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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指冲他道:“半月后进士科礼部试,臣与徐相同知贡举,必要锁院逾旬,没法儿见到陛,且礼部试张榜后还有殿试……等进士科、琼林宴、骑射典等事全忙完,又得数月,臣何来机会再如日这般与陛独处殿?”
他知她平日在旁人面前向恪己守礼,便同他单独在起时候也少见她这等腻人模样,当不觉有些,却仍旧面无表道:“孟廷辉,你如倒知道持宠而骄了?”
她默默垂眼,拉过他手,在他掌心里笔划写了字,中道:“臣不持宠而‘骄’,臣乃持宠而‘娇’。”
他忍不住低声,把攒住她细嫩手指,点头道:“你不枉翰林身,如身在两制臣之位,这咬文嚼字病仍没变。但,此‘娇’甚合吾意,往后便准你持宠而‘娇’。”
她脸红,眼睛水亮,直盯着他抿唇。
他手顺了顺她乱落披肩发,手指轻划她脸颊,复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她与当年个破庙中孩童已天差别,便与两年前朝时模样亦相差甚。他眼见着她渐渐蜕变,从个不理朝事少女变成如这个令两党老臣都颇为忌惮女官,其间酸苦他自明了,幸她这颗心始终如坚定强韧、不可动摇。而她亦日日目睹着他越来越成熟,天女子中,除却她,他也实难能令人窥视心底境。
他这样抱着她,难敌她这娇柔身躯对他诱惑,心又有些蠢蠢欲动,眸底溅火,慢慢俯身去亲她胸。
她身子抖,觉他意图,便咬着唇将他手往身拉去,中细声道:“陛且摸,都了……”
他子抬头,脸色微变,眉也跟着皱了起来,“怎么不早说?”先前数场爱两人俱万分投,身心具畅之时他也未察觉她有何不豫,眼见她竟被他成这样,当有些恼火,又道:“传人宣御医来给你瞧瞧。”
她吓了跳,忙道:“陛疯了不成!”这事儿岂能让御医知晓?她轻浅叹,又小声道:“臣无碍,过几日便没事儿了,只眼、眼没法儿再承陛盛……”
他用衣服重新将她裹住,脑中忆起先前她主动、渴求、急迫和激动样子,便又轻轻道:“既知道自己受不住,往后便休要再缠我不放。”
她脸有些红,小声嘀咕道:陛不叫臣缠着陛,莫不要叫臣去缠旁人?
他不受她撩动,目光重又探向案上奏章,面不变色道:“你若日变心,我绝不阻碍你身。”
她万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哽,可转思又想旁人所言帝王薄,他既能对她这般说,将来他若变心……这般想,她不禁有些低落,轻声道:“倘这次进士科中有女子貌美才绝,又有为官之能,陛否亦将宠之信之?”
他目光未移,脸色未变,“这天,就有个孟廷辉。”
她愣了愣。
鼻尖忽而有些酸,眼眶也跟着红了。
……了,哪怕他将来要立后侧妃、坐拥后千人,这天也只有她个孟廷辉。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又还想要求什么呢?
他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久久不动不言,低眼,看见她这模样,不由微微弯唇,叹道:“早就说过,你若能少想些,我便能轻松多了。殊不见朝中新俊有多少仰慕你孟人?便此次进士科礼部试,亦有不少才学之辈意欲睹朝中孟人风采如何——我尚未疑心你会受些年轻俊才们引,你倒给自己找不痛快作甚?”
她被他这番话惹得轻声,暗啐自己心中过贪,能得他如此相待已足够,便伸手去揽他脖子,喃喃道:“普天之,还有谁人能有陛之英俊挺拔之貌,睿智刚明之度、、铁血刚戾之风?臣生世之念,唯陛人耳。”
他手搂她,手拾笔落字,中道:“听你这话,旁人说你谀上妄臣亦不为过。我岂有你说得么?”
有。
她打量着他俊逸侧脸,安安静静看他批复本本奏章,心中默默道。
夜色如沉墨暖,湮灭室光影,只留二人浓浅涌,漫案遍,倘佯不止。
次日西华后,她本不以为意,谁知没过几日,他番话竟语成谶。
进士科礼部试前,孟府连受到赴京举子们送来拜帖。
孟廷辉本以为来孟府拜帖人该些女举子,谁曾想这当中半竟诸路州试中翘楚之辈,更不乏年轻俊才。
虽说她当年也于礼部试前投过巧,可毕竟没有径直去主、副考府上投贴问路;如她即为权知贡举,自然不能收受这些拜帖,因而便严令府上人拒帖于外。
可没过两日,曹京竟然亲自登府谒她,只为举荐个名为尹清举子。听曹京所言,这尹清亦自安北路,近两年来文章盛名遍享安路,此次赴京后曾去拜谒过曹京 ,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