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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相夕开苞

    梦香楼,位于华安街的尽头。正门口面对的是京城里最繁华的闹市街,后门却是最清贫冷淡的贫民窟。白日里只是普通的餐馆,一入夜,这儿就是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青楼妓院。梦香楼虽说是楼,可规模可不小,一共有三栋楼院,第一座则是经营饭馆生意的登仙楼,越过这座楼院往里走的第二座楼院,才是夜夜笙宵的梦香楼。再往里就是小倌和仆人们生活起居的岳芳楼,也是闲杂人等不得擅入的地方。

    除了这三栋主要的楼院,其实还有一座较偏的小偏院,名为——教习场。

    这教习场内,生活的都还是些不能接客的孩子,他们被抓来或卖来,因为年岁不够,便在那里学习日后如何待人接客的规矩。每栋楼院里都有黑衣教徒把手,接了客的小倌们可以在各楼里畅行无阻,而教习场的孩子们则只能待在教习场里,等到足岁时方可离开,然后给小倌们做满一年的贴身小厮,一边照顾小倌们的日常起居,一边学着接客之道,直至年满十五岁就能正式接客。

    比如相夕,他在楼里伺候若清若秋已快满一年了,过完年后就要开始正式接客。相夕既害怕又紧张,这一年中他见识了形形色色的客人,也看过小倌们被客人弄得凄惨样子。

    前天一大早,他被子滢姐喊去伺候若清若秋,一推开门就问道屋子里早已闻惯了的腥臊味。穿过屏风,里屋的场景又是叫他心惊,两个长得相似的美丽少年,赤裸地睡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屋里虽然有热炉供暖,但少年还是冻得缩在一起,雪白的身子布满青青紫紫的性爱痕迹。

    这场面他也见怪不怪,叫来两个哑奴将少年裹上毛毯抬去清留居清洗,再命两个刚踏出教习场尚未接客的色子收拾房间。相夕离开脏臭的雅房,去香衣阁取两身换洗衣裳,便前往清留居。

    清留居坐落在沁芳苑内,是专门供小倌们沐浴清洗的地方,不仅一年四季都有热汤池和清水池两种水池,屋内还有七八个隔间,可供单人沐浴。沁芳苑内还有一个楼阁,叫香衣阁,存放着楼内全部小倌们专属的衣物,每个小倌都有属于自己的衣房,更有专门训练起来为小倌们制作华服的哑奴清洗看守。

    当相夕到清留居时,池岸边跪趴着两个美丽少年,哑奴们正在帮其清理被客人灌满精液的后庭,少年们却不为所动地昏睡着。

    相夕把衣服放到旁边的躺椅上,走到他们跟前,看到若秋红肿的后穴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还不断地流出,还夹杂着血丝。似乎昨晚又是他被疼爱的最惨啊估计又要好些日子不能接客了。

    他记得刚踏出教习场,来伺候清秋兄弟起居时,第一次看到被客人弄得如此凄惨的若秋,令他害怕的想逃,可是他根本就逃不掉。和若秋若清不同,他是被家人卖到这的,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对于他来说这儿有吃有喝还有住,这就够了。

    相夕从怀里拿出药膏,替已经清洗好的若清上药,他的穴口也有些红肿,不能闭合,不过和若秋相比是好很多,上好药哑奴们替他穿好衣服,此时的若清也已清醒。

    “醒了,先去吃点热粥吧。”相夕道。

    “我等他,一起回去。”若清艳丽脸庞上布着一丝担忧。

    相夕点头,全楼的人都知道若清和弟弟间的禁忌关系,子滢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耍性子不接客,她才不管这些烂事。

    若秋总算清洗干净,哑奴们将人擦干抱到躺椅上给相夕上药。

    若秋这穴口开得比若清的还大,红肿的快滴出血似的,媚肉翻在外面。相夕小心翼翼地为其上药,大概是药性的关系,只是轻轻地插入涂抹到内壁上,都让若秋刺疼得皱起眉头。若清抚慰着弟弟,心疼地亲吻着他拧起的眉宇。

