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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刘氏忙站起来:“姐姐忙,妾身先回去了。”
“不必了,同用罢。”
刘氏愣了,陡然眼睛亮,服了服神:“那妾身就叨扰了。”
傅昀回府时,就听说了府发生的事。
他没在意周韫称病不去请安的事,毕竟周韫都寻了借,没在明面上打正妃的脸,而是不着痕迹眯了眯眸,看向张崇:“何时她与刘氏关系这般好了?”
竟会和刘氏同桌用膳。
他还以为,依她不喜这后院的性子,恐是会和徐氏般,拒绝和这后院的人来往。
张崇讪:“这、奴才不知。”
傅昀嫌弃看了他眼:
“甚都不知,要你何用。”
张崇忙躬身告罪,心却又泛起嘀咕,爷和侧妃待久了,倒是将侧妃这嫌人的吻学了个八成像。
傅昀知晓周韫在和刘氏同用膳,原本想去锦和苑的步子顿,就朝前院走去。
她难得愿意理会府的人。
走了两步,他忽想起什么,眸神些许寡淡:“鸣碎院最近有何动静?”
张崇怔,敛了敛神:
“没甚动静。”
傅昀默了片刻,徐氏身子骨素来不好,有之后竟没有动静?
他近两月心神皆在锦和苑上,如反应过来,倒觉得鸣碎院太过安静了。
傅昀心生了狐疑,沉默来。
快进书房时,张崇才听见主子爷又问了句:“那日锦的事可有查?”
他斗胆抬头看了主子爷眼。
刹那间,忽然有些了解爷的想法。
他依旧在怀疑那香和徐主子有关。
这些日子,张崇看得明白,不管为何,侧妃在主子这里必是和旁人皆不同的,即使徐主子有年伴身左右的谊,也敌不过侧妃重要。
可若香事真和徐主子有关,主子爷恐怕是要为难了。
毕竟徐主子如还怀着身。
张崇埋首:“奴才查,那日方主子曾多次去给孟主子请安,近些时日倒不如何去了。”
话并未说得很清楚,但话是何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傅昀对这个进府就没侍寝过的侍妾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晓她很讨周韫厌恶,他眸子稍寒,平淡声:“你理了。”
张崇背后微凉,脸顿时肃,无声了头,转身退了去。
时间越晚,傅昀昨日躲了府,但招不得用两次。
他拧了拧眉,只觉又有些头疼,他在纸上落了两笔,就撂了笔,他刚准备叫人,就听房门被敲响,张崇推门进来:“王爷,孟主子叫人给您送了些汤水过来。”
傅昀眸沉,旁人总觉得,孟安攸是孟昭仪的亲侄女,他如何也该对孟安攸另眼相看。
他的确另眼相看。
这满府,相较于旁人,最得他厌恶的,恐就是她了。
傅昀知晓自己这是迁怒,但孟安攸既凭着孟昭仪进了他府,就早该想到这。
若非这世间有“孝”字压在头顶,他何至于叫孟氏进府。
他刚欲训斥,忽想到什么,手指漫不经心敲了敲案桌,眯着眸子开:“送进来。”
张崇惊讶,他还以为自己会被训斥番。
汤水被送了进来,连带着绥合院的婢女也同进了来,紧张服身:“奴婢给王爷请安。”
傅昀淡淡“嗯”了声,平静看过去:
“你家主子近日可好?”
那婢女眸闪,低了低身:“主子切皆好,只是……”
傅昀拧眉,接话:“怎么?”
“只是王爷许久没去绥合院,主子常忧心,是不是做错了何事,叫王爷生主子的气了?”
张崇低了低头,心骂这婢女不会说话,主子爷去哪儿,也是她可随意置喙的?
傅昀站了起来,似有些不虞:
“去看看你家主子。”
张崇错愕,时差些没反应过来,还是看见了那婢女欢喜跟上去时,才忙追过去。
只不过,心还是在想,主子爷这是在作甚?
日不是该去正……
倏,张崇顿时了然主子爷是在作甚,他又觑了眼那婢女脸上的意,禁不住摇了摇头。
连侧妃都不会在这日留住爷,只盼着这孟主子能聪明些吧。
绥合院,孟安攸如何也没想到,她不过派人送了个汤水过去,往日前院都拒收,日居然将爷请过来了。
她匆忙整理了衣裳,忙忙迎去:
“妾身给爷请安。”
傅昀虚扶了她,淡淡说:“不必多礼。”
绥合院留住了王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院,众人惊讶时,周韫伏在榻上闷了许久。
王爷的三日沐休,庄宜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