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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戏og琴歌

    素萧病了。小厮把他从酒楼客房抬去清留居净身时发现身体发热到不行,脸色通红,怎么叫也叫不醒。吓得小厮以为出了人命似的,赶紧把酒楼里专用的大夫请了过来,才知道是染上了风寒。小厮这才安心的把人抬去清留居,清理完后再送回卧房,禀告了子莹姐后,把大夫熬好的药喂了,然后守在床边替他敷脸散热。

    就这样过了两天,素萧他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一些与他交好的小倌抽空问候一番便离开了。病未好全,子莹姐也没让他去接客,呆在房里躺在床上悠悠度日,寂寞紧了就逗逗他的小厮琴歌。

    这琴歌自从找九溪开了苞后,食髓知味般,对这档子事喜欢的紧,也不排斥素萧地骚扰。喂个药的间隙,就被摸得裤子都没了,小肉茎翘在那里好不可爱。

    “琴歌,我可还没碰怎么就硬成这样?”素萧戏谑地笑道,清丽的脸上透着一股淫意。

    “赶紧把药喝完。”琴歌不理会对方地调笑,继续把药往素萧嘴里送。

    素萧伸出舌头卷住调羹慢慢含入嘴里,牙齿一下一下咬着调羹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样子挑逗地琴歌咽了咽口水。他把琴歌还剩一点的药碗接过来一饮而尽,末了剩下一小口留在嘴巴里,然后把空碗扔在床边。一下子从被窝窜出,抱住呆楞住的琴歌,把汤药一点一点往他嘴里送。

    “我这做主子的病了,你这做小厮的还不快同甘共苦。”药全部渡入琴歌的口中,素萧轻声道,“你前两天又去找九溪了?”他边问边抱着琴歌压倒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琴歌直直地盯着素萧长长的双眼,眉眼之间犹如狐狸一般的骚气,看得琴歌悸动不已。

    素萧的长相在这美人众多的酒楼里并不算太出众,但因为有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把一些客人套得牢牢的,甚至也因为这双眼睛,就算不是勾引也让人觉得他勾引了自己。就比如那个害他生病的魔教教徒,自己只不过去教习场授完课,离开前撇了那教徒一眼。只是那一眼便让他吃了这么多苦,简直委屈死了。

    在那天寒地冻的环境下不管不顾得压着他翻云覆雨,这事若告诉子莹,那教徒肯定要被拉去受罚了,因为梦香楼里不允许魔教教徒和杂役欺压小倌,小厮也不可以,但不反对小倌小厮去骚扰他们。不过他即使去告诉了子莹也没用吧,一来魔教教徒可以说是自己勾引了他,二来子莹姐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若换了别人子莹姐会想也不想就让人把魔教教徒关押起来,但自己在酒楼里可是出了名的——会勾引人。

    不管怎么样,那场雪中野合虽然令他生病,可确确实实做得又刺激又舒爽。那魔教教徒把假山岩壁上挂下来的冰锥折断往他后庭里插,还把未化透的冰柱往他深处顶,那种冰火两重的快感叫他难以忘怀。此刻的他也早就难耐不住,压着他的小厮琴歌吻得天翻地覆。

    一个热吻结束,两人喘息不已。

    “你呀,偶尔也换个人。”顺过气后,素萧继续说,“九溪晚上要接客,白日里还要被你们几个浪蹄子骚扰,哪天虚了倒下了可有你们好看的。”

    你自己也不是,这楼里哪个没被你骚扰过,还说别人。琴歌暗暗腹诽,没敢说出来。

    酒楼里只要素萧看得顺眼的小倌,一个不落地全被他尝了个遍,也让人把他尝了个遍,除了清秋那两个兄弟,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弟弟虽然发起脾气来看似很可怕,其实一会儿也就好了,不会记心里。而哥哥若记恨起来,可有罪受的。

    在清秋两兄弟初接客那会儿,他就过去想偷吃一番,正好被哥哥撞见了。之后几天里,他的饭里菜里不是有虫就是有泥有口水,就是床上也会冒出虫来,甚至趁他睡着时,脸上会有什么在爬动,醒来一看居然是蚯蚓,恶心的他三天都不敢吃长长的东西。他忍无可忍地去告诉子莹姐,没想到还被数落了一番,说他自作自受戏弄了人家弟弟。最后他跑去和哥哥保证自己不再碰他弟弟后,这些恶作剧才告一段落。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后来的人也都不敢招惹那两兄弟。