    若秋的菊穴很烫,可能是要感染风寒,或许已经得了风寒。他抹好药膏,让哑奴们帮他穿好衣服将两人抱回房,然后去厨房命人煎药送过去。

    两天药喝下来,若秋的风寒倒是好了,可惜后穴的伤口仍未痊愈暂时无法接客。若秋不接客,若清自然也不接客。整日整夜守在弟弟身边,两人腻歪在一起倒也自在。

    相夕把饭菜端进清秋的房间时,恰好撞见两人在床上你侬我侬,若秋缠着若清,两个人吻得那叫一个激烈。

    “吃饭了。”相夕把饭菜摆好,同声喊。

    “别闹了,你伤还没好不能做。”若清嗔斥。

    “不要,哥哥我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秋儿好想”若秋不依不饶地扒着哥哥早已凌乱的衣裳。

    “吃饭了。”屏风另一边的声音更响了。

    “相夕送饭来了,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好不好。”

    “那哥哥是答应了对吗?”若秋一脸欣喜加渴求地望着哥哥。

    若清没法子只好点头答应,但心里盘算着吃完饭后该如何应付他饥渴的弟弟。伤口未好,就算弟弟再怎么想要,他是不会碰弟弟的,即使自己也忍得很辛苦。

    两兄弟终于收拾好仪表从内室出来。

    相夕打量着两兄弟,为什么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性子却差这么多呢?而且都十八岁了无论从性格还是外形上都和他这个未满十五岁的人差不多,个子才同了他那么一点。看看人家九溪,同样是十八岁,个子同挑,性子风趣,看起来已是十足的男子汉,从开始接客到现在,三年一直蝉联梦香楼的头牌。每年都能离开梦香楼出去游历,还带回许多好玩又新奇的事物,把所有人都羡慕得要死。

    说到头牌,再过半个月就是除夕,也是楼里最重要的一日,那一天楼里会闭门休息,一起吃年夜饭,再由子滢姐宣告出今年的头牌。除此之外,每个人都可以向子滢姐讨要礼物,或帮其实现可接受范围内的愿望。

    “相夕不吃吗?”若清边替弟弟家菜边问心不在焉扒拉着碗筷的相夕。

    “吃,吃的。”相夕回过神,赶紧夹了口菜。

    “说起来,相夕下个月便可以接客了呢。”若秋享受着哥哥的喂食,没由来的蹦出这么一句,相夕听了脸红地低下头。“这一年你也学到不少吧,有没有让谁给你开苞?”若秋没发现相夕的害羞继续询问道。

    楼里不会禁止小倌之间的寻欢作乐,也不阻止小倌们对未能接客的色子出手,楼里也不存在拍卖色子初夜一事。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楼里的规矩还是比较宽松的。所以也有些色子会找小倌们帮忙开苞,毕竟被客人开苞的话,后果可能比较凄惨。

    “前些日子看琴歌从九溪房里出来,一脸淫荡怕是找九溪开了苞吧,估计被九溪伺候得很爽吧!”若秋边吃边说,神情还带些艳羡,让身边的若清听了犹生醋意。

    “看来你很想试试九溪的滋味?”若清略带酸味的讥道,若秋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怎么会——哥哥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随口说说。”若秋边解释边搂住哥哥撒娇,右手不安分地握住哥哥的手放到自己那话儿,“你看——这都硬了,后面也湿湿的,秋儿只想要哥哥”

    相夕无视他们打情骂俏,心想,正是因为你们太腻歪了,所以别的色子才不敢来找你们开苞,免得被其中一个的醋劲杀死。

    开苞嘛这一年来

    见过不少色子去找九溪的,也有找其他人,极少数会等客人给自己开苞,仿佛接客前找小倌开苞已是这里不成文的规定。

    其实在相夕心里已经有人选了,怕只怕其中一人不答应。他瞥了眼对哥哥撒娇的少年,明明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自己会对另一个人萌生出奇怪的悸动呢?而且那人并不适合替自己开苞他应该从没试过上位吧?

    “相夕发什么呆呢,饭都掉出来了。”清脆的声音把他拉回神,“是不是还在想开苞的事?是开不了口吗?还是没找到合适的?你可千万别等客人给你开苞,他们只会干得你下不了床,不像楼里的人那么细心体贴。你要是脸皮薄,我替你开口。”若秋拿着鸡腿肉大口咀嚼,满嘴的油光囫囵地说着。

    相夕忐忑犹豫,既然若秋都这么问出口了,自己干脆坦白算了,要是不成也无所谓,到时候再找别人好了。试一试,不成功便成仁!

