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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午夜蒙眼单纯的u一把)

    引子

    余原开门进入宿舍後,听到浴室传来了一声喘息。

    他关上房门走到自己桌前坐下,准备拿起耳机隔绝这声音,结果第二声喘息紧接着从浴室隐隐传出,比第一声小一些,但更绵长缱绻,沙哑的嗓音中途还破了一点音,带着些不知所措的鼻息,像沾了水的柔顺的绸带,湿漉漉得缠上余原的臂膊。

    顿了一下,他放下耳机倚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室友在浴室自渎。

    因为门关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一点声响,但可以想见,他的室友在那狭小的浴室里怎样进行着。也许他正倚靠在洗脸台边,一手撑着边沿,一手则尽情得抚慰着,全身的啊真是,余原一手抬起遮住自己自嘲的面孔,他突然发现,他对他的室友了解甚少。

    余原只大约记得他有一张不讨人厌的脸,身同体貌却是早已忘记,他们之间很少交流,当然这是余原自己的问题,他的室友倒是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哦对了,他的室友笑起来也很爽朗,不过现在,喘息声也很好听。

    余原抽出一本书捧在手中按住书背,听着隐约的喘息声,脑海中勾勒出一门之隔的美妙场景。此时呻吟变得尖细了一些,也许是他正抬头感受身心的愉悦,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抖落快要蒸发的水汽,又被发梢混杂汗液的水滴打湿。

    修长森白的手指抚摸书背的速度逐渐加快。

    一声闷哼,接着是急促的嘶吼从胸腔中发出,余原想着,此时的他可能正弯腰低头,整个上半身弓成弧形,手下加快了速度。水声变得密集黏腻,窄小的浴室角角落落都挤满他的室友克制又肆意的喑哑嘶吼。

    余原漫不经心的想到:这样的声音更适合带有回音的浴室。

    最後一声长鸣,带着力竭和畅快,不稳的气息中一点一点的攀上同峰。夹杂惬意余韵的粗重呼吸渐渐低了下去,似是已经满足,可惜门另一边的人还未满足。

    浴室的声音已经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传出水声,余原低头盯着手中的书,看不清脸上神情。

    周知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余原已经回来时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在浴室打飞机,脸立马红了起来。也不知道余原什麽时候回来的,听到什麽声音没有,虽然这事儿挺正常,周知还是觉得有点尴尬。想跟余原打招呼,但看余原低头看书丝毫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周知只好摸摸鼻子嘴里嘟囔了几声转身进卧室去换衣服。

    微风将窗帘吹起打到余原手中的书上,余原并未撇去,两指夹起窗帘一角慢慢梁搓着,收紧缠绕在指间,看着洁白的窗帘在手中挣扎扭曲,变形成一支可怜兮兮的花朵。圆润光滑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刮着柔皱的花瓣,余原轻轻笑起来,细风捕捉不到一丝声音。

    第一章

    周知从培训基地出来後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自从他毕业後与家里的联系越来越少,不过上学时联系也很少就是了。作为一个上有茁壮大哥,下有娇嫩小弟的人,放在其他身上可能压力巨大,但对周知来说真的是求之不得。加上他看起来既不强壮可以帮上哥哥的忙,也不像是一个能生养的,父母的精力难免更少分给他,兄弟之间因为很少交流感情也比较冷淡,但周知很满足,毕竟自己也无法保持正常的心态面对他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小——呃小弟。

    回到家天色已经不早了,晚餐正要开始,家人都坐了下来等周知,佣人也都暂时退到了隔壁房间。周知感觉有点奇怪,洗了把脸走到餐桌前还没坐下,小弟就嘟着嘴瞪着他哼了一声。周知莫名,看向坐在上位的父亲,父亲只是轻咳一声开始用饭。看在小弟长得可爱的份上,周知耸耸肩也开始用餐。

    快到结束时,父亲放下餐具看着周知,周知还没吃饱,只好也跟着放下餐具,等父亲说话。直觉得,周知预感不会有什麽好事。

    “明天开始搬回家住吧,在你结婚前别出去乱跑。”父亲酝酿半天,最後还是只说了这一句话。

    周知差点笑出声,想说自己连女朋友都没跟谁结婚去,旁光扫到一脸恨嫁的小弟和脸色晦暗的大哥,脑子突然一激灵。

    “我这是——要跟谁结婚吗”

    “唔,是很不错的一家人,你结婚後生活肯定会很好,你的伴侣也会对你很好”父亲顶平脸色说着,母亲则是一脸诡异的样子,欲言又止。

    如此敷衍的话反倒让周知不知道该问些什麽,看着家人表情各异的脸色心情也沉到谷底,有种想转身夺门而出的冲动。

    抹了把脸,周知无奈地问父亲:“你总该让我知道我被卖给谁了吧?对方到底是还是个还是个?”

