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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男一女,都纷纷放浪地开始做起爱来。
那几个男人都是天赋异禀的,他看见他面前的男人昂扬著巨大的性器,不由分说地由背後插入女体的深处。
“啊啊……”
插入的同时,女人惊声尖叫。她纠结的脸离坐在沙发上的顾承泽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身後的男人粗暴地揉捏她胸前的两处丰乳,指端掐著她嫣红的乳头。
“好爽……好爽……再给我……”
女人放浪形骸地呻吟著,完全不在意与顾承泽对视,仿佛顾承泽越看她她越有感觉似的。
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更深入到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著,每一下都要把纤弱的女人撞飞似的。
女人诱惑地一舔嘴唇,眼睛勾魂地盯著顾承泽,没有男人会对这样的她不动心的,她深信这一点。
可谁知,顾承泽只是淡淡一笑,毫无反应地盯著她看了一会儿,就这样就想勾引他?他玩过的女人估计可以包下一个航班了。还有什麽招数是他没见过的?
另一边的也玩得很疯,一个女人的下体正被猛烈地插著,而另一个女人大开双腿,将女穴对准男人的最,让男人舔弄吸吮她的湿穴,两个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承欢的女人还忘情地面对面接吻,是淫荡到极点的湿吻。
而仅剩的那个女人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著,菊穴和女穴同时被占有著,女人不住地呻吟娇喘,大呼还要,男人则嘶声低吼著并时不时用淫言荡语刺激著她。
可这大乱交的场面却只让顾承泽觉得心烦,这样的游戏他玩过太多,一时的愉快之後,便是整夜的空虚,这麽多年他到底在追求什麽,真的有意义麽?他迷茫了。
姜洲让他问问自己的心,可他不敢,他怕那个答案会毁了他。
第十章 如果想要的得不到,那便抢来吧
顾承泽没有在私人会所里多做停留,不得不承认姜洲的一番话却是引发了他的思考,他也终於愿意承认,自己每晚来这里不过是在逃避而已。
他在这里已丝毫找不到什麽乐趣了,只觉得至少这里的人是欢迎他的,至少,这里有他的朋友,至少,他在这是自由的,想来则来想走便走。除此呢?没有任何意义了。
又恢复一个人开夜车胡乱兜的状态了。多麽熟悉,又多麽可笑。
从十五岁起,尚未拿到驾照的他,就将开夜车兜风当成每晚的保留项目。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所有人的眼里他都是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的红三代,可又有谁能体会他的家是怎样一个冰冷的地方。
表面上恩爱的顾氏夫妇,实际不过是各玩各的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各自都在外面有自己的乐巢。
所谓的顾宅不过只住了一位顾少爷而已,多麽可笑的政治婚姻,所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诞生一个他而已。
除了生命和金钱,他们不曾给过他任何东西,连一眼的关心都没有!
顾承泽按动按钮,将顶棚打开,任由夜里的凉风吹打在自己的脸上。
爱情是多麽可笑的两个字,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哪有他的父母活得那麽逍遥自在?为情所困?呵,愚蠢!
看著路边来来往往匆忙的行人,看著写字楼里还亮著的灯火,绝望感加倍地侵袭著他。
努力工作为了赚钱,有了钱又怎样呢?人生到底如何才能有意义,周而复始地过著相同的日子,对一切都毫无感情,这样的生活到底有意义麽?
童年时代还知晓心痛是什麽感觉,而如今,他再也没有痛,只有空。
漫无目的的行驶,空得不知去想什麽,直到路过剧院,一个熟悉的身影将他的目光完全吸引住了。
她对著身边帅气的男人巧笑倩兮,一脸温柔,那男人更是得寸进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却被她一肘子顶在肚子上。
他们有说有笑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眸,她从未如此……从未如此对他笑过,无论送给她再多的名牌珠宝,她都吝啬於施展笑颜,他本以为他是故作姿态,可是一段时间之後,他终於意识到她不过是生性冷淡。
但如今看来,事实好像又并非如此,她不愿笑,不过是因为对象是他而已。
望著两人并排著渐行渐远,他突然觉得一股猛烈的寒意瞬间侵占了他的全身,他兀自冷笑了两声,呵呵,顾承泽,你看你,到哪都惹人厌。
爸妈也好,洛凡也好,没有人愿意在他身边,就连最好的朋友,姜洲,也不知是不是想借他家的影响力做自己的後盾而亲近他的。
凭什麽!要让他一无所有,他顾承泽难道是如此轻易向命运妥协的人麽,他已不想再承受下去。
突地,他那强硬的爷爷曾说过的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响起,如果想要的得不到,那便抢来吧。
他的脸上毫无波澜,一脸的平静,但是紧握的拳头却在不经意间泄露了他的怒气,直到那两人消失在转角处,他的拳头也没有松开。
十一章 你还想要我怎样才能滚出我的世界
周五下班,洛凡步出办公室,便看见电梯门口排著好多人,於是,她决定走楼梯下去。
由於实在高层的办公室,很少有人会选择走楼梯,所以楼梯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从十三楼到七楼,运动健将洛凡也没走多少时间,没有人阻碍她的路,她也是乐得自在,不禁哼起一首旋律,心情很是愉悦。
可就在下一个转角,一个突然冒出的人影,吓了洛凡一大跳,什麽时候来的人?为什麽刚刚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没有要上楼也没有要下楼的意思,站在这种地方做什麽?
虽然心中有不少疑问,但是不该她洛凡管的事她向来不会多过问,正准备绕过他继续下楼,却意外地被那名陌生男人拦下,“请问,您是洛凡小姐麽?”
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这是什麽人?难道是在等她麽?可是洛凡很确定自己完全不认识他。奇怪了!
“我……唔唔唔……”
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的洛凡就被人由後蒙住了嘴,涂过特殊液体的毛巾盖在她的鼻间,她不停地挣扎,试图逃脱,可一前一後两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治住了她。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楼梯也变成交错的影像,到底是谁,要这麽对她?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她飞速地思考了一遍所有的可能要蒙晕她的人,却找不出一个答案。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洛凡发现自己已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厚厚的被子之下是自己全裸的身体。
房间很大,却空无一人,完全是陌生的,她确定这里她没有来过,那麽到底为了什麽有人要将她掳到这里来?图钱?不可能,她根本就不是什麽有钱人。那是图色麽?把她脱得精光的确是很有可能准备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