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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与兴红着耳甩开他的手,轻咳了声,然后说:“行了行了,加油,赢不了就把命给你。”
“噗,”陶然被他逗笑了,“才不要你的命,你好好活着,教打球呀。”
说完,陶然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陆炳遥的身边,朝他比了个“fighting”的手势。
等到比赛正式开始之后,陆炳遥忍不住小声问他:“兄弟,你刚才跟们连哥说啥了啊?”
“没什么,”陶然笑着说,“就跟他说‘加油’而已。”
陆炳遥看着这张单纯得童叟无欺的脸,又问:“只这样而已?看他刚才脸都红得跟猴屁样了。”
陶然对他说:“可能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容易害羞吧。”
陆炳遥:……啥?啥玩意儿?
看着陆炳遥脸不可置信的表,陶然忍不住分析了起来:“觉他就看着挺凶的,其实人很好,又比较容易害羞,每次夸他,他都会不好意思。”
陆炳遥:“你……夸他啥了?”
陶然:“其实也不算夸吧,都在说实话而已,比如‘得帅’、‘身材好’、‘腿’、‘力气’、‘东北话和普通话自由切换’之类的。”
“音能自由切换也算处?”陆炳遥直都以为自己个马屁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对此,陶然表示:“当然算啊,就不会切换,你也不会。”
陆炳遥:“谁说的?告诉你,普通话老标准了!”
陶然:“这还东北话呀。”
毕竟,个“老”字就暴露了全部。
陆炳遥:……再见。
两个人就这样,边科打诨,边看着连与兴和光头疤爷的比赛。
这光头既然敢提来比赛,想必对自己的台球技术非常有自信,连与兴很明显更胜筹,不到十分钟,盘比赛就结束了,连与兴获胜。
“诶嘿!怎么样啊灯泡!们连哥厉害吧!”陆炳遥率先蹿去吹彩虹屁,“你这输得也算好看了,平时连哥跟们打,连十分钟都用不了。”
连与兴对这马屁充耳不闻,反倒脸平静给台球杆的杆头打粉。
在十几个兄弟面前输了自认为稳赢不输的比赛,搁谁身上,都会觉得面上挂不住。这光头自然也不例外。
再加上连与兴这人贯嚣张惯了,赢了比赛之后,更不留面:“输了就赶紧滚吧,老看到你这丧家犬的样儿,都觉得碍眼。”
陶然都开始放球杆,准备收拾收拾回学校了。
因为,在他这样的好学生的认知里,说话算数个常识的问题。
这世界上有许多人说话不算数的。
“连与兴,你真以为老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了?”光头冷笑着说,“实话告诉你,儿个就冲着你的胳膊来的,两条胳膊,不全都给你弄折了,老都对不起自己混来的这名儿!”
听到这句话,连与兴放了台球杆,抬起头不屑问他:“灯泡,你记住你俩鼻孔面的个窟窿嘴,说的人话,不放屁,能不能要儿脸?”
话音刚落,光头就随手抄起铁棒,直接砸在了台球桌上。
秒,脆弱的台球桌就忧伤被迫岗。
光头:“都给上,把这小的胳膊拆了!”
第十章 番外.兴然3
“砰”的声枪响,被砸成几截的台球案上,就被打来了个枪眼。
绿的台球桌案被弹穿过,留个焦黑的小,让人看了之后就觉得头发麻。
连与兴握着手枪,垂眸看了眼还趴在上的穆喜和刘松田,冷着声音说:“趴上不嫌丢人呐,赶紧滚起来。”
刘松田本来就被这声枪响弄得差吓死,现在自然连与兴说什么就什么。
因为有枪,群来找茬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慢慢撤走。
随后,连与兴朝陶然扬了扬,对他说:“你还等什么呢,赶紧到旁边儿来。”
听到他的话,陶然连忙路小跑,跑回了他的身后。他个不,人又瘦,躲在连与兴的身后,整个人都被挡得严严实实的。
光头的眼神里带了丝惧意,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他顶多就算个头蛇。真刀见过,真枪还第次见。
他的声音有些抖:“连……连与兴!你这要做什么?!”
连与兴收回手,吹了枪上泛起的白烟,然后朝前迈了两步,逼得群人节节后退。
连与兴说:“这话该问你吧?不说,要拆了的胳膊么?来啊。”
他说话时嚣张挑了眉,唇畔浮丝冷笑的弧度。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在如此具有杀伤力的武器面前,无论谁,都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