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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为安,而瑞王殿下,他生母早亡,早早地便自请离了京城,去了封地,表明了对皇位无心,只有庆王!唯有庆王!"
“唯有庆王,身份上,是和太子殿下同母所出的嫡子,父母爱宠上,他不止是嫡子,还是幼子,纵观众位皇子,谁人能及,性子也是和殿下一般的温和宽厚,殿下能够因着宽仁的名声得到大半朝臣赞赏,庆王难道便不可以吗,便连他的封号,也是以着我大庆国号为封号,更忧心的,是他明明不是太子,却与殿下一般,到现在还是在宫中居住,没有分封出去,这些,难道还不够殿下忧心的吗!”
“够了!”
太子秦治乾终于回转了身子,他面上那一丝淡淡的阴霾已经消散,面上重新挂上了宽厚的表情,眼中却带了些许严厉,对于晨风的话语:“庆王是本宫的嫡亲弟弟,他的性子最是温和无害,对本宫也自来敬重,此次庆王私自出京一事,不止父皇母后挂心,便是本宫,也是让人留意,现在终于有庆王的消息了,早些接回来,也是好事。”
“庆王,是本宫的嫡亲弟弟,他的为人,本宫相信,便是他主动与本宫为敌,本宫也不会做出弑杀亲人之举,本宫相信,只要本宫以诚待人,真心爱护幼弟,只要本宫不去做些多余的事情,不论是父皇还是庆王,总会明白本宫的心的。”
太子左右望了一眼,眼中有自信,也有警告,属臣们互相望了一眼,细细想着太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现如今,太子在东宫的位子上做的虽然没有什么大功劳,却也是无过,身为嫡长子,只要自己稳住,也确实是没什么问题了,大多数人纷纷躬身称赞:“太子殿下英明。”
“本宫知道众位卿家也是忠心,庆王始终是本宫嫡亲弟弟,这次若是能够平安回来,本宫自是高兴,且庆王年岁也快到了,众位卿家若是真的有心,不妨多替本宫留意着是否有什么才华无双的贵女,能够配得上庆王。”
“先说好,一般的人,本宫的弟弟可是看不上,必要能够与名闻京城的大才子有共同的交流方可。”
太子话题转换的快,却也让一直被某些思路困住的人眼前一亮,是呀,若是担心庆王将来对太子造成什么威胁,不如为他找一个没有威胁的岳家,清贵,有才,这样的女子,一般出身都是书香门第,或者是那些没有什么实权的文臣铮臣之家才好。
不止是方才还有些愤愤不平的于晨风,便是如岑思一般耿直的臣子们,对太子的主意,眼中都满是赞赏,这才是他们效忠的太子,不需要去做些什么阴谋杀招,只要出这样一个堂皇阳谋,便能够起到绝大的作用,毕竟,庆王秦落笙喜欢的人,也应该是能够与他琴瑟和鸣的书香贵女。
书房外,粉衣女子在听到太子最后一句话后,左右望望,向着外面走去。
第二十二章 忌惮
在书房中自己那些属臣们一一离开后,太子久久不曾动过,良久:“人走了吗?”
“是往皇后娘娘的坤宁宫而去,殿下请放心。”
一个沙哑的嗓音道,隐藏在书房的暗影之中,那里方才,明明空无一人。
“呵,母后吗,本宫倒是不担心,她那个人,最是自私,虽然看本宫不顺眼,却也比任何人都害怕本宫这里出了差错,若是必要的时候,她可还是本宫最大的帮手。”
太子笑着,眼中殊无笑意:“本宫担心的是父皇,你说,父皇是否是察觉了什么?突然派出自己的心腹去接庆王。”
“殿下究竟在担心什么?”
沙哑的声音里有些不悦,因为太子的话,只是,他对太子,从来都是有许多忍耐的:“陛下身边,没有事情能够逃得过我的眼睛,殿下尽管放心,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情,都还是在按照计划进行,庆王便是真的能够回来,大局将定,他也不会将殿下如何。”
“大局将定?”
太子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还要等多久。”
“殿下,最多只要三月,成大事者,必定先要学会隐忍,等待,耐心,殿下这么长时间都等待了下来,难道便不能再等这区区三个月吗?”
“呵,是呀,最多只要三月。”
太子喃喃,他的心里,闪过的,是于晨风的那句话。
于晨风说的不错,其他人都不足为患,唯有庆王。
这句话,便像是钉子一般,钉在了心中。
他眼神中,闪过阴霾与凌厉。
山溪之畔,一片狼藉,清澈的溪水之中,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马儿四处散落着,有几匹马儿垂首哀鸣,一个个士兵拖着一具具尸体往坑洞过去,草地上,一行行血迹渗透,草地之上,掉落的兵刃四处都是,这里,方才正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秦落笙负手而站,望着这杀戮后的现场,眼神莫名地带了些怅然。
“王爷,此次来犯之敌八百,杀敌五百七十一人,俘虏十二人,其余人等,却是被他们逃了,请王爷恕罪!”
明廷远躬身请罪,秦落笙回头,脸上的怅然全都消散,只余下了温和的笑:“明将军何罪之有,此次突遭敌袭,全都仰赖于明将军行军谨慎,才没有中了敌人参在溪水中的**,也是明将军指挥得当,八百骑兵,却是留下了一多半的人,明将军确实是当得边关铁盾将军的称号,本王在此多谢明将军救命之恩。”
秦落笙对着明廷远微微俯首,却是真心实意地感激这位明廷远明将军,他是知道自己提早回京,路上应该是不会太平,让明廷远隐瞒身份,偷偷藏在兵士之中,也是以防万一,没有想到,这万一,是真的用上了。
八百装备精良的骑兵对上一千余的步兵,还要提前在溪水之中下秘药,是真真的不给他生路了,也幸亏这一千步兵,不是普通步兵,再加上明廷远对付边关异族的骑兵练就出的经验,用机关诱敌等术辅助,才得了这次胜利。
“臣不敢当庆王如此,保护殿下是臣答应的事情,也是臣应该做的。”
明廷远不知道秦落笙心中这许多纠葛,他只是一板一眼地按照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回话。
“呵呵,明将军真是,让本王吃惊”
“王爷这是何意?”
明廷远抬头,英武的面上是苦恼与一丝不知所措。
秦落笙心底的那些官司,都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正经样子而变成了笑意:“明将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