    甩掉这难堪的回忆,素萧回过神,打量着被他压在身下娇喘的少年,这模样倒有一番当初若秋的影子,想必这小浪蹄子将来也会是个了不起的小倌吧!素萧暗笑,褪去少年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身体。

    “小骚货,想我怎么做?”素萧的手指在琴歌的一个乳首上打着圈圈,然后轻轻压了下还没怎么样就挺立在那里的乳头。

    “想想给素萧,吃奶”琴歌敏感的身体在素萧怀里扭来扭去,双腿交叉着夹在一起。

    “嗯哪个奶水多一点呢?”素萧望着两颗可爱的乳头一脸认真地思考起来。

    琴歌却欲求不满地哭求着。

    “素萧,别玩我了我好难受求你了”

    “小骚货,你真是天生欠男人干!”

    “啊!好舒服”寂寞的乳头终于被爱抚,男人湿热的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打转,牙齿轻柔地厮磨,另一只手也照顾着他另一颗寂寞的乳头,满足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

    将两边的乳头都咬得红彤彤地硬在那儿,素萧停了下来。

    “奶水没了”素萧又装出失落地可怜样。

    琴歌抓起素萧纤细的右手往他的下腹摸去,渴切地呻吟道:“这儿这里还有水。”

    素萧握住琴歌的小肉茎惊奇疑问道:“真的是水,而不是尿吗?”

    “是,是水是琴歌的淫水萧哥哥,快帮琴歌把淫水舔舔,求求你了”

    “琴歌不老实。”素萧撇嘴,放开握着肉茎的手,朝菊穴处刮了下,“小骚货,这里流得是什么?”

    “啊!”菊穴被突然的一刮,琴歌惊叫了一声,“淫水都是琴歌的淫水”

    “乖乖,这么多淫水,该喝哪个好呢?”素萧思考。

    “都要都要喝!”

    “琴歌真贪心,那我先尝尝琴歌的小肉棒好了。”说完终于把琴歌的玉茎含住。

    “嗯啊啊”得到满足的少年幸福的快升天了一般,红润的小嘴不断倾泻出舒服的呻吟。素萧纯熟的口技让他飘然,灵巧的舌头抚慰着玉茎,就连流出淫液的马眼也温柔地搔刮着,时不时地轻轻一吸,爽得他快忍不住尿出来了。

    素萧一边认真品尝着小肉棍,一只手也不忘逗弄着少年另一处流着淫水的洞穴。紧闭的后庭内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渍,手指轻轻沾一下诱人的淫水,褶皱的肉穴便一缩。

    琴歌一面享受着素萧带来的快感,一面双手不自觉地玩弄起自己胸前两颗乳首。

    素萧余光瞥见少年不甘寂寞的激动后,惩罚性的用力吸了吸小肉茎,一根手指也不做润滑地插入后庭。

    “啊!要!出来了啊啊——”琴歌被素萧突然的力道,弄得脑中一白,也忘了自狎红肿的乳首,一股股快感在素萧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素萧不嫌脏的将少年的精液吞了下去,十五岁不到的少年的精水比起成年人的味道是清淡的,量也稀少,两三下全部泄了个精光,随之挺立的肉棒也软了下去。

    “小骚货,你这么快泄了,待会儿我可怎么办。”素萧吃掉少年的精水后,坏心地

    将手指在少年的甬道里刮了下肠壁,不满地说道。

    “啊——”后穴的刺激让少年从快感中回神,“干我!啊啊用素萧的大鸡巴干我的小穴。”

    既然小骚货如此盛情邀请,素萧也不再逗弄他了,将床头的香膏拿来给自己抹上,又往少年的菊穴里挤了一点,便提着他早已发胀的大鸡巴对准少年的屁眼毫不怜惜地一用到底。

    “嗯啊啊要被大鸡巴用坏了”琴歌没想到素萧会这么鲁莽,一下子就全部干进来,胀大的鸡巴撑开了柔嫩的小穴,狭窄的肠道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痛苦的他眼泪直流。

    素萧见他双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一副被欺负地幽怨模样。

    “小骚货,是真的被用坏了吗?”素萧摩挲着少年的脸问,下身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抽干,只是小幅度地在狭小的菊穴里顶弄,以便让少年早些适应他的欲望。

