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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套,绝对安全卫生。”
说完,引着时深年往里边走。
导演组的人都看懵了,导演忍不住喊出声:“不是,昨天我们联系你们这里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要咱们演员自己开口借厨房吗?”
导演联系人的时候,对方的态度可没有那么和蔼。对方这样的米其林餐厅,不差你一个节目的宣传。
会答应也是本着互惠互利的态度,只是后来时深年的助理联系他,说借一下厨房,这边才知道要来的所谓明星是时深年。
他们背后的大老板,态度当下就变了。不仅里里外外所有的东西都消了一遍毒,该换的东西也全都换掉了,停止了一天的营业,就等着时深年光临。
经理听到导演的话,态度和蔼的解释:“是这样的,时总的确是主动开口向我们借用厨房,我昨晚便答应了。”
导演组:……
跟着一起来的嘉宾当然高兴了,不用被迫做那些千奇百怪的任务,也不用暴露自己可能存在的或智商、或性格问题。
跟着时深年一起上节目,真的所有的画风立刻都发生了改变。
这家餐厅有一个主厨专用的小厨房,和一个公用的大厨房。
时深年直接去了小厨房,对几位嘉宾道:“这里我一个人用。”
几位嘉宾二话不说,纷纷离开去了大厨房。
大家已经习惯了时深年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他生来就该如此。
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顾清晏往旁边让了一步,腰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她晤了一声,时深年瞬间将她拉到身边,脸上那冷漠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沉默的替她揉着腰。
顾清晏小声推开他的手:“不疼。”
时深年单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给她轻轻揉着:“别乱动。”
顾清晏瘪了瘪嘴,不吱声了。
剩下的嘉宾推搡的走出小厨房,心想着高冷什么的全都是骗人的。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高冷啊,像时深年这样的,真的爱你了,再高冷也要沉默着给你揉腰,注意到你的任何一个小细节。
等人走完后,顾清晏道:“你把人都赶走了,说不定会被观众骂,你是不是忘了在拍节目了?”
“没有忘。”时深年哑声:“我想看看别人都是怎么看我们的。”
“看什么?”顾清晏低头侧身看了一下自己的腰,撞得还是有些疼,厨房的桌角太硬了,一下撞上去,说不定待会儿就青了。
时深年发现她的小动作,默不作声的将她拉进怀里,继续给她揉着。
“看看大家是不是觉得我们天生一对。”
“什么呀……”顾清晏耳朵红红的,低着头嘟囔了一声。
时深年盯着她的双眸望了一会儿,低头沉声道:“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顾清晏忙回头看了眼,示意摄影大哥不要将这一段录进去。
时深年轻轻将她的脖子扭回来:“我给你找了很多剧本,你喜欢演戏,就随便演。
哪天不想演戏了,想做其他的,我也陪着你一起。”
他说完,大概是实在不习惯说这样深情的、将自己完完全全展露在别人面前的话,便转身拿起了几把刀具。
实际上他的厨艺并不算太好,但他喜欢看顾清晏满足的吃着他做的东西的感觉。
顾清晏听完他的话,一下愣在了原地。
大概过了几秒钟,才恍惚回神。她一下冲动,从身后紧紧环住了时深年的腰。
这大概是时深年能给她的最大承诺,他愿意陪着她做她喜欢做的事情,而不是控制着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顾清晏眼睛有些酸涩,她将脑袋轻轻搁在时深年的背上。
是长久的、无声的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感觉可以完结了嘿嘿
么么大家,爱你们哟,咱们明天见~
第47章
播放到第二期的时候, 顾清晏已经跟着时深年回到了A城。
也已经播放了三分之二的剧情, 因为剧情引爆,顾清晏几乎每天都要上一次热搜。
小青是的忠实书粉, 看书的时候,她不喜欢男女主, 只喜欢余曼和男二。
在男二死的时候,作者只是轻轻一笔带过, 就像一阵微不足道的风吹过。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 在战争年代,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谁会在乎一个人的死去, 没有人。
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尸体留在了乱葬岗,因为他的军队全军覆没,没有人给他收尸。
而最应该为他收尸的那个人,只是静静的在乱葬岗站了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呢?
反正不够一首歌的时间。
小青看到这一段,哭得死去活来。
而随着剧情的走向,余曼在某个没有男二的夜晚,突然醒转,对着早已消失的人喊了一声。
她说:“纪安,我饿了。”
原本听到声音, 第一时间会拿着好吃的送上来的男人,早已经消失了。
他的嬉皮笑脸,他的细心呵护, 所有的一切,都已然消散在风里。
就在他死去时候,刮起的那一阵微风中。清风拂面,对于不相干的人而言,只觉得淡淡的暖意。
余曼从床榻上下来,她浑浑噩噩的,甚至没有穿鞋,光着脚,一路走到了乱葬岗。
她虽然强大,却也不是刀枪不入,她一路走过去,脚底不知道被多少东西划破,血肉模糊。
她却浑然不知,在那堆恶臭的尸体中,疯狂的翻找。
找啊找,不知找了多久。
她坐在乱葬岗的坟头,没有流一滴泪。她是没有眼泪的,大家都说,这样绝情的人,是没有心的。
余曼只是坐了一夜,她的神色是那样的茫然彷徨,就像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小孩,一下子天地都塌下来了。
可她是那样的安静淡然,甚至是过于的冷漠。
她连滴眼泪都舍不得留,她也不知道,这个玩具,到底是不是她真的心爱的。
她不懂什么叫爱,只是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在这一瞬间,她才觉得,自己活了那么久,久到忘了岁月,好像也都白活了。
可在这之前,她一直努力修炼,她对别人心狠手辣,抢夺别人的力量,只为了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即使她不知道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可活着不久好了吗?
可这一次,她不想活了。
没有什么意思,活了那么久,也没有活出什么意义。
这是这本书中,余曼唯一的一次脆弱。
小青记得当初是在一堂数学课上看完这个剧情的,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样,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数学老师恰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