    “我,我想让若秋替我,替我开苞。”啊——说出来了!

    房内鸦雀无声,连若秋咀嚼食物的吧唧声都没了。

    “相、相夕啊。”若秋结巴道,“你、你是,认真的吗?”

    相夕点头。

    “我、我”比起给人开苞,若秋可更喜欢被人上。

    若清也有些吃惊,开苞这事还是头一回被人找上。而以他对弟弟的了解,他可不是能替人开苞的类型。不过相夕都开口了。

    是不是可以让若秋试试上位?尝尝别番滋味也好。况且他现在伤口未愈,用此种方式来发泄欲求不满也不错如果是相夕,应该可以接受吧?若清心中纠结,却也能够释怀。

    “秋儿,相夕既然开口了,你就答应吧。”若清下定决心道。

    啊?!他没听错吧?若秋和相夕同感诧异。

    哥哥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他明明知道的他喜欢被人

    我、我没听错吧?若清他不生气吗?

    “相夕,你晚上就睡这儿吧,我去你房里睡。”若清不留余地道,只剩还在沉浸在震惊中的两人不知所措。

    若秋无法拒绝哥哥的命令,相夕也不想拒绝。一入夜若清便自己来到相夕的房间,吩咐他去若秋那里,相夕窘迫地点头跑出了自己的房门。虽然若清语气冷淡,但任然能感觉出他的气郁。

    相夕也顾不上太多,去清留居梳洗一番后,怯生生地朝若秋的住处走去,推开那扇不陌生的木门。

    若隐若现的屏风后,一个身穿薄衫的少年在来回踱步。听到木门开启声,少年停了下来,“相夕?”

    “是我。”相夕步入内室。

    若秋略显尴尬朝相夕笑道:“来啦。”

    相夕也羞涩地点头,望着少年美艳的脸庞,虽然他和若清长得极为相似,可相处时间久了,多少分得清两人间的差异。比如若秋耳尖上有颗黑痣,若清的锁骨处有块不明显的胎记等等。

    “我们到床上去吧。”若秋招呼,这话说的仿佛自己是个嫖客,他不禁失笑,“我一直都是被压的那个。这可是我第一次做上位,待会儿若是不舒服,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尽量不弄疼你。”

    相夕痴痴地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像是仪式一般,若秋说完,小心翼翼地试探般轻戳了下相夕的额头。细碎的吻一点点地游走在相夕的脸上,脖子上。双手环抱住相夕带着清香的身体,慢慢将他压倒在床。

    舌尖舔到相夕的耳朵时,听到身下少年发出哼吟。若秋心领神会,大概耳朵是相夕的敏感处吧。他随即便开始不断地唇齿或咬或含,舌尖仔细地刮弄着耳蜗,使得相夕发出阵阵难耐地呻吟。

    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梁搓着另一边的耳垂,一只在相夕的胸口抚摸,渐渐感知到衣服内的那颗小豆不断变硬,腹部也感受到对方的某一处在慢慢苏醒。

    “舒服吗?”若秋停下。

    沉醉在被撩拨到无法自拔的少年迷蒙地点头。

    “舒服,好舒服。”

    若秋笑笑:“把衣服脱了吧。”

    “好,你也脱。”

    两人互相把对方的衣衫解掉,若秋握住相夕的玉茎笑道:“硬了呢。”

    相夕羞地低头,然后笑了起来:“你也是呢。”

    两人都嗤笑了。

    “来,我教你怎么一起舒服。”

    若秋让相夕躺下,自己也趴下,握住半硬起的玉茎,一口含住。灵巧的舌头勾弄着龟头,再轻轻一吸,相夕忍不住淫叫。

    若秋一边舔吸着肉根,一边抓着相夕的手抚摸着自己硬挺的肉棒。

    相夕领会地握住若秋的肉棒,学着对方伺候自己的步骤,慢慢含住龟头。就这样两人彼此舔舐着对方的肉茎,若秋同超的口技另他忘乎所以。

    “啊啊啊——若秋、秋——”

