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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妈的,这副身体太瘦弱了,干不过他啊!”祁若初心中叫苦不迭,生怕自己失身于当场,不得已便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大明星要□□非礼老百姓!要出人命了!”
贺竭忽然噗嗤笑出了声:“月生大酒店的隔音是出了名的好,你试试喊破喉咙,看有没有人理你。”
“靠,老子竟然住进了七星级大酒店,要是让可乐知道了,那还不得羡慕的流口水。”祁若初吸了吸鼻子,心想着反正这副身体的来路不明不白,就当自己死了好了。
他破罐子破摔,一把掀开被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闭上眼睛四仰八叉的平躺了下去,“有本事你就上。”
贺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样子,缓缓从床上站了起来,将浴袍扔到了他的身上:“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是用来解渴,应该也挺涩口的。”
祁若初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贺竭,见他似乎放弃了对自己的想法,连忙抓起浴袍穿了起来,得了便宜还卖瓜的说:“别说强扭了,刚才我都说过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把我当瓜。”
“你这个比喻倒是新鲜。”贺竭走向了卧室门边,回头看了祁若初一眼,幽幽的问:“你知道圈内人给我起的外号吗?”
“什么外号?”祁若初傻乎乎的看着他问道。
“娱乐圈第一扳手。”
作者有话要说: 湿滑的肥皂:怪我咯
第5章 第 5 章
祁若初的浴袍只穿了一半,下半身还跟没拉窗帘的窗子一样敞开着,半天没听明白贺竭那么潇洒得意的说出来的名词是什么意思,只好停下手里的活,挑起眉毛不耻下问:“你刚才说什么‘手’来着?”
“扳手啊。”贺竭扫兴的看着他,他还从没遇到这么尴尬的状况,看来祁若初这个钢铁直男是真的杠,最关键的是还摸不清他是不是在硬杠。
“哦,扳手啊。干嘛的?搞技术活的?”祁若初一脸嘲讽的看着他,歪嘴冷笑了一声。
贺竭微微一愣,胸中陡然上升起了一股不服气的战斗欲。
他忽然上前一把揪住祁若初浴袍的领口,单手托起他的下巴压迫道:“怎么,难道你现在就想试试我的技术活?”
就在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了,杨信坤大喇喇的站在了门口:“你们叫了干、干、干洗……吗……”
当他看到贺竭和赤丨裸着下半身的祁若初两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石化了。
没半秒钟的功夫,杨信坤就窜到了门外,顺手关上了门,仿佛刚才他并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杨信坤长吁了口气,干笑了一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这个贺竭,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而祁若初的关注点似乎显得特别的别树一帜,他眨巴着跟小奶狗一样可人的杏仁眼,怔怔的问贺竭:“刚才进来的那个人,难道是低音炮杨信坤?”
贺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早就见过了吗?”
“哦?是吗?”祁若初兴奋的笑了笑,一把推开松懈了的贺竭,裹上浴袍从床上跳了下来,鬼头鬼脑的问道:“还有谁在这里?”
贺竭也跟着下了床,将手放在唇边细致的审视起了祁若初,心说难道真的磕傻了?
“我看还是先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脑袋吧。”贺竭说。
“不用不用~没有的事~”祁若初大手一挥,穿起地上的拖鞋兴冲冲的要往门外走,他压根没想到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竟然在死了之后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贺竭他们的会面地点,就算换了副身体也丝毫阻止不了他的狗仔八卦心。
“难道你就准备这幅样子出去见那么重要的评委?”贺竭叫住了他,“干洗很快的,你在房里稍微等等,他们那边我去说。”
“评委?”祁若初站在原地思考了起来,“是‘向上吧,练习生’的评委吗?”
贺竭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去理会和纠结祁若初的脑袋究竟是不是坏掉了。他捡起地上祁若初换下来的衣服,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杨信坤还站在门外没走,见贺竭这么快就出来了,表现出了一脸的诧异:“这么快就完事了?我怎么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你想听到什么动静?”贺竭摇起头无奈的笑了笑,“干洗的人呢?”
“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了,还在套房外面等着呢。”杨信坤刚想伸脖子往内里看看,贺竭就眼疾手快的关上了房门。
“刚才他在浴室摔了一跤,磕破了头,我只是替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所以你们什么也没发生?”杨信坤失望的耸了耸肩,“害我在这里瞎兴奋。”
“你兴奋什么?”贺竭挂着坏笑看着他,“转性了?”
“去你的。”杨信坤看了看他手里的脏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赶紧把衣服给服务生送过去,他们唱了一个晚上的歌,肚子饿了,叫了宵夜一会儿送过来。”
“嗯。”贺竭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贺竭离开房间之后,祁若初便急不可耐的冲到浴室,对着镜子端详起了自己的新身体。
“我去!这长相,这身材,这气质,这发质!!”他对着镜子抚摸着这个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同时忘我的扭动着躯干欣赏着自己的大长腿和翘臀,惊叹的啧啧声此起彼伏的没间断过,“都是爹妈生的,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啊。”
可兴奋不过三秒,祁若初的激动劲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和冰冷的理性给击垮,垂头丧气的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空虚无助的忧叹了起来:“哎,这模样可没法继续当狗仔了,连家住哪儿都拎不清了……”
他蔫蔫的走出浴室,忽然看到地板上还躺着一条牛仔裤。祁若初连忙捡起裤子摸了摸口袋,里面有一个皮夹和手机。
他将裤子搭在靠墙的沙发椅上,打开皮夹拿着手机躺回到了床上。
“祁若初……”他仔细看起了身份证上的资料,按上面写的出生日期来算,今年祁若初刚刚22岁,不过幸运的是他是本地人,家应该就在H市。
除了身份证之外,皮夹里没有其他有用的资料。祁若初颓丧的将皮夹和手机扔到一旁,枕起后脑勺看着头顶的圆形吸顶灯发起了呆。
不过是几个小时的功夫,人生就来了个大翻转,想来他之前狗哥的那副身体已经跟那辆车一起烧成了焦炭了吧,只是可怜可乐那小子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内疚自责。
好在狗哥身前是光棍一个,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就算死了也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凄凉光景。只是郁远那事如鲠在喉,成了他现在唯一的牵挂,3年了,他还是一无所获,反倒是把自己生生活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