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炮友she份揭晓:共同上学
炮友身份揭晓:共同上学
给班长徐昊庆生的一群人在包厢也没玩太久,毕竟第二天还要上课。
最后散伙时也是各自回家,喝多了的男生被清醒的男生扛回家,清醒的女生组团回家。
张雯雯和亦芷不顺路,但是张雯雯喝的有点大,亦芷不放心,怕出啥问题。
所以就揽上了送张雯雯回家这个任务。要走之前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张雯雯家在哪,问了旁边知道的同学。
才去拦了车,上了车以后张雯雯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打了好多臭臭酒嗝,还有点胡言乱语。
亦芷在车上一边附和一边软声敲她脑瓜壳傻妞,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
亦芷对张雯雯很有耐心,到地儿以后把张雯雯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这么一偏一扛进了小区。
翻了下张雯雯的包拿出电梯卡,刷了卡以后直乘电梯到达了张雯雯家的那层,走到她家门牌号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一小会里面才有人出来开门,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到40岁的年轻女人,这应该就是张雯雯的妈妈了。
亦芷并不知道张雯雯家里的状况,她是单亲家庭,跟妈妈住在一起。
看到张雯雯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说这孩子说晚上出去给同学庆生,这都晚上11点多了。
刚打了半个多小时电话都没接,担心死了。
亦芷连忙说:阿姨没事的,同学庆生大家闹得晚了些,雯雯喝了点酒,就醉了。我送她回来。雯雯妈看着亦芷这小姑娘挺好。
拉着亦芷就问天这么晚了,要不要在她们家住一晚上,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自己回去还怪让人不放心的。
但是亦芷婉转拒绝了这份好意,原因是她不太喜欢住在别人家里。
又客套了一番才礼貌的下了楼,准备拦车回家。
到家以后的亦芷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跟散过架了一般,肌肉酸疼。
给自己揉了揉肩膀以后,简单的冲了个澡。敷了张面膜保养好脸蛋,就拱进被窝了。
由于晚上有些劳累,亦芷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一早是被闹钟叫醒的。
被闹钟叫醒的亦芷,显然有点起床气。脸色不耐的按掉了闹钟铃。
趴了一会还是起床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刚起来脑袋就有点痛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没太在意就去洗漱了,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今天的气色也不太好,
平常她会惯例的画一个淡妆,今天因为气色不好,为了遮盖气色当然也要好好打个底。
这所学校对于这方面管得不算严,只是淡妆的话是完全可以的。
收拾妥当以后,整理好昨天晚上脱下后就乱丢了的衣服。
看时间早餐也没空吃了,心里想着中午在吃午饭就好了。
饿一上午肚子也没什么,她因为控制身材经常不吃饭的。
随后就直接拿着书包准备坐车上学校去了。
别墅这边段瑾泽是被女人吵醒的,女人早就穿戴整齐了。
昨天晚上来这之前就知道大概要在这过夜,所以把校服也装好了带过来。
她也跟段瑾泽同校,是高三艺术班的学生。
艺术班在这个高中通常都是有钱人家塞进来的学生,学习成绩不咋地,但家里好歹得让她们混个毕业证。
美名其曰整个艺术班出来,毕业之后在靠关系靠钱入个有名堂点的大学。
虽然家里不需要她们将来有多大能耐本事,但是挂在牌面上的东西不能缺乏。
所以学校还是要上的,而且还不能太丢面。
她这会正趴在床边,一直以猫抓似的力度摇着段瑾泽的胳膊。
边摇边说:该去学校啦段哥,你快醒醒嘛,别睡啦。段瑾泽被摇的烦躁,让女人松手。
段瑾泽手背搭在额头上,蹙着眉,神色不悦道:我家那个老头儿脑子真是坏了,让老子读这么个傻逼学校,天天烦死老子。
女人看出段瑾泽这会儿非常不耐,忙给男人揉揉太阳穴,
嘴里跟含了蜜一样的诱哄道:段哥,先起来把早餐吃了嘛,不要饿着肚子生气啦,人家会心疼的嘛。
段瑾泽对于女人的乖顺体贴很受用,这也是他操了两个多月还没把她甩掉的原因之一。
女人伺候段瑾泽吃好早餐以后,接送段瑾泽上下学的专车司机早就把车停好在别墅门口了,只是不敢进来催促而已。
他自己有车,车库里三四台。但是上下学还是默许司机来接,避免在学校搞的太过招摇。
这也是他家老头儿的意思,让他不要在学校这种地方太胡作非为。同时他也讨厌麻烦。也就一直是司机到点来接送。
平时出去玩段瑾泽都是自己开车的。
段瑾泽在校期间也是穿校服的,穿戴妥当以后出来就打算上车了。
女人还黏在段瑾泽身旁问能不能搭他的车一起去学校,段瑾泽扫了她一样没说拒绝,女人心下明白这是可以的意思。
也就乖乖跟在段瑾泽身后跟他一起坐上专车到学校去。
像她们这样家庭的女孩子,自己在外面都会有一套公寓,平时经常不回家住。
家里人见怪不怪,管也管不住,公主脾气上来了,再整个失踪30天,离家出走联系不上,家里人是真经受不起。
所以女人这两个多月来,在段瑾泽的别墅过夜了好几次。家里人也不清楚这些事。
坐在车里的时候,段瑾泽没有说话,保持沉默的低头刷着手机。
女人坐在一旁小鹿乱撞的心想,就算是穿着校服的段瑾泽,都是这么好看,像遥不可及。
近距离接触时,那种像冰山一样的寒冷洁净,触碰不得的感觉就越发重一点,但她就是愿意沉迷在这里。
哪怕她心知肚明,这座冰山不会为了她融化,甚至最后不会有结果,她都甘愿。
只是这样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就什么都值得。什么都不再想要。
她觉得自己可以为了段瑾泽去死,可笑吧。可是女人就是这样的,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她可以倾其所有,在任何人眼里都像个疯子。
可段瑾泽大概是不会知道女人心里这番小九九的,也可以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早晨暖暖的一丝阳光,打在车内段瑾泽的侧脸上,左耳那颗钻石耳钉还是闪闪发亮的挂在那。
女人敏感的小心思知道这这颗耳钉的意义一定不简单,但她不敢过问太多。
她贪婪的审视着这一切,是她认为最好的。
临快到校门口之前,女人还是没忍住,轻轻的问了问坐在她身边的段瑾泽,以后可以叫你瑾泽吗?
她好像是鼓足了勇气询问出的这个请求,甚至不惜打破了她认为的宁静美好。
她只不过是想在贪婪的索取一点,在索取一丝丝两个人亲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