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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什么,只看到了这么一点点……”
钟离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以为本王信你的鬼话?
江晚急了,跺跺脚道:“殿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姑娘家还扭扭捏捏!”
他嘴角一扯,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通,往椅子背上一靠,冷漠道:“本王还真没看出来,有哪个姑娘家像你这样不知羞的。”
看到不该看的,却比他接受的还快。
原以为她到底是个姑娘家,平日里再爱撒娇卖痴,也不过是小女儿心性,遇到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要羞一阵子的。
江晚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我有什么可知羞的,殿下是我的夫君,我想看就看,不行吗?”
“……”
钟离昭揉揉额头,真的拿她没办法。
“行,怎么不行?”他忽然微微一笑,抬手去解腰间的玉带,“王妃不是想要看吗?本王叫你慢慢看。”
江晚双手合在一起,捂住脸道:“那多不好意思的。”
“……”
钟离昭很想对她说,既然觉得不好意思,那就请把你的指缝合上,不要路那么大的缝隙。
他收回手,冷笑一声道:“你想的美。”
江晚就知道他不会,钟离昭看着年轻,但是作风却是再正经不过了,怎么可能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有些可惜,如果他脱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地把他扑倒了。
她放下手,受伤的右手被简单包扎着,十分明显。
“你的手怎么了?”钟离昭刚才就看到了,只不过没问。
江晚老老实实地回答,“刚才出门没看路,被门槛绊倒了,手在地上擦破皮了。”
“受伤了就去叫侍女给你上药,还来找本王做什么?”
“因为只要殿下吹吹,就不疼了。”
“……”
钟离昭语气冷冷,“出去,本王要歇息了。”
江晚还有任务没完成,怎么可能走,她站在那里没有动。
“还有何事?”钟离昭抬抬眼皮,补充道:“念在不是你的错的份上,不许给别人胡说八道。”
他的意思是原谅自己了,今夜的事情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江晚却扭扭捏捏地说:“那我走之前,可以向殿下要一个亲亲吗?”
“……”
钟离昭木着脸,“你想都别想。”
嘤嘤嘤……
他拒绝的坚定,叫江晚十分为难,她左思右想,决定还是霸王硬上弓来的快一点。
“殿下不亲我,那我亲殿下好了。”她鼓鼓脸蛋,忽然转身坐到钟离昭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就要亲。
“不许胡闹!”钟离昭捏住她的脸蛋,蹙眉道。
江晚才管不了那么多,如果完不成任务,她的小命就没了。
她拔下他的手,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唇碰唇的那一刻,她轻颤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去轻轻舔舐,小舌一点点地试探着。
回忆着昨晚他的动作,她温柔地亲了一会儿,便尝试着撬开他的牙关,闯入到里面,勾着他一起嬉戏。
这次她似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他的牙关,钟离昭呼吸一重,还是没忍住,伸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纤腰。
渐渐地,她化主动为被动,脑袋开始晕乎乎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容貌殊丽的二人交缠在一起,乌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钟离昭害怕她喘不过气,亲一会儿就慢下来,叫她喘息。在这喘息的空闲,江晚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手便不安分地往钟离昭的怀里钻,试图去扯他的腰带。
“你做什么?”他退开一些,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他的声音暗哑,明显动了情。江晚也没好到哪里去,眼角挂着泪珠,声音软软道:“我要睡了你!”
“不行。”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其反剪在身后,摁着她的后脑勺继续亲了起来。
“呜呜呜……”不行,她的任务必须完成,江晚挣扎了起来。
钟离昭见此,只是吻的更加温柔,叫她渐渐地沉溺其中,忘记了一直惦记的事。
不知道亲了有多久,直到烛芯突然炸开,二人才慢慢分开,此时江晚已经软软地靠在钟离昭怀里,眸子水汪汪地,杏眸里满是控诉。
就在她休息片刻,准备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时,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忽然响起。
江晚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破烂系统,所为的“负距离”,竟然是接吻!
接吻就接吻,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要那么误导她!害得她现在在钟离昭面前,已经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江晚把脸埋进了钟离昭的胸膛,不肯出来。
钟离昭顿了顿道:“一日只能亲一次。”
这已经是他极大的让步了,至于他王妃其余的危险思想,他是绝不会同意的。
江晚慢吞吞地从他身上起来,低着头就要往外走,“我要回去睡觉了,殿下晚安。”
钟离昭拉住她,叹口气道:“上了药再走。”
“喔。”她羞愧地看着脚尖,任由钟离昭拉着她给她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伤口,然后脚步飘飘地出了门。
直到回到楼上,江晚还觉得自己脚下软绵绵的,宛如在云端走着。
“王妃,你的嘴巴怎么了!”刚回到楼上,采风看到她便惊呼了一声,“是刚才在楼下采花,被蚊子咬了吗?”
“……”
江晚艰难地点头,“对,是被蚊子咬了。”
采风心疼道:“奴婢这就去做几个祛蚊虫的香包给您带在身上,这样就不会被蚊子咬了。”
江晚胡乱地点点头,坐到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忽然摸上自己的嘴巴,待感觉到它果真如采风所说的,已经肿了起来,便红着脸趴到了床上,在上面滚了几圈。
感觉不赖,她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有点遗憾,刚才没能将钟离昭扑倒!
第二十六章
这天晚上, 江晚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里自己扒光了钟离昭的衣服,然后开始铺床单。
梦里的她思维很奇特, 认定只要铺好床单, 就可以把钟离昭酱酱酿酿了。
可她铺呀铺, 铺呀铺,床单就是铺不好。
于是……
她在梦里铺了一晚上的床单,直到早上醒过来时,还记得自己在铺床单, 甚至还确认的看了一眼身下的床单是不是铺好了。
“……”
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蠢事后的江晚, 气急败坏地爬起来, 叫采风进来伺候自己洗漱。
早膳她是和钟离昭一起用的,用完早膳, 钟离昭一面喝茶一面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