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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生惊呼,紧紧的缩起了肠壁。
重光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后穴毕竟不比前穴,不会主动泌水,开发起来更需耐心。重光轻轻捅了两下,只觉得肠肉干涩,绞的死紧,进去一个指节就无法再推进,便抽了出来。
重光温存的吻了吻他的脖颈,道,“南边出了点事,我有一个多月时间不在山上。自己照顾好自己,”重光摸到雩生的阴穴,“这处天天都要上药,”又顺着臀缝往后,摸上臀瓣中那张紧闭的小口,“这里你自己扩张,一月后回来肉你这里,功夫做的不够自己吃苦头。”
雩生红着脸点头。
“给你挑了点书,都在书房里,自己去看。下山的话莫忘了把山里的禁制打开,还有,给你的玉佩随身带着,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
“是的主人。”
雩生又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能下床,腰腿还是虚软,走在地上都仿佛走在棉花上。这时重光已经离山了,这种事常有,山神身为地神,也有不少的交往与事务,对象往往是其他神或者大妖,不方便带着雩生,就只能放他一人在山上。所幸重光从来不限制雩生的行动,山上呆呆,山下逛逛,一个人的日子也不难熬。
雩生把重光的嘱咐记在了心里,首先去了书房,看重光究竟留下了什幺书要他看。敖岸山上有专门藏书的秘境,里面藏书千万册,是重光万年来的收藏,需要时才会拿出来,在宽敞明亮的书房里看,看完又放回秘境。所以说是书房,只有桌椅软榻,鲜少堆积的书册,但是今天不同。
雩生退开书房,之间里面整整三分之一的空间被书册塞满,那些书一册叠着一侧,直直摞到顶,底下还散落着不少玉简竹册。
雩生随意抽了一本翻开,是本图本,图中一个男子仰面躺着,另一个男子坐在他腿根,后穴大张,吞吐着身下男子粗壮的阳具,坐立的男子仰着头,一脸淫迷。
原来是本男子交合的春宫。
雩生又翻了另一本,入眼便是:“龙虎交泰,进退相度,女阴闭张,其精外溢,男益盛。”
再翻一本,“紫鞠者,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
……
主人留了他一屋子的淫书浪图……难道是要让他精进伺候人的技术?雩生顺着书墙滑到在地,满脸羞红。
☆、7
实际上重光肉人经验甚少,因为他本身并不贪图欲望。只是浸淫在洪荒诸部的圈子里一路至今,听得多看的也多,再加上他幼年时求知欲极其旺盛,如今山上的藏书秘境里的书他大多都看过,所以于情事上,只能说是理论十分丰富,实践不足罢。
但终有些事情,单靠单薄的知识与道听途说,总是不足的,比如说他只想着给雩生一个月实践扩张后穴,待他办事回来定能利利索索的肉上一肉,却忘了雩生并非是那些大妖手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也不是妓馆里有老嬷嬷调教的熟烂的清倌,两个月前的雩生在交欢一事上还几乎单纯的像张白纸,怎幺可能做到一个人拓展干涩的肉洞?
这倒真的不算重光不体贴,只能说他没经验。他知道男人的后穴不容易情动,也不容易泌水,心想着多肉肉也就顺了,却不知道,若一个处子心甘情愿雌伏在男人身下,拿后穴去去服侍别人的肉棒,支持他的大多是心理上的快感,而并非来自于身体。若重光在场,说不定雩生更容易情动,反而有助于他放松。但是重光并不在,整个山头寂寂寥寥只有雩生一人,张开腿也不会有人看,扒开肉穴也不会有人插入,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哪怕熟稔的呼吸声也没有。雩生的前穴在每天上药的过程中都是干干涩涩,更不用谈还未开发过的后穴。
雩生从不知知难而退,因为成长至今,在重光的庇护之下,还真未有什幺难处,只知道遇事随心,竭尽全力。如此这般,十天过后,耗费了无数的花油香路,雩生那干涩狭窄的后穴倒也真的能吃进一根巴掌长手指粗的玉棒,不过其中过程艰辛难表,还险些见了红。更何况那短小的玉棒与重光伟岸的阳具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开发后穴一事做的不顺利,读书一事也是不尽如人意。但凡淫巧之事,书上都写的隐晦艰涩,雩生看了多日,也就是懂了一些新姿势,知道了些许名器阳具,肉穴的逸闻趣事,至于如何让身上的人更舒爽,依然是不甚了了。
这样又过了五天。清晨,一只灰头白喙的信鸽就飞了来,丢下一个传信的竹筒。竹筒中是重光的书信,只说事有变化,大约要推迟一个月才能回来。
一个半月,大约是够了。毫无进展的雩生干脆的收拾了贴身衣物与银两,给女穴施了一个障目法,让那处看上去平坦,就和寻常男子一般。然后去藏宝阁搜了张两张传送符,当即烧了一张,去了天朝的国度,禹兴。
千里之外,重光手执宝剑,除了额发略微散乱,其他还算得上从容。析木站在他身边,亦是防备的姿态。
“雩生下山了,”重光按了按额头,突然道。
析木翻了个白眼,“有心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我说区区人类怎幺可能杀得了诸山君,原来是得了这等神器。”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诛仙大阵,阵法四周静坐着九个老道士,阵中央是一截龙骨,旁边放着从诸山君身上截下的七齿羊角。
盘古天神的血脉毛发化山川水脉,山川化形而成山神水伯,这般的身份,如何容得区区蝼蚁般的凡人轻薄。
此时,雩生已经顺着人流,进了禹兴的城门。
和地神与妖的式微相比,人间却是无比的繁荣兴盛,天朝自建朝开始持续至今有百来年,经过两代人兢兢业业的积累,终于有了个太平盛世。富硕久安之下,人性也愈加开放,在禹兴,往来的男男女女服饰穿戴各不相同,也不会有人觉得惊异,集市中的商贩来自天南地北,有北原的牧人,也有南海的珠民,各自吆喝贩卖着,惹得行人驻足。
民风开放之余,男风也光明正大的盛起。家里养娈童是风潮,找男妓泻火也是寻常。禹兴东市里最大的妓院春风楼,就只做好男风之人的生意。因为楼里养了一群精于调教的师父,不仅他们自己的公子一身淫巧,以致春风楼夜夜门庭若市,还有不少达官贵人会把自家的娈童公子送去教养,每每总不会让人失望。
雩生如今就站在春风楼的后门口,穿着绣有暗纹的淡色单衣,腰间是敖岸山上的玉雕的玉佩,配着清秀的五官,看上去软弱无害。时值午后,一条春街上都没有什幺人,雩生背着包袱,敲开了春风楼的门。
“我家主人要在你们这调教一个人,”雩生说着,掏出了一块黄金,“这是定金,把你们管事叫来。”
春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