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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耳内。
到底……怎麽了……
急促的喘息,翻滚的纠缠,动情的舔咬,一幕幕闪过,夹杂著暴虐的情欲扑面而来,让江九一身冷汗。
……疯了……
倏的睁开眼,眼前的绝美容颜让江九上身猛然後移。
这才意识到,某个隐秘的部位,似乎不大对劲,那种胀满的感觉迟迟未退……
哆嗦的拉开锦被,那仍紧密相连的地方,让人羞於面对。
小心翼翼的後退,想缓缓脱离那东西,但违背男人意志的後穴紧张的收缩著,让行动异常困难。
“王爷,是否让暖袖伺候梳洗。”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绝对不能让人看见,江九急切的加快了动作,额头渗出了汗珠。
然而,开始胀大的东西让他更为惊惧。
“不用了,你先退下。”仍旧合著眼的男人,略微低哑的嗓音。
他醒了……醒了……怎麽办……
惊慌无错的江九环顾四周,找不到藏起来办法,索性一个埋头,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
“干什麽呢?”一睁眼就看到男人埋在被子里不出来,唐誉眼带笑意,恶意的顶了顶。
“啊……你…你别乱动……”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有些羞怒。
“可是你下面咬著我的东西……”
被刺激的江九更紧张的收缩著,“你……你下……下流……”
“昨晚谁陪我一起下流的……”
倘若此时有人在场,万万想不到平素冷漠端谨的誉王,薄唇会吐出如此不雅的字眼,还带著些许孩子气的恶劣。
江九闷不做声,浑身烫的像蒸笼里的包子。
更为火上浇油的是,有什麽东西从交合之处流出,随著大腿蜿蜒而下。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出来。”
“你……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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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生(美强)第十四章H
第十四章
“你被人抓去这两天,他们可有透露为何抓你?”
江九埋在被子里,没有人发现他飘移不定的眼神和略带迟疑的慌张。
江九,奸人贪恋你娘美貌,找人掳走了她,你娘为保贞洁便自尽了。那奸人我们一定会将他找到为你娘报仇,只是,事关你娘名节,你谁都不要告诉,就算尽了一份孝道。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们认为月隐公子是祸星下世,要用来祭天,明白麽。
祀璇的嘱咐江九牢记在心,他自然不能做有损娘名节的事情。於是他按照交待的话说道:“那个红眼睛的人说月隐公子是祸星,要用来祭天。”声音从被中发出,略微憋闷。
唐誉立刻知道江九所言何人,南昭星引,一双红眸天下皆知。
“嗯……”唐誉没有再说什麽。
伸手欲掀开被子,“你从被子里出来。”
“你……那个……先出来……”江九紧抓住被角,死也不松手。
唐誉常年练武,纵然江九,力气也远不如他,用力一掀,被子整个被掀翻在一旁,空气中暴露出两具下半身紧密纠缠的身体。
顿时,江九紧闭眼睛,不愿面对羞耻的现实,身体却泛出阵阵豔红,薄汗微湿。身体紧缩,後穴又流出湿滑的白液。
江九略有疑惑的往下瞥了一眼,却被一直盯著他的唐誉看到了这种迟疑羞恼又小心的表情,眼神霎时又沈了沈。
已经拔出一半的巨刃停了下来,小穴紧张的张合著,瑟瑟发抖,惹人怜爱。
“知道这是什麽麽。”唐誉的手指轻按两人结合处,慢慢研磨,指尖沾上了乳白的液体,蹭在江九的唇上。
不待江九回答,就瞬时将他推倒在床角,“自己睁开眼看著。”
江九的身体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背部抵在墙上,双腿大张,密穴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颜色浅淡,外强中干的守护著内部的甜美。
江九慌张的想用手遮盖住私处,却被唐誉捉住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一个挺身,没根而入,唐誉再一次掠夺这具令他出乎意料的身体。
清晨微凉的空气,被挡在门外。
激烈的碰撞,淫靡的水声,还有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江九看著那巨刃在自己後穴不断进出著,身体不由自主的在迎合,羞耻感弥漫全身,似乎要把他融掉。
水雾迷蒙的双眼吸引了唐誉,舌尖轻轻刷过眼睫,延至耳根,头伏在江九的肩上。
唐誉不断的冲刺,像被拉进了一个漩涡,退无可退,只得奋力向前,不多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江九的身体,滚烫的让人心慌。被唐誉固定住头,看著那欲望缓缓抽离而去,浊白的液体随著那动作溢出。
江九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楞住。
“看明白了?”唐誉斜倚在床上,眼前这个人的表情总让他觉得很有趣。
“你……这…这是……”江九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可是很多女人想要的好东西,能榨出这麽多,算你有本事。”平淡的语调,说出淫秽的字句。
“我……我不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唐誉披衣下床,唤了暖袖进来。
“准备热水让青扇帮他清洗,穿戴打扮好,立即随我参加册封大典。”
“是。”
“不用别人,我自己洗。”见暖袖进来,江九又用被子蒙住了自己,话说的却异常坚定。
“不准,你这样怎麽洗。”唐誉没把他的抗议看做一回事,正欲出门。
“我自己可以。”江九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要求。
唐誉顿时目光转冷,回过头定在了门口。
僵持不下的两人让暖袖也感到了气氛的紧张,刚想开口。
“暖袖,热水端进来,你出去。”仿佛刚才一室温情只是南柯一梦,唐誉沈下的脸冷凉若冰。
装满热水的木桶抬了进来,暖袖担心的看了一眼被中的人,也默默退了下去。屋中肃静的让人心悸。
“为什麽不让人为你清洗。”声音已没有温度。
“不要以为在床上伺候过我一次就和别人有何不同。在这里,没有你放肆的余地。”
屋中静静的,唐誉再欲唤暖袖进来。
“我……只是不想……让人看见……”低落的声音带著不知如何是好的彷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让人看见又如何,过了今日,天下都会知晓月隐是本王的人。”
唐誉的话江九不是很明白,在被子里不再出声。
唐誉走近,拉开被子,健壮的男人在角落里龟缩的像只兔子,抬起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