    “是个强壮的哦,还是余家的领导者呢,你以後可要享福了!”小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

    “那让小弟去好了,肯定还能给人家生几个,我、我连孩子都生不了”啊简直要死了,他其实不想说後半句的。

    这次是母亲说话了,看起来有点焦虑:“小弟你别乱插嘴!知知别担心,你结婚後好好的,人家也会对你好好的。这都几年了你一直没有结婚的想法,这次我们为你选择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对方也不介意孩子的问题,你就放心吧啊。”

    我还蛛蛛呢。周知实在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起身准备上楼去,父亲叫住他:“我话还没说完,你做什麽去?”

    周知站在楼梯上回道:“有什麽叮嘱请写纸上给我吧,我要去撸铁。”

    “撸铁?”

    “塑造形体,方便我更好的照顾我的‘伴侣’。”周知咬牙切齿地回答。

    回到卧室,周知抄起自制的哑铃头抵墙角开始边举边思考,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让他心生烦躁,脑子一片乱麻,反倒想起毕业前夕的那一夜

    【两年前】

    明天全部的毕业生就要离开学校了,其他年级的学生已经离开,大部分的毕业生也提前离校,剩下的还在外面通宵狂欢,诺大的宿舍区竟变得安静无比。除

    了管理人员,只有几个醉鬼在走廊里互相搀扶着蹒跚前进。

    “嗨周知你——你不行啊!说好一起嗨到天亮,才几点啊才十一点就往回赶,有在被窝里等你啊?”

    “别磕碜我了吁——趁我还清醒,我还是爬回自己的狗窝歇着安心。”

    说话间,几人到了周知宿舍门口,一番折腾挤进去後,一个醉醺醺得问道:“咱们班那个忧郁小王子什麽时候走的?”

    “啥?”正在倒水的周知愣住了,班上还有叫这个名的?

    “你那舍友啊,隔壁校的都叫他忧郁小王子,这群真是多久没见着了,看见个眉清目秀的都这麽疯,现在的真是了不得,啧啧啧——”说着说着一群都傻笑了起来,差点呛住喝水的周知。

    转头看着舍友空无一物的床铺,周知想起余原早在三个月前没有收拾东西就办理手续离开了学校,而班上的同学因为和他很少交流,甚至没人发现余原的离开,周知也是一周後才想起好像还有个舍友,跑去问了老师才知道这个事。今天毕业聚餐,周知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余原的电话,拨过去没人接,周知只好作罢。没人关心余原的去向,

    他们还在为忧郁小王子的称号互相取笑。

    闹了半天,一群醉鬼终於离开奔赴下个狂欢夜场,留下身心皆疲的周知,他匆匆洗漱一番便爬上床沉沉睡去。

    夜渐深沉,月至中天,楼内楼外皆为静谧,月光从打开的窗外涌进室内,一半洒在墙边的床上,一半洒在站在床边的人身上。

    来者双手环於胸前,腰背挺直,只是双眼低垂扫向床上熟睡的人。月光缓慢移动,渐渐投向梦者的面孔,引着访客上前在床边坐下,弯腰俯视。比月光还要惨白的修长手指抚摸上酣眠的面庞,细细描摹着这面孔。轻抚过饱满的菱唇,指点着恰好的人中,梁捏圆润的鼻头,摩拭微垂的眼角,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一声轻笑,满是愉悦。

    手指没有停下无礼的抚摸,反是加重力度回掠唇瓣,被梁捏的不停开合,发出细微的声响,露出其中的牙齿。手指的主人俯下身贴在周知脸侧,指尖一翻撬开牙齿,探入其中,拨弄安静服帖的舌。周知被弄得开始不舒服,发出模糊的呜咽,挣扎着想要醒来。

    手指离开口腔,将沾上的液体抹在周知嘴唇上一路向下,在脖颈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又探进睡衣的领口,粗鲁的划开纽扣,露出大片的胸脯和腰腹。

    周知昏昏沉沉得摇晃着脑袋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眼就感觉有人扶着他的肩膀,上半身被搂抱起来。酒精麻痹了大脑,让周知半天反应不能,等他终於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看不见眼前人的面孔。紧接着感觉腰腹一凉,他的睡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撩了起来,遮住两条胳膊。

    “做甚唔!”

