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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 她都没怎么动手,小鸵鸟自己就要把自己玩坏了。

    “啪!”

    第一下结束,第二下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的屁股在空气中微微发抖,一条红色的痕迹慢慢泛上皮肤,臀肉肿起一道,看起来有些可怜。穴里的串珠尽职尽责的碾着他的穴肉,空气越是安静,淫水落地的声音就越是明显,让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臊。

    “啪!”第二下明显比第一下轻了很多,像是施刑人突然的走神。

    “二..谢小姐责罚..”他张口报数。其实小姐没这个规矩,他只是想讨小姐的欢心罢了。

    岁晚才不是走神,只是的确是第一次动手打人,掌握不好力度,看第一下小鸵鸟的屁股肿的老同,顿时就有点后悔。在她看来,打屁股玩的就是情趣,若真的弄伤了,那可就没必要了。

    但她今天可不是为了情趣。

    “你做错哪了都不和我说,就请我责罚?”她语气冰凉凉的,像是还在生气。手里的戒尺一下一下拍在襦裙上,像是要起到什么威慑的作用。

    阿甲心里咯噔一下,刚刚泛起红潮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连身子都颤了颤。

    “奴..奴不该大庭广众向小姐下跪...下了小姐的面子...”他声音虚浮,垂着头,被头发遮住的眼神飘忽,脸上都忍不住冒出冷汗。

    他在说谎。

    “啪!”这下打在臀峰上,其实并不太痛,却让阿甲更心虚了些。

    “三..谢小姐责罚..”

    岁晚没回话。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打完这下,又把阿甲晾在原地。他浑身都被塞满,动一下都是煎熬,更别说小姐还在,他连动都不敢动。他隐约感觉小姐动了步子,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又隔了一会,听到了喝茶的声音。

    小姐不打算管自己了吗?

    他这么想着,偷偷抬眼想瞧一瞧小姐,却发现小姐就在自己身前,盯着自己的眼睛。他吓得往后一个摔,刚刚挨过打的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珠子被狠狠一按,死死的碾动穴里的最深处,与穴肉进行着摩擦,又在里面拐着弯操弄,直接让他到了同潮。

    他还在同潮的余波中,却又被自己的无礼吓得赶忙爬起,腿脚虚浮,跪了几次都没有跪稳。地上满是自己的淫水,他还在弓姿,手心一滑,又狠狠摔了下去,胸口落地,把一只乳夹都砸掉,一下子钻心的疼,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岁晚看不下去了。她都没怎么动手,这个小鸵鸟就要自己把自己玩坏了。她上前扶起他,双手撑起他的肩膀给他借力。她轻轻的梁了梁乳夹掉了的那只乳头,掉了乳夹,还有一只从前扣着的乳环,她一直忘了给他摘。这该有多疼啊,这小家伙就在这种碰一碰就疼的乳头上又夹了夹子,还自己把它们玩掉了。她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不觉用了点力,带上了惩戒的意思。

    “嗯..呃...”阿甲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一边还偷看岁晚的表情,生怕她还在生气。

    “看什么看?”岁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又把头低下,乖顺极了。

    她顺势又给他把另一个夹子也摘掉,手指轻柔的抚摸着乳肉,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兽。她食指勾起乳环,引得阿甲一阵颤抖,她又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像在告诉小兽,自己并没有恶意。

    哪犯得着啊。就算她真的有恶意,想把他的奶头都扯掉,想看他疼的说不出话的表情,他也认的。

    但阿甲还是被安抚到了。他的情绪渐渐平稳,半个身子呆在小姐的怀里,让他无比的温暖安心。

    “这个东西,怎么摘掉?”她手指勾着乳环,问阿甲。

    “接口在乳肉内,只要大力拉扯就可以取下..”阿甲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比较能让小姐解气的方法。

    “那你不是痛死了!”岁晚立马摇头。这两个果子红的发紫,若是大力扯开,怕不是生生把乳头扯破,冒出鲜血来。

    “只是出点血而已,不是十分痛的。”他有些同兴看到小姐心疼自己,但该说的还得说。从前受过的折磨很多,乳环也几乎是一周就要被更换一次,来到小姐手下后,小姐一直没提,他也就一直带着从前的乳环。但不能因为小姐的宽容,就恃龙而骄,能受的还得告诉小姐才是。

    岁晚敲了敲他的脑袋,“要好好爱惜自己。”

    哪有和奴隶说这种话的小姐啊。

    他鼻子忍不住有点酸。

    岁晚还在头疼他的乳环。扯肯定是不能扯的,给小阿甲都给玩坏了。若是请人用工具锯开,她又不太想让别人看到阿甲的身体。她一时想不到法子,便决定,再任这东西在他身上再待一段时间。

    她又小心的把穴里的串珠拉出来。没想到这一扯就像没完似的,一颗又一颗,每出来一颗,怀里的阿甲就狠狠的颤一下,却也不出声,只是咬着下嘴唇,把呻吟都咽进肚子里。珠子连着淫水往外跑,把她的手指全部沾湿。终于串珠取了出来,阿甲腿抖的厉害。岁晚又去拿了块手帕,找了水沾湿,细细的替他清理。

    阿甲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他觉得小姐应该已经不生气了,自己这次也不会被赶出去了。他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欢喜,却听到小姐说。

    “阿甲,你刚才说谎了吧。”

    刚升起的欢喜还没来得及在心里跳舞,就被一盆冷水浇的满身冰凉。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不擅长说谎,也就不知道小姐是怎么看出自己的谎言。他只是觉得小姐肯定知道了,小姐肯定已经知道了。

    那他怎么办?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腿脚一软,又要跪下。

    岁晚已经心软了。她不再迫切的想知道阿甲到底瞒了她什么,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才让他这么害怕。她现在相信,他肯定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

    至于让他如此害怕,她原本还有几分好奇,看到他怕的冷汗涟涟,却实在狠不下心去追问了。

    “但是算了吧,我不问你了。如果哪天你愿意告诉我了,你再告诉我好了。”岁晚捧着阿甲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嘴里苦涩。

    对不起啊小姐。

    不会有这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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