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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沈凌风问：“怎么不上？”

    “小时候身体不好，老病，隔三差五发烧。”许默环顾周，十足好奇宝宝：“干脆不去学校，外公请家教，每天在家上课。”

    所以也没什么朋友。

    沈凌风摸了摸脑袋。

    “蒋傻子呢？”许默好奇问：“蒋傻子和你所学校？”

    “嗯。”沈凌风答：“我俩所幼儿园，同个小学，初也在块，高同座城市，大学就分开了。”

    “因为考不上你大学。”许默振振有词：“傻。”

    “……”沈凌风哭笑不得：“你老埋汰。”

    “我又没说错。”许默胳膊肘搭在扶手上，掌心撑：“top2学校，能考进去才见鬼了，你比聪明得多。”

    沈凌风想了想，如实道：“年没发挥好，其实分不够，走保送进去。”

    “……学霸在学渣面前自称学渣有意思吗？！”许默大怒：“你给我滚！”

    “我错了少爷，”沈凌风笑，“您夸小，小受着，感恩德呢。”

    “我看你是相声看多了。”许默克制住翻白眼冲动。

    沈凌风答：“没，两天全陪你看插呢。”

    “嘴贫。”

    沈凌风没恼，笑眯眯：“小有错，少爷。”

    两人在不大校园里路走路逛，许默看见乒乓球台，眼盯着：“我想玩个。”

    沈凌风：”………少爷，等你好了，就能玩个。“

    “我要玩！”许默不依不饶。

    沈凌风扶额，德川就近，在小学门便利店里买来两只球拍。

    于是场面度非常滑稽。

    德川站在球台边，沈凌风和许默在球台边，沈凌风负责推轮椅，许默负责打球，然后德川负责回球。

    沈凌风没脸见人，幸好天小学都放假。

    许默摩拳掌，朝德川喊：“发球，德川！”

    德川尴尬，看向沈凌风，沈凌风脸无奈，点头。

    德川终于憋不笑，挥动球拍，发球，刻意击向两人位置，许默扒着球台轻松便回击了，不大满意：“德川，你怎么回事？”

    德川不能装，只好正经打。

    许默兴冲冲指挥沈凌风：“左边，左边，诶，右边点！”

    沈凌风艰难推动轮椅左右挪动，竭力跟上许默指挥。

    “少爷，”许默没汗，沈凌风却满头汗水，笑，“开心了吗？”

    许默颠着球拍，眼珠转：“还行。”

    第27章

    在小学里转悠圈，又去了隔初。

    两学校都不大，全转悠完也不到十分钟。

    许默体弱，门没会儿，便乏得厉害，斜歪轮椅椅背，微微眯眼睛打盹，不时睁开来看德川还在不在，稍没看见对方，立刻急得坐直身体。

    沈凌风看在眼里，时就知道，也许带给许默伤害太多，许默不再信任，哪怕可能是许默执念，对许默而言，已经不是值得信任和依赖人。

    “德川。”沈凌风蓦然停住，松开把手：“你来推吧。”

    德川不疑有，只以为沈凌风推累了，忙上前接过来，推上许默往前走。

    许默看眼旁边无甚表沈凌风，垂低眼睛，半眯半张着，打起盹来。

    德川取了棉毯罩住，许默笑了：“德川，两年，谢谢你。”

    “少爷客气了。”德川受宠若惊。

    三个人沿着河滨路不疾不徐溜达，河风扑面，极是清。

    夕阳西，该回家了。

    天晚上，许默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和沈凌风睡屋，坚持去酒店。

    沈爸沈妈挽留，许默就固执坚持，说睡酒店宽敞，自己睡相不好，怕挤着沈凌风。沈爸沈妈看得实在不愿意，便不过多挽留，由着去了。

    沈凌风将送到酒店，没急着走，坐在沙发上盯。

    许默将轮椅推到床边上，两只手臂扒住床沿，试图爬上去，然而刨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将自己搁上去，干脆回头喊德川。

    德川随叫随到：“少爷。”

    许默指了指床，德川了然，弯身将抱起来放上去，给许默扑开被子，方才离开。

    全程沈凌风斜撑侧颊，看着刨。

    许默坐床上开始玩手机，没搭理沈凌风，玩自己。

    “许默，”沈凌风叫，“你昨天晚上……”

    “你回去吧。”许默打断：“别让你爸妈担心。”

    “昨天晚上，咱俩没完。”沈凌风兀自道。

    许默僵住，猛把头抬起来，直直盯住，眼底是不可置信。

    沈凌风黑着脸，站起身，每靠近步就像在逼近，猛兽逼近猎物样压迫，在许默身旁坐，视线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