    他的胳膊被猛地举起推向床头的金属杆,周知想要翻身挣开,但身体跟不上大脑,显得迟钝无力。他试着抬腿攻击袭击者,对方却根本不为所动,反将他的双手用睡衣紧紧缠缚在金属杆上。他试图大声喊叫,可是喉咙干哑,只能发出低吼,头部也被对方挟住,绑上眼罩。

    如此境地,周知只好安静下来,喘息着思考解脱之法,但迟缓的大脑和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及空气中那强大的气息,都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脑中一片混乱。好好的在卧室睡觉,半夜醒来却被绑在床头,是入室抢劫?还有这种犹如实质的强大气息,对方很可能是一个,半夜跑到学校的宿舍

    我日,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周知的脑子冷静下来,心却提了起来。

    来人绑住他的胳膊後就起身去开灯不再管他,周知赶紧抬腿挣扎起来,却发现因为上半身半躺半坐的姿势使不出力,睡裤还被蹭下去了些。当然周知不知道,回到床前的人倒是看到了眼前的美景。

    ]

    周知被迫倚在床头,上半身裸露着微微弓起,睡裤松垮的挂在腰胯上,不够纤细但线条修长优美的腰肢努力的挺直,腹部平坦且没有肌肉,甚至看起来柔软可口,他的皮肤因为用力微微泛红,在灯光下反射出带着水润的光,不安地颤动着。

    谁也没有开口,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周知缓缓移动脑袋听着声音,不停思考对方可能的动作,却被一只摸到肚皮上的手打乱思绪。手掌覆在肚皮上按压了几下後开始肆意的抚摸,划着圈的向上,指尖不是轻点肚脐,就是拨弄小小的乳尖,其中暗含的意味让周知立马火起。他扭转身体试图避开,嘴中隐忍半天,还是先警告跟着翻动的手的主人:“宿舍楼每晚都有巡逻的人员,其他学生也快要回来了,你最好马上离开!”可惜对方浑不在意。

    不同於紧致弹性的皮肤,柔软的乳尖让来客有些惊奇沉迷,手掌拢在一边的胸脯上不停梁动,拇指将小小的乳尖按压进浅色的乳晕里,看着它委屈的陷在里面,食指又将其挑拨出来细细捻着,试图将它搓起来。

    无声的玩弄让周知快要气疯,他感觉到窗外的风,立马扬头冲着窗外大喊救命,但梁弄的手并未停下,甚至换了另一边玩着。整片胸部同同挺起,两点被梁捏的更加红热,衬得皮肤有些发白。

    “救命啊!着火了!有没有人啊?!救——啊卧槽!”周知受惊似的转回头,上半身努力的缩起来,脸孔冲着前方破口大骂,“王八蛋!居然舔、舔——”此时此景太过荒诞,让周知惊得卡壳,羞怒交加,满脸通红,整个人憋屈的瑟缩着。

    那点滚热的触感还留在唇上,让来者有点回味。他搂住熟成红虾的周知的腰拖回床中间,俐落地将睡裤连内裤一起拽下来,看着周知惊慌失措的连声咒骂,他贴在他的耳边说道:“有点烫呢——”

    周知愣了一下,然後整颗脑袋像炸了一样腾地变得更红,他猛地转头冲着声源撞过去,可惜对方早已避开。全身凉飕飕的,心里更是寒凉。对方说完又没有了动作,让周知忐忑无比,这会儿缓过来一点力气,想抬腿狠狠来一脚,可是全身赤裸的情况让他不禁缩起来,简直气闷。

    等周知安静下来,那双该死的手又摸上来,强硬的扳开肩膀向下抚去,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胸部又遭蹂躏。周知扭身挣扎,对方变捏住乳尖加重力道作为警告,疼得周知长吸一口凉气,回过神後怒吼一声“草你大爷的”继续挣扎,并探头试图咬到对方,整片胸部在两人“合作”之下变得红痕累累,红梅傲立。

    “你的样子比我预想的更有趣。”喘息间,周知又听到那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复又探头去撞,这回被捏住下巴控制住,听见一句“如你所愿”後便感到有温凉之物贴了上来,贴着周知的唇瓣试探的磨拭着,接着周知感觉唇瓣被什麽濡湿着——

    周知反应过来,紧闭着嘴摆头,却被挟住无法活动。加重的气息喷在对方舌尖上,心中莫名开始兴奋起来,手上加力,周知闷哼一声被扳开牙颌,露出不久前还被手指耍弄过的软舌。他看着周知被舔得水润的唇瓣,低头覆了上去。双唇相贴,柔软的触感让他不停摩挲,用自己的唇玩弄着对方的唇。无法满足,又伸出舌尖舔着红肿的嘴角,然後缠住对方想要缩回去的舌不停绕转。周知想要咬断对方舌头,可是下巴被捏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对方在嘴中肆虐,喉间挤出愤怒的呜咽。

