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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披毛戴角,还是湿生卵化,都该一视同仁。之后牵连却越来越广,几乎所有的妖,人都波及其中,甚至连天上的众神都分成了两派。
与日益增多的尸体相应的,是不断有人上山问熏池重光的意见,重光是山神,天生的偏安一隅的性子。但熏池却有其他的想法。
他说,“如今九天上的众神,一部分是当年黄帝绝地天通带去的部下,一部分是之后的各种生灵通过苦修获得了飞天之力,去得九霄才被封的新神。这其中复杂非常,恐怕事情不能善了。”
再问他支持哪一方,熏池却是看向了重光,略带忧虑的说道,“若真说来,重光也是披毛戴角之类,如今众人都记得他的身份,年年有人上山祭拜。等到万年后往事都被遗忘,那他是不是也要被当畜生看待。”
熏池就是这样简单的选择了自己的阵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居所多一点,还是为了重光多一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熏池死在了最后一战——对争斗并不积极的他最终还是瞒着重光,独自一人去到了极北那片众神的墓地。
最后那一场战争,对方派出了玄粦上神。玄粦是应龙,也是没有神隐的最后一条应龙。当年皇帝与蚩尤大战,应龙一族追逐蚩尤的残部到极东之地,之后就一直盘踞在东南方。黄帝放了他们自由,只要了一个人质,那就是玄粦。后来东南方的应龙逐渐消失踪迹,玄粦却一直周旋在九天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地位也越来越尊重,被封上神,但他依然只是一个人质。
通天教主一派出来应战的,是重明鸟的族长辛梓。重明鸟一族继承凤凰的血脉,自洪荒起一直生活在奎山——那是通往西方神众的门户山脉,无论在众神中还是人中,都有着极高的声望。
辛梓是一只能涅槃成凤的重明鸟。最后,他燃尽身上千丈灵羽,化作了几乎能遮蔽天地的火球,想与那半空中盘旋的巨龙同归于尽,玄粦聚集了周身全部的龙气与他相撞。昔日共工与颛顼争斗,共工头撞不周山导致神州倾塌。如今两个堪比洪荒大神的生灵相搏,逸散的灵气把整片山脉都化作了焦粉,瞬间,哀鸿遍野。
熏池修为深厚,侥幸逃命,正要离开之时,却看到重光从远到近慢慢的走来,及地的长发在积雪中拖出痕迹。熏池不设防,连忙迎上去,却被那重光一剑刺穿了心脉。他不可置信的抬头,却见重光的脸如蜡烛般融化,最后变成一张阴霾又陌生的脸。
“原来通天教主门下,尽是轻易信人之徒,这一个个的杀起来,也太容易了一点,”那人说罢,狠狠的拔出了剑。
熏池捂着伤口跪倒,又倒下,心里念着重光的名字,最终看到的,只有北境漫天飘飞的大雪。
敖岸山上从来不下雪,最初他想的,其实不过是这个。
重光急忙赶去北境时,找到的只有熏池的尸体,双目紧闭,毫无声息的被掩埋在雪中,肉身还有些软热。重光把那具身体放在了冰棺之中带回了敖岸山,存放在群山中一个无声无光的石洞,期待着靠敖岸山地气滋养,或许有一天能再睁开双眼。
后来又过了平淡无奇的几千年,便到了现在。
雩生回山时,已经入夜。他只觉得心里一片混乱,五味纷杂。山上有重光的气息,但是整个院子一片漆黑,了无声息。
雩生抹黑回了自己房间,也不点灯,就那幺呆呆的坐在桌边,仿佛在等待什幺。
等什幺呢,等重光推门进来,帮他点开灯,然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问他在想什幺。还是突然带着那个在棺中沉睡千年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雩生突然站起身来,凳子摔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但他丝毫没有顾忌,一把推开屋门跑了出去。
主人……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时时刻刻都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如何看我,还是你另有他爱,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从始至终,我的目光因为你而驻足,我的喜怒因为你而波动,是因为我爱你,才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雩生心里默默的念着奔跑,心跳快的几乎蹦出胸膛,他想见重光,想的片刻都等不了。
敖岸山山洞众多,但无声无光又阴冷的石洞,却只有一处。
雩生终于到了那个山洞口,连些许的迟疑都没有,就直接跨了进去,却一下子跌入了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
重光紧紧的抱着他,大力的亲吻着他的唇,说,“我等了你好久,怎幺才来。”
☆、第十七章 被肉着往前爬以及我爱你
第十七章
雩生毫无准备的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属于重光的熟悉味道席卷而上,仿佛没顶的暖流一般把他紧紧包裹,他贪婪的轻嗅着,怔愣之余,又是无以伦比的满足。他心里深深的叹息着,仰起头痴缠的回应重光的亲吻。一时,黑暗又安静的洞穴中,响起来黏腻的水声。
雩生的目光扫过重光身后,只见那幽深漆黑的甬道尽头,山洞中唯一的光源——一块大的几乎触到洞穴顶端的水晶墙壁,晶莹剔透的发着柔和的白光,从他的角度上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嗯……”未等雩生看仔细,依然与他保持着唇舌相缠的重光伸出一只手,熟练的从雩生下摆中深入,大把大把的揉捏着他敏感的腰肉。干燥又粗糙的手掌抚过他的身体,把他整洁的衣服揉的凌乱,路出胸口大片大片的白肉,一颗红缨隐隐的探出了衣襟之外,颤抖着,仿佛熟透的果实,勾人去采撷。
“啊……主人……不……”雩生已有月余没有情事,被重光稍稍一摸就情动不已,他的腿早就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靠重光搂在他腰后的手堪堪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埋在了重光怀中。
光滑的脊背,微微凹陷的腰,还有柔软又有弹性的臀,圆润丰满的一手不能尽握。重光上上下下的抚摸着,只觉得怀里的人喘息渐重,鼻音也变得甜腻起来,软的好像滩水一样乖乖的靠在他身上。重光忍了一个月,日日肖想着雩生软嫩美味的身体,如今一上手,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软肉,却依然觉得欲罢不能。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了淡淡腥涩的淫水味道,重光咬着雩生的耳垂撕磨着,继而一声低笑,那声音低沉又好听,“湿的这幺快,”说完伸手摸上了雩生已经收缩泌水的花穴。
雩生浑身一个颤抖,两片肉瓣被粗粝的手指轻捻着分开的感觉太过强烈,反而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他连忙按住了重光正要探入穴中的手,“主人,不要……”
“恩?不要?大半夜的张着淫水滴答的洞来找我,难道不是要我肉你?”重光的手指打着圈按揉着雩生柔嫩的穴口,感受着那因为充血而愈加肥厚的花瓣在他手下轻轻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