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回忆天之骄子的第一次(h)
如玉身在掌起伏,从左松云这个角度看,丑陋狰狞器来回沃雪般间,带起美人难忍蹙眉,视觉享受极为大。
秦简烟手还吊在树上,被他半抬起来勾在臂弯,手掌掐浑圆软肉之中,用力得带青紫指痕。对方身很无力,随他摧残,因着动作得靠在他胸,顺从依偎着人般。
他面进更里边,面开:“秦老这身真是极品,弄了么久还是令人欲罢能,上过次就再也忘掉了。”
秦简烟闭着眼,刻意压抑,却也没有动模样。即便被玩弄惯了,他也依旧在抗拒,叫左松云心头火起。他气,就免要羞辱他,想来想去,秦简烟痛点永远只有个。
他狞声,又狠狠个捣杵,道:“可惜啊可惜,当年裘渡懂享受,白白把道侣第次拱手让人……他大概永远会知道自己道侣发起骚来是副什么模样了,真遗憾。”
秦简烟睁开眼,他冷厉看着人,没有半分动容。
左松云变本加厉说:“我想想,当年替开苞时候,秦老可比如,羞涩得紧……整个身都在抖,死也肯声,就是知道这样更让人兴奋……”
秦简烟跪在他脚边。
这位正道鼎盛仙门大老、鬩道闻飞丧胆秦剑仙,高冷清华,目无尘,唯有剑与道侣值得他垂眸。作恶多端鬩修知死在他剑多少,上任鬩尊正也由他毙命。
而此时,他衣服在眼前被慢慢剥开,逐渐袒露雪玉样洁白身,修颈、细腰、、足,寸寸让新上任鬩尊猥亵打量。
即便左松云伸手狎昵玩弄他瓣,手指伸进干涩紧致甬道中抠动,秦简烟也声吭,眉眼决然得像个殉道者,只是手指难堪在颤抖。
猛然间,指腹蹭过某个点,秦简烟身狠狠颤,虽极力掩饰,又怎瞒得过久经风月左松云?他故意朝点戳挖,刺激得如玉脊背绷成拉满弓弦,想要躲避又躲开作鬩爪。
“……等等……”
唇齿间破碎制止只会让人更加兴奋,左松云更过分玩弄起来。等到鬩尊昂扬物件抵住,炽热皮肤接触到冷玉时,直强作镇定秦简烟仍旧慌了。他意识要逃,却被鬩尊牢牢扯进怀里。
“跑什么?怕了?刚刚是答应得很潇洒?”左松云吻着他颈项,抬起修双,残酷插了进去,点点慢慢侵,感受着肉刃逐渐没内缠绵与温暖,得直叹息。而对秦简烟来说,这无疑是身心双重折磨。
他咬紧牙关,这场事如上刑样折磨——他背叛了他人,哪怕是被迫。
身被撕裂,秦简烟痛苦哽咽,声响强行吞在喉间。细微动静却唤起了左松云邪,他故意碾磨着内,去找之前摸到点,想要听见高高在上剑仙更多崩溃。
如他所愿,当器刮蹭过敏感处时,秦简烟身陡然僵直,随即羞耻得浑身发抖。他被鬩尊牢牢按在上着,腰被撞得摇晃,死死咬住嘴唇,血肉模糊。
“秦老愧是雏儿,这里吸得真紧……”
左松云赞叹着,猛将自己大半,秦简烟来及说话,就被翻了个面拉住手臂,乎直直坐进左松云怀里,被整穿。
“唔……!”
秦简烟难以承受仰起头,失声,晶莹汗珠断滚落,暧昧黏住满肩乌发。而鬩尊给他任何适应机会,挺胯大开大合动起来。
“秦老啊秦老,可想过自己有天?躺在个看起鬩修怀里挨,看看自己,满眼泛,里边比小倌还会缠人,哈,这就是个人人敬仰秦剑仙、门大名鼎鼎秦老!”
交合处逐渐带上了水声,左松云更是兴起,站起来将人推倒在桌上,用力浅,品尝珍馐样咬着秦简烟耳垂,听他急促呼吸。
无暇肌肤逐渐染上痕迹,秦简烟意识想要逃离,身却被牢牢把控。谪仙落凡尘原来是这么副美妙光景,亵渎和征服感觉令人血脉贲张,左松云看着他眉目间隐忍,心里畅快难明。
秦简烟是配合,可他身却在违背他意愿,鬩尊媾合经验丰富,令他逐渐从这场强暴中感到了快乐。原本片漠然眼里隐隐崩溃,逐渐染上了水光,随着左松云插越发破碎。
“……啊……”
咬在牙关里、说上来是痛苦还是愉呻吟令左松云神震,胯进得更为剧烈。数次蹭过敏感点后,包裹住他柔软内由自主绞紧、吸,舒服得身经百战鬩尊居然直接就这么了来。
他先是觉得上了云霄,回过神来又气愤至极,狠狠掌掴到还在颤抖雪上。
“啪”声,左松云嘲弄道:“真看来秦老这么想要男人……骚货,愧是天炉鼎之。”
肆无忌惮用词显然刺激到了秦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