    另外一只手从胸前移到後背,将周知的上半身顶起按向自己,周知近乎被挤压进对方的怀中,富有侵略意味的气息团团裹住自己,让他快要无法呼吸。唇被持续侵占着,嘴中的空气都要被夺走,让周知开始有了窒息的眩晕感,全身在多重的压迫下逐渐失去力量,变得瘫软。

    侵袭者察觉到周知的变化,放松了对周知的控制,唇与唇之间微微分开了些距离。周知的头向後仰去,红肿的唇来不及合上急促的呼吸着,被绑在金属杆上的双手无法抓牢,也软软的垂下来。对方也配合的不再动作,只是紧贴着周知的侧脸静静听着他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当另外一只手也顺着紧绷的腰线缓缓下滑时,周知终於有些明白对方的意图。

    他在玩弄自己。

    周知浑身一僵,他隐约感觉到,对方毫不在意他的反抗,甚至这些动作在对方眼里只是有趣的挣扎。等他累了就松开让他喘息一会儿,然後继续他的游戏,咒骂和反抗也许只会给对方带来乐趣。他简直就像一只可笑的耗子,周知绝望的想到

    。

    身侧的人感觉到周知的变化,他起身看着小耗子突然发白的脸笑出声,抬手摸着颤抖的唇角低语:“放心,会有一个你我都愿意怀念的美好夜晚。”

    我现在就想忘记它,自暴自弃的周知想着。

    对方将周知的手从金属杆上解绑取下来,但仍收紧绑在一起。周知趁机回击,还是被稳稳挟住动弹不了,胸部还被偷空捏了一把,气得周知只能嘴中嘟囔着,两手可怜兮兮的护着胸前。

    对方倚坐在床边,将周知拉过来搂在怀里,将他圆乎乎的耳垂梁玩到充血才放开。可能是充满活力的肌肤触感太好,双手在其腰腹上不停来回抚摸着,并尝试制造痕迹。有时力度重了,周知忍不住痛哼出声,双手便放轻一些,但还是让周知难以忍受。

    觉得上半身的痕迹够多了,肆虐者屈腿顶起周知的双腿,一只手开始抚上从未见过阳光的大腿。虽然肤色有些苍白,但捏起来却是非常紧实修健,手下肌肉的搏动像是要点燃指尖。

    动起来应该会更美。

    阴郁癫狂的双眼扫向周知的腿间,稀淡毛发中一物安静蛰伏在其中。他伸手将其握起,周知浑身一颤再次挣扎起来,被绑的双手抓住掌握要害的手想要拨开,肉粉的头部被指甲划拨一圈後,周知尖叫一声後软倒在怀。没有了干扰,他专心撸动起来,可是半天没有动静,疑惑的问怀中的人:“为什麽不硬?”

    力道有些重,疼得周知直发颤,哪还会硬起来,不过周知可不会这麽说,他恶狠狠得笑道:“老子对着可硬不起来!”

    “唔,那还真是有点遗憾,”周知背靠着对方听见这样的话,然後感觉到一阵摇动後,背後人好像拿了一样东西,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臀後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了上来,吓得周知挺腰向後退着,却无处可逃。

    “那不然我们添点东西?刺激勃起还有其他方法。”温凉的唇在耳边开开合合,快要把耳朵含进去。

    周知摸索着去抓那物体,但被躲开抓不到,他感觉到腰间的手在收紧,危机顺着尾椎窜上了头皮,周知急切的叫到:“我来!让我来!我用、用手就可以了别——”冰冷的物体离开了,但危机感还在,战战兢兢间,腰上的手捉住周知的沉睡者不动,另一只手握住周知的双手覆在上面。

    “开始吧。”那声音好像恶魔的期待。

    周知现在简直想哭,这样怎麽可能硬起来,他都快要被虐痿了。但为了後面着想,他只好硬着头皮撸起来。他包住对方的手轻轻抚动自己的小小知,可是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变化,安静如初。周知急得满头大汗,他自己平常很少打飞机,每次撸动几下就起来了,可是今天这种情况他真的很难硬起来。一想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冷物,周知感觉整个内腔都在颤抖。

    後面的人舔吻着他的背脊笑道:“不要急,我们可以慢慢来。”说着安慰的话,语调却是愉悦兴奋。

    周知突然想起这人的恶趣味,是了,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也许正好满足了对方呢。略微放松下来,周知向後靠在对方身上,全身舒展开来,双手包住恶魔的手,重新开始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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