    琴歌被素萧慢慢地顶着菊穴,这素萧绝对是故意的,每次都往那要命的地方轻轻摩擦,搞得他的小穴痒死了,只想被素萧狠狠地肉干,而菊穴此时也没了方才撕裂般的痛楚。毕竟他从小在酒楼里长大,早就学会了用后穴给自己带来快感,素萧就更不必说了,放浪的他了解人身上每一处可以带来快乐的地方。

    “嗯嗯,啊好痒素萧。”琴歌被磨得受不了了,身体上下扭动着配合着素萧轻缓地动作,希望能让大鸡巴好好的搔挂一下他的敏感点。

    “哪里痒?”素萧见少年渐入佳境,仍继续捉弄着不给他直接的快乐。

    双手抓着少年的细腰,肉棒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来顶去,没一次是顶在那一点的。

    琴歌越发不满地哭求:“好素萧别玩我了,我要痒死了”

    “好了好了,小骚货,躺好了,哥哥带你升天。”这回素萧终于结束所有磨人的伎俩,专心地肉起琴歌美味的小穴。

    他的肉棒全力地抽干少年,一下一下直逼少年那被他磨地瘙痒的小点。而少年紧窒的肉壁摩擦着他的肉棒,两个人纷纷陷入彼此带来的致命快感中。

    琴歌舒服地抓着被子,嘴里发出声声浪叫:“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素萧听着琴歌的浪叫更加用力地抽送,欲望的源头在每一次抽送中渐渐涌至顶端。素萧加快了速度,不管不顾地肉干,终于将欲望释放。

    琴歌感受到肠壁内喷射出的一股股精水,快感早就将他淹没,萎靡的小肉棒在素萧不停地抽送中再次硬挺,贴在他不断喘息的小腹上。等素萧全部射完,将半软的肉棒抽出,龟头离开穴口时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啵”。被肉开了的菊穴呈现出一指头大小的洞,洞口挂着被素萧的肉棒带出了一丝白色精液,那景色淫靡之极。

    “小骚货,你居然被我肉得又硬了。”素萧累得趴在了少年的身上,感受到身下杵着一个硬物,身经百战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年纪尚幼的他,不可以任意连续释放,会十分伤身,这在酒楼里严令禁止的。

    每个未满十五岁还没正式接客的孩子,一天只允许释放一次。

    素萧萧看着还没回过神,昏昏沉沉闭着眼喘气的少年,爱怜地亲了亲小红唇。

    “小骚货,快醒醒,我抱你去清留居冲个澡。”素萧从少年身上爬起来开始穿衣,等他穿好了小骚货也没醒。果然连续硬起来,对青涩的身体十分不利呢!下次可要注意些,不然被子莹姐知道了,他可是会被关禁闭的。

    素萧给少年裹上皮裘,抱着他去了清留居。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因风寒发热而生病的身子顿时精神了许多,头也不再昏沉了。刚准备推开房门时,他瞥见门槛旁边放着一布巾包裹的盒子,盒子边上掉落着一块玉牌。这是酒楼里每个小倌都有的,在正式接客那天子莹姐会亲自给小倌戴上。而地上这块玉牌上刻着一个“清”字。

    屋外天色尚好,正是巳时,大多数小倌们接完客被清洗完送回房内休息,连招呼了一晚客人的子莹姐也回房补眠了,中楼里行走的只有少许的小厮。

    当素萧抱着怀中的少年在经过若清若秋的房门时,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平和的脸上勾起一丝邪笑。

    “嗯啊哥哥,哥哥进来,快进来。”

    宽敞通亮的房间里,两个衣衫不整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年,一个跪趴在地上,一个跪在少年身后。跪趴在地上的少年晃着屁股催着着,臀瓣磨蹭着抵在穴口处的火热。

    因为素萧病了,原本属于素萧的常客昨晚点了他们两兄弟,最后还拜托他们给素萧送些补品。早上净了身子便和弟弟把东西送去,哪知里面早已春色旖旎,本想打道回府,却被弟弟蹑手蹑脚拉了进去一探究竟。

    两人躲在门口隔着薄薄的屏风欣赏着屋内的淫靡,弟弟手脚不安分地攀上他,当床上的人冲上云霄那一刹,若清赶忙拉着弟弟离开此地。

    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若清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的欲望贯穿了他心爱的弟弟,身下的少年也心满意足地颤抖起来。两个美丽的少年互相汲取着彼此的爱意,深深的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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