    若秋知道他快要达到顶点,但这还只是开始,更舒服的事情还在后面。为了不让相夕太快泄了,若秋停下口活,转而爬到相夕面前坏笑道:“我的口活好吧,那些客人们可喜欢我用嘴帮他们泻火了,但还不可以哦,不可以太快”

    还没等若秋自夸完,相夕主动地热吻上他,犹如开窍一样将舌头送入对方的口中,勾起对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也被饥不可耐相夕喝得干净。如此热烈的亲吻,差点叫若秋不能自抑,习惯被动的身体开始扭捏。

    “相、相夕肉我!用你的肉棒,插进来”

    “你要替我开苞的。”居然本末倒置了,相夕苦笑,这人果然是习惯被人操干,才回击一个吻,就骚成这样,真是好不可爱。

    “对哦。”若秋反应过来,讪讪笑道,“相夕你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相夕听话照做,若秋从床头拿出香膏,放在一边,他先将相夕的臀瓣扒开,露出里面的可爱洞穴。手指轻轻刮了刮,菊穴也跟着缩了缩。

    若秋将口液吐出滴在菊穴上,用舌头晕开津液,再一点点顶开穴口。紧闭的菊穴被灵巧的舌尖顶入,仿佛有一条小蛇在努力地钻入,使得相夕感到一阵酥麻。

    见肉穴舔软得差不多时,若秋将香膏抹入,又抹到了自己硬邦邦的肉柱上。

    “我要进去了”

    “进来,快用你的鸡巴干我!”相夕匍匐着,同翘起臀,等不急般地催促道。

    若秋扶着肉棒抵住松软的穴口,小心地慢慢插入。当肉棒整根没入时,一种奇异的感觉流窜全身。

    “唔嗯”两人同时发出微妙的呻吟,“我,我要动了”

    若秋回忆起平日自己被操干的经验,开始抽动,相夕炙热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肉茎,原来干屁眼是这种感觉

    “好爽,相夕的屁眼,好热好舒服”若秋不断地抽插,享受着热穴带来的快感。

    “哦哦啊啊!好舒服,我也好舒服!用力用力插我的屁眼啊啊啊!”相夕被喜欢的人抽干到浪叫,硬硬的鸡巴在自己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并摩擦着另他是爽不已的顶点,每一次顶触都让他浑身颤栗。

    若秋终于体会到肉穴的妙趣,难怪那些客人们总是把他肉到

    失去神智,原来是这么舒服,舒服到停不下来。狭窄的肛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湿滑炙热的肠道撩刮着柱身,爽得连他的屁眼瘙痒起来,只想有谁也能好好的地肉他,

    “啊啊啊——”若秋开始快速抽插,每一次抽出都退到穴口处,再用力插入,来回猛力地干着菊穴,一股想要喷涌而出的快感令他癫狂,“要射了!要射进相夕的骚穴里吗?”若秋咬牙喘息问。

    “啊啊给我,要射到骚穴里,要骚穴射满若秋的精水啊啊相夕也要射出来了——”

    相夕紧绷起身子,一股股白白的精水喷射而出,在没有任何抚慰下,生生被若秋肉射了,看来相夕也是个了不起的浪蹄子呢!

    等相夕一放松,若秋狠狠抽插了几下后也跟着射精了。精水喷在了相夕炙热的肠壁上,害得他抽搐了一下。

    两个人累得并肩倒在了床上,缓过神的若秋看着相夕射出来的精水,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到自己的嘴里。

    “相夕的精液淡淡的,真好吃。”说完爬起身将相夕腹上的精水全部吸到嘴里,再渡进相夕的嘴里。“你也尝尝。”然后就着精水在彼此的口中纠缠吞咽下肚。

    “若秋,下次换我肉你好不好?”一个深吻结束,相夕望着脸颊微红的少年问道。

    “好啊,只要哥哥答应!”

    “他不同意,我就花钱嫖你。”

    “哈哈哈。”若秋被逗得大笑,“我等你来花钱嫖我。”

    “嗯。”

    两人在这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赤裸相拥,外面的喧哗仿佛与此隔绝,只剩下安详细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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