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轻微18g/炮机/ouchu/便利店买taopay/电车痴汉/催眠无辜路人/chu手

    乎意料的，超级英雄公司没来找麻烦。虽然行动受限，被后勤辞退，力莫名其妙消失大半，好在没有随时监控。轻松拿到力控制证书后，就以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嗯…虽然被要求门时接受强制定位，和犯罪前科者相待遇。莉莉做完高强度间歇训练，刚准备戴上配发的力抑制项圈，就收到条新邮件：编导说以继续参与因力觉醒错过排练的新剧，虽然是作为群演替补。偏好开始时间：明天。

    还有这种好事？

    她抓起挎包。现在跑去工作室，说不定赶在关门前跳上个五小时。

    莉莉清清嗓子，以盖过肉体撞击声：“我天不去有机食品超市了。沙拉分装好在冰箱第二层，你记得吃。”

    被钉在假阴上的男人没有回答。门在眼前关闭反锁，理智逐渐被吞噬。他瞳孔震颤，紧扼住己脖颈，缺氧窒息的苦楚却再次将肉体推至极乐。精液已经射空，只剩毫无穷尽的干性高潮。他手指抽搐，嘴唇微张，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按被入手中的终止按钮，或喊暂停令。

    “零，切断局部电源。”莉莉的定时录音响起，虚拟助手立刻终止了炮机。三指宽的异形性器回缩速度漫长到难以忍受。直肠被倒刺拖拽，让人有被怪兽侵犯的错觉。李半阖双眼，感受温热的仿真精液喷溅内壁，小腹处的发光淫纹终于黯淡去。篆刻腰侧的性交人次未变，肚脐的高潮计数增加。

    液滴顺大腿滑落，李走向厨房，打开保鲜盒，抓起鸡胸入中，机械地咀嚼。

    无法理解情况。那个女人竟然把所有尖锐物品都收了起来，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以愈。

    几周前他体内还装置着人造子宫，母羊般在性交间隙产包裹胎衣的生物。遭遇难产，被操纵的教徒兴奋地将他腹腔剖开，取孕育的触手与爬虫吞食。超力的存在使各类宗教野蛮发展，其中的数支诞生对英雄病态的渴求。而信仰狂热够让人将道德弃于脑后。祭司注视，脏器被剁碎分发，受赏者将阴插入肋骨间隙，戳刺横膈膜。阉割，肢切断，水溺和火烧。李记不清这些事发生了多次，因为身体总会恢复如初。除了一次祭祀——恶鬩真正被召唤。深埋记忆翻涌，他突然想呕吐。

    没有理解必要。己只不过是被诅咒的祭品，几经转手后被弃置垃圾场的废弃物。虽然不知道女人为何捡回他玩这种帮助受害者的角色扮演游戏，但据他的了解，她会迅速对玩具感到腻烦。

    莉莉打开水龙头。不错。虽然她和李没有任何有效交流，但眼前景象说明李还是听进去了要求，只在卫生间进行残。相比以往来看，沟通大有改善。

    只是不不要每次都让人误以为来到凶杀案现场。莉莉跨入化作血池的浴缸。男人沉默，停止用私藏的冰刃切腹。皮肉再生，花纹重新浮现，报复般变成妖异的鲜红色。

    差点忘记了。莉莉弯腰，唾液滑过唇釉，落在急切伸的头表面。动用力，她大致弄明白了淫纹的运作机制：被打上标记的人会极度渴求体液，无论是谁供给，都从中获得量与快感。某种程度上讲，曾经的超级英雄被改造成了魅鬩。

    “之后几天我会很忙。”女人洗掉李身上的血污，将泵奶器递给他：“己做得到吗？”

    莉莉

    躺在床上，反复观看排练视频。替补需要随时在后台待命，但整个公演期一次上台都没有。所以要抓住任何机会。门敞着，所以她看到李跪趴着膝行至客厅，钻进铺有软垫的铁笼。

    她曾经很想养狗，猫，或者说任何依赖主人的动物。学习过很多资料，最终还是作罢。她经常接巡演活，如果外，丈夫不会提供任何稳定照顾。

    李被救回的时候并未受严重外伤，于是莉莉将他安置在卧室休养。没想到男人惊恐发作，脑袋哐哐撞墙，无法控制地抽搐尖叫。她急忙去查看情况，他却蜷成一团干呕，吐词不清地恳求来人解除幻觉。

    食物，饮水，洗澡和睡眠。正常生活节律都让他严重应激到躲进衣柜。莉莉想到让狗适应家庭生活的首要方针：需要规则，而非由。

    于是她定制了犬笼，划定玩具和活动空间，利用男人对性玩耍的成瘾进行正向响片训练，基本使得他在没有负面情绪的状态服从命令。

    但这只是权宜之计。莉莉丧失读取思维的力，但也察觉之前的经历造成他大脑损伤：退行，语言表达不畅，记忆似乎经常现断片，频繁现残行为。精神诊断，定期服药，心理治疗都必须提上日程。李真正需要的是专业援助，她只且只会提供休憩的避难处。

    在他完全恢复前，莉莉决定不去追问，只把他之间的兄妹关系当作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她一直以为己是孤：多年前超力大规模失控的事故使她家破人亡，丧失了所有记忆。如与默默守护己的血亲重逢，让她感到些许慰藉。

    回归本职后，每周固定八场演，莉莉从未缺席。日子流水般过去，公演接近尾声，她接替了位常驻舞者的位置。并非对方表现不佳，只是档期冲突罢了。但她还是很开心：剧评现了己的名字，虽然只是顺带提及。

