魂魄跑回来,被身为小圣杯的女人吸收进去。
“──啊──啊──”
思考歪斜起来。原本的人格,被压在角落痛苦地喘息。
腹部传来的、如脉动般的剧烈疼痛,但是胸口,却涌上一阵温暖的喜悦。
“你真是,受尽折磨啊。”
“安徒生,你知道些什么吗?为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知道这是Assassin回归的无色魔力,但是,她却从那其中读取出了异常的欢欣。
“看到你的笑容哪还能不明白……果然是这样啊。世界上最无耻的女人和世界上最恶毒的小孩,形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搭配。真是糟糕透顶等级的乱七八糟。”
没有理会她半是挑衅的质问,有着稚气面孔的美少年满不在乎地盘坐在地上。
“安徒生。”
抚摸着腹部,痛得表情扭曲的女人冷冷说道。
“……哼。刚才是我不对。的确不该笑话你。作为赔罪,我就回答你吧。那当然是一刻也不停地做着回归母亲肚子里的美梦的Assassin,正在你的腹部拼命翻涌呢。”
“……”
是为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考虑过Assassin的愿望感到忧伤吗?女人以怜爱的表情注视着自己的腹部。
“快了,已经快了,只要圣杯……”
不知不觉,红色的双瞳流淌出虚妄的执念,不过片刻,又涣散开来。
“圣杯……为什么……明明我,就是圣杯啊。”
“连自己的愿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啊,██。角色扮演过头就是这副神志不清的蠢样。”
暂时的沉默之后,女人好像很为难又好像克制转移到头的痛一般,单手抵住了额头。
含着些许忧伤的柔弱,那极具女人味的姿态,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啊呀,刚才你说什么?安徒生?”
脸上贴着笑容,用毛骨悚然的空虚声说道。
“刚才没听清。对不起,请用我能理解的词语。”
冷酷的、有些变形的声音,尖锐地响了起来。
“Lily,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克洛伊小姐的伤,看上去虽然严重,但我们毕竟是作为Servant现界的,只要保持稳定的魔力供给,迅速恢复还是没有问题的。”
身边是遭受库丘林Alter袭击的克洛伊,咕哒子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她带伤行动,当场下达了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