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22
……求求你救救我……
身後的欲望已经开始顶入……
“混账,一群废物!”向来万事不动声色的唐誉勃然大怒,豔丽的容貌更显冷冽,眼角眉梢都是杀意。
底下跪著的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人呢,你们已经找了几日?!”
“王爷,海上我们不熟,大将军又……”
“我是说那个奴才!一个奴才你们都找不到,还敢来见我!”
底下的人哆哆嗦嗦,他们哪里知道一个奴才这麽重要,王爷下了命令,他们也就应付的找了找。本以为找得到固然好,找不到也无关紧要。
“十日之内,你们要再寻不到人,提头来见。”
“是、是!”一众奴才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
一个茶杯顺势砸在了门上,茶水四溅。
“王爷,让属下和刀锋剑痕去找找吧。”红衣女子不知从哪里闪身而出,一脸愁容。
“不行,这里是北狄,御影的势力能少用则少用。”
“可小九──”
“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唐誉转过身,不愿多谈。蓦然像听到了什麽,向屋外走去。
唐誉……唐誉……
有人在叫他麽……
手抚住胸口,刚才这里突然的刺痛又是因为什麽……
俺没啥可说滴,抱头鼠窜~~~~
为君生(美强)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朝王府这夜灯火通明,婢女们脚步匆忙,进进出出。
“怎麽样?”
“回禀王爷,伤口不算大,只是失血过多,喝上几副药,好生调理一阵子,就没什麽大碍了。”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
“本王知道了,青月,随大夫抓药去。”
“是,王爷。”立在一侧的婢女福了福身,便跟随大夫出了屋。
“你们也下去吧。”
不多时,房里的人就退的干干净净,只剩烛火明明灭灭的照出桌旁那道疲惫的身影。
元翎朝仰头合目,长长叹了一口气,满脸倦容。
榻上的人仍是昏迷著,不知是否沈浸在什麽噩梦之中,身体不自觉的抖动,嘴中也不断呓语著,满是不安。
想听却听不真切。
元翎朝怎样也无法想到平日懦弱呆傻的男人会做出刚烈之事。在他就要真正得到他之际,抬起头却满目鲜血,那稠红的液体从他嘴中汩汩涌出,似就没了尽头,决绝的要了断一切。
“你竟然想咬舌自尽……”元翎朝立在榻旁,俯视著脸色惨白的男人。
“你为他这麽做,又能得到什麽?”
屋里静静的,无人回答,元翎朝亦不想要谁回答。
“真是个傻子,何必执著於一个冷情之人……”
奈何,情之一字,原就无解。
情之一事,又如何自理。
抽刀断不尽那相思泪,举杯饮不完那情中愁。
天下之大,痴傻之人又何止一个……
手掌抚摸在那人额头,轻轻拭去上面一层薄汗,渐渐俯低身子,想在唇角落下一吻,最终停在了毫厘之间,顿了顿,转而落在了紧闭的双眼。
神色复杂的看了江九一眼,起身离去。
“王爷。”侍卫在外等待多时。
“说。”
“有三艘战船停在了岸边,卑职派人查看,回报是大将军的船。”
“将军此刻在何处?”
“大将军重伤,卑职未敢移动,请王爷定夺。”
元翎朝一听,满脸凝重。
“跟我走。”
元河,你回来了……他又如何自处……
天上皓月当空。
拍拍额头,甩掉脑中杂乱的思绪。他现在要确定的是元河可以安然无事,否则皇上那里,自己的脑袋也未必保得住。
混混僵僵,脑子里向是被糊上了一层蛛网,模糊粘稠。
江九看到自己身上满是污泥,好脏!
想擦掉,擦掉。
使劲在皮肤上揉搓,却怎麽也抹不净身上的脏污。
怎麽办,那个人不喜欢脏东西,他不会让我进门的。
江九著急,在白雾里奔跑著……
前方出现了一方池子,热腾腾的蒸汽和翻滚的池水……
有池子!江九一阵喜悦,跳了下去。
渐渐以江九为中心,一点一点的红色氤氲开来,渐渐整池水变成了沸腾的赤红色,低下头,江九看到那红色从右肩上的牡丹滚滚而下……
大火淹没了一切,房屋在火影中都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像是要将人吞噬的巨兽……一个美丽出尘的女子立在他面前,温柔的笑著。
江九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
娘,娘……
日儿,我的日儿……
江九想要奔过去,那女子的身影却渐渐远去。
隐姓埋名,平凡的过一生吧,我的孩子,女子久久凝视著江九,命运就在你的眼中……
为君生(美强)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再见元翎朝时距那日已有二十余日,江九舌上的伤开始愈合,渐渐可以吃一些糕饼,不用天天以粥水充饥。
“我没想到你会做的这麽狠。”元翎朝长长叹息道,几许无奈,几许惆怅。
“当时你是真的一心求死吧,我就那麽让你不能容忍?”元翎朝向前探身,见江九无意识的向後一缩,又若无其事的退了回去。
江九动了动嘴,似要开口,被元翎朝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麽,无非又是我不是唐誉对不对。”自嘲的笑笑,元翎朝夹了两块桂花糕放在碟中推到江九面前。
“吃吧,我特意让人给你做了些松软的糕点,你舌伤初愈,还是小心点为好。”
江九瞧了他一眼,没说什麽,慢慢吃了起来。
天上明月挂的高高的,偶有几缕凉风吹进来,满屋的恬静,只有细细的咀嚼声飘荡在两人之间。
“你现在和我相处比前几日好多了,那几日你看我的眼神就像见了毒蛇般,怎麽,现在不怕我了?”
江九定了定,继续吃桂花糕,轻轻摇了摇头。
元翎朝啜了口茶,苦笑。
江九,并不如他自己想象般软弱无力,那种决断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出来的。对於唐誉,对於他元翎朝,即使没有惊世武功,没有倾城美貌,江九本身就是最致命的武器,尤其是当对死无所畏惧的时候。他与唐誉的区别在於,他发现了自己的感情,而唐誉执著於记忆与过去。
“可是,江九,也许这对你不是什麽好消息,但我不想隐藏自己的感情。”元翎朝顿了顿,盯著他,眼里是不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