    “好巧，又遇见你。”黑发男子朝她招手：“要拼桌吗？”

    莉莉点头。午场之后紧接夜场演，没有回公寓的必要，在附近就解决饮食问题。在不餐厅打了几次照面，她就记住眼前这张精致昳丽的脸。

    等餐间隙，两人已从最喜欢的戏剧谈到最近上映的电影。原来他叫斐利斯，比她小两岁，是研究生，刚进入附近大学读导演项目，因课程需要流连各个剧院。

    “我知道。”未等她详细我介绍，斐利斯狡黠一笑，碧绿猫眼弯起：“我看过新剧——学生特惠山顶票。你的演非常精彩。”

    “我只是个群演。”

    “但你认真对待了。即使不在聚光灯正中央，也熠熠发光。我相信你会成为万众瞩目的主角。”他声线轻盈如清泉流淌，随意吐赞美也似咏叹调，有让人信服的鬩力。

    “深感荣幸。”女人掩唇，双眸波光流转：“如果真有那天，会赠予你特等席的入场券。”

    “我会准时到场，于谢幕为你递上花束。”

    说得像真的一样。莉莉嘴角上扬。他应该知道，除非有私交，观众只会在后台献花。

    “改日再见。”她将斐利斯的电话纸条折叠，与信用卡一放入钱包。

    “我回来了。”莉莉径直走向卫生间。高大的人形犬亦步亦趋，跪在主人脚边。卸掉舞台妆，她轻叩盥洗台三，他

    离开，折返时中叼着牵引绳。

    “把衣服穿上。”社会化训练卓有成效。确保李以发动力隐藏身份后，她每天早晚固定时间遛他两次，地点从公园逐渐向人多的地方转移。男人适应还算良好，所以她决定天尝试交互式环境。

    不知是否为错觉，李失了色般瑟缩着。

    原来是这个原因，有些难办。她注视连黑色布料都难以掩盖的明亮图案。看来纹具有衣不蔽体指令，如果违背就会发光并强制发情。

    “这就已经高潮了？”李面色潮红，因视线羞辱激动得双腿打颤，但还是紧咬卫衣摆方便主人观察。

    “会有些难受。”莉莉翻找多条举重皮带，缠绕紧实小腹。总计三厘米厚，粉红心形仍十分显眼。她心生妙计，往腰包中入数层铝箔和保鲜膜给他戴上，终于屏蔽了亮光。

    “你还好。”李被长时间紧盯一处，已经眼神迷离，吐截粉色尖。莉莉无端想起男人标志性的英雄服装：一身雪白外骨骼铠甲。部分粉丝因此称他为“白骑士”，或许是来亚瑟王传说，兰斯洛特揭露真名前以此封号指代。那套装备遮得住纹吗？

    深夜，便利店。

    明天是周一，舞台剧演员的假期。莉莉将卫生棉条随手丢入购物篮，随念广告：

    “保险套打折，买七免三。”李默不作声。看来妻子第二天会很晚回家。心脏紧缩，绵密刺痛却被转化成令人上瘾的极乐。肉穴水泛滥，饥渴地咬紧震动棒。这便是这具悲身体被改造后的运作机制：无法接收正面情绪，友善对待只会带给他我厌恶；失落和恐惧反而激起最强烈的情欲，唯有痛苦甘之若饴。

    “你去买怎样。”她指向被锁住的玻璃柜：“七盒超薄，十二个的那种。按旁边按钮就会有店员来帮忙。做得到吗？”

    “开关。”嗓音嘶哑却不容置喙。

    看来状态不错，这时候都记得谈判。莉莉打开远程控制。乳环，贞操锁，内置玩具。这套街配置约定俗成，因为只有性才及时提供安抚。笔直站立的男人膝盖一软，手扶货架才得以站稳。

    “结账也交给你了。”女人松开手，走向冷藏区。

    “请问您需要什帮助？”A紧张地扯个职业微笑，这是她首次值夜班。眼前的健壮男性双手空空，黑衣蒙面。本让她迅速打开电子锁并回到柜台，准备随时按隐藏报警键。

    嗒。收银台上霍然落个纸盒。A抬头，目及只宽大干燥、青筋凸起的手掌。修长手指钳住外包装，逐个垒高。

    A没有窥探客人隐私的想法。只不过这实在有些奇怪：这几盒保险套尺寸相差太大。

    考虑到对方语言不通，她放慢语速，指向标注：“S，M，L，XL。”

    男人抿唇，迟钝大脑仅仅是思考如何回应就耗尽了全身力气。他几乎想逃向莉莉，请求她重新牵起己的狗链，只要在主人身边，就什都不用去想。他意识抚摸脖颈。

    这是新流行。A多看了项圈两眼。很多人崇拜超力者，所以跟风佩戴款元素的饰品。

    “您偏好哪种？”

    “…不知道。”

    她见对方明显焦虑起来，连忙盯住他眼睛诚挚补充：“按平常

    习惯的尺寸挑选就好。”

    “对不起…一般都是被无套内射。太多次了记不清，所以…”

    “你好，麻烦把这些全部结账吧。”A心跳漏了半拍。来人眉眼凌厉，漂亮到具有侵略性。她脸颊发热，重新扫描递来的商品：“和这位先生一起是吗？…先生？”

    男人呼吸急促，靠柜台支撑才没有瘫坐在地。

