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二(oo18)
袁茹梦喜欢肖宇承很久了,大概从《第一次爱的人》那首歌开始流行时,她就很喜欢这个邻家哥哥。直到男孩高叁毕业那一年,袁茹梦才鼓起勇气告白了,她的橙子哥哥却笑眯眯地和她讲,喜欢与不喜欢、他去哪里这两个问题要等袁茹梦考第一名就告诉她。
袁茹梦在分手后一个人穿过清华园时偶尔会听到《第一次爱的人》的英文原版,她突然觉得好像自己的初恋,完全被那首歌概括了:“第一次爱的人他的坏他的好,却像胸口刺青,是永远的记号。”
肖宇承是她心上永远的刺青。
肖宇承第一次从意大利飞回来的时候是冬天,他抱着一束玫瑰、手里提着几个印有奢侈品LOGO的袋子,站在楼下等她。十一月的冷风里,他穿着巴宝莉那件经典款的大衣站在宿舍区,衬得腿长腰细、眉目英俊。肖宇承那时候还是棕色头发,就默默地等在楼下,既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左顾右盼,他就那样站着等着袁茹梦发现他,路过的女生都会回头看肖宇承几眼。
十一月的北京已经很冷了,两个人进了宾馆便急不可耐地吻做一团,彼此是对方最后的一团可以取暖的火焰,用力地拥抱亲吻把火焰燃烧得更旺。
直到要真刀真枪地做时,肖宇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摸了摸袁茹梦的头顶:“囡囡,你…成年了吗?”
结果当然是没有。
肖宇承还不至于上头到和未成年人做,他隔着被子抱住袁茹梦,把她哄睡了以后才去浴室解决蓄势待发的欲望。
第一次算不上美好,甚至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袁茹梦始终觉得这件事是分手的导火索,不然他为什么要走呢?
……
“祖宗…丫头…你轻一点…我怕伤到你。”肖宇承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几下险些射了出来。两个人趁着假期终于见了面,一个在英国,一个在意大利。袁茹梦身体还没完全好,男人仍旧不敢太激烈,生怕伤到小姑娘,连操干顶弄都要克制着。
比起肖宇承,袁茹梦却显得不在乎多了,她坐在男人的身上,晃动胯部去迎合他的操干,肉壁挤压着坚挺的龟头,快感随着抽插不断攀沿。袁茹梦一头短发凌乱地被汗打湿,她紧紧抱住肖宇承,咬着他的肩头主动迎合动作。被吞弄到最深处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肖宇承攥着她的腰,留下个深深的痕迹,重重抽插冲刺着,房间外是宁静且萧索的地中海,喘息与呻吟在这里交缠着,再浪荡的话语也只有两个人和海听见。
于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小姑娘抬起汗涔涔的脸:“橙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一点都不、不持久…好棒……”粉发男人的眸色一深,抓住袁茹梦前后摆动着胯,性器肆意地体内抽插凌虐,每一次都会碾过她最敏感的点。
“好棒…橙子哥哥好厉害……要被操坏了……”她随着顶弄愈发放肆起来,什么骚话都说出来了,“哥哥我想怀孕,哥哥努力好不好?”
“袁茹梦!”肖宇承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喊她,丫头怎么比自己还会说话?
袁茹梦索性将腿盘在青年腰上,方便他的操干,感受着每一次的淫水被搅动得发出不堪的声响。性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肆意进出着,似乎真的要把小姑娘操到怀孕一样凶狠,她的话都说不完整,只剩一声一声长长的呻吟。
“好快哥哥好厉害……撞得好深……”袁茹梦承受不住般地抱紧了面前人,张开嘴狠狠在他后背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染着一圈红色,像是怒放的玫瑰。
“橙子哥哥,你要是再扔下我一个,我找到你以后就把你锁起来,天天榨你,榨干再放出去。”小姑娘恶狠狠地捏住肖宇承的下巴。
“不走,绝不。”男人抬起头,满眼坚定。
窗外的海声包裹了所有的爱意,男人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笑了笑:第一次爱的人,还在这里,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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