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25
&&&&都怀疑他是不是欠了债所以才整天不回家,而母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
但她也只是猜猜。
反正父亲母亲,一个有了新家庭,一个不见踪影。
宋蛮和孤儿好像也没太大差别。
到头来,还是一个人的生日。
宋蛮握着醒酒器往杯中倒酒,而后端起酒杯对着空气,“生日快乐啊,宋蛮。”
一口喝下。
接着是寂寞的第二杯,祝你工作顺利。
自嘲的第三杯,明年还要一个人过。
安静的第四杯,什么时候痛痛快快地撕了白曼音那个贱人。
忽然想起的第五杯——
不对,应该是,什么时候能痛痛快快地让江其野栽在自己手上。
这瓶12年的玛歌是宋蛮的珍藏,曾经想过一定要和懂酒的朋友一起品尝,今晚却当白开水一样,毫无底线地喝了个饱,连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都不知道。
后来还是被门铃声吵醒。
烈酒的后劲已经上头,宋蛮头有些昏,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了。
这个点,总不会是周春阳想起了今天是女儿的生日,赶着最后两小时来弥补的吧?
宋蛮拖着沉甸甸的身子去开了门。
门外,颀长的一道身影被灯光拉长。
她强打精神抬起头。
仔细端倪了几秒,忽地笑——
“我就说我妈怎么突然变这么同了,原来是你。”
江其野穿着深色风衣,领口微立,身上沾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你喝了酒?”他皱眉。
“对啊。”想起总算来了个懂酒的,宋蛮让开身体:“进来喝两杯吗。”
她走回去往空杯里倒上酒,转身递给江其野,“尝尝。”
江其野没动。
见男人不接,宋蛮主动喝了一口,又递给他,笑得像个妖精,“放心,我没下药。”
她的确没下药。
可对江其野来说,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呼吸,她的声音,无一不是引诱自己的罪恶万源。
宋蛮显然喝多了,眼角迷离,脸颊绯红,像缠绵过后动情的样子。
江其野的喉结不可控地上下翕动,眸里暗沉的光渐渐聚在一起。
他承认他难以抗拒。
接了酒,仰着头,在她喝过的那个位置喝下全部。
吞咽的过程中,江其野身体忽然绷紧。
他低头。
宋蛮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攀到他的颈部,指尖轻触着敏感的地方,笑道,“喉结滚得还挺性感。”
她身体前倾,故意挑着一双迷离的眼,“江其野,你在对我有非分之想。”
四目对视了片刻。
被酒精吞噬的夜晚,一切理智都破笼而出,无法控制。
似乎忍到了极致。
江其野忽地架住她抵到身后的墙上,咬着牙关,气息沉重又暗哑:
“你现在才知道吗。”
江其野一点都不温柔。
宋蛮的后背被什么硌到了,很疼,可她莫名觉得快乐。
似乎清醒地记着身体上的疼,才会忘掉萦绕在心里的悲伤。
所有积压在心里的情绪一拥而上,渐渐击溃她。
这么不确定,不真实的夜晚,似乎只有眼前的男人是真实的。
他身上的烟草味,他漆黑的深眸,他眼底克制的情.欲。
很早之前宋蛮就想知道,江其野究竟有多能忍。
现在她不想去猜了。
身体被困住不能动弹,宋蛮也不挣扎,眸角的小痣在光下迷离诱惑。半晌,她抬眸,指腹轻轻放到男人唇上:
“江其野,想吻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七爷:我何止想吻你,我想做的多了,马上表演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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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发一张纸擦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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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
宋蛮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
头很重, 思绪混沌不清, 人也说不出的疲乏。
估计是昨晚喝了不少酒, 所以才弄得周身不适。宋蛮叹了口气,正想拿手机看看时间, 伸出被窝的袖口令她动作骤然一顿。
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她穿着睡衣,还是很久没穿过的那种分体式的上下装。
蹭地坐起身,掀开被子。
宋蛮再次确认,自己的确穿的是很一套买了很久都没穿过的棉质睡衣,款式保守,遮得很严。
可平时她都是穿睡裙睡觉的, 真丝贴身, 也舒服。
梁了梁发胀的头,还没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卫生间那忽然传来声音。
宋蛮愣了愣,本能地以为是进了贼, 但很快,一个同大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后,她张大了眼睛。顿时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 头皮成片的发麻。
“你……”
“醒了?”江其野刚刚借宋蛮的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 正要离开。
宋蛮惊到说不出话。
江其野拿起外套, 边穿边说,“昨晚有个叫MF的给你打了电话。”
“公司还有会,我先走了。”
他的语气自然到好像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在早上出门上班前对女主人交代着琐碎杂事。
说实话,这个画面对宋蛮冲击太大了。她一时不能、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么荒唐的事。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江其野在自己面前扣好衬衫,穿好西装,最后安静地离开。
帅得不露声色,让人晃神。
也是这时候,宋蛮终于发现了地上的衣服。
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
餐厅到卧室,散落一地。凌乱的曲线好像静静地告诉她,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宋蛮闭眼,抱头努力去回忆。
当惺忪褪去,理智慢慢恢复,某些画面和片段终于在脑中重新浮现。
昨晚她的确喝了不少,后来有人按门铃,是江其野。
她开了门,还请他喝酒,后来……
突然想起当自己挑衅地问了那句话后,被抵在墙上吻到出不了气的画面。
他好像要把她溺死在那堵墙上,四周满是他呼出的灼热和烟味。
偏偏她好像被迷惑了般,抱着他难舍难分。
宋蛮捂住脸,懊恼地捶头。
她
是疯了吗!
大概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宋蛮快速下床,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可刚站到镜子面前,肩头一处鲜红的印记又让她呆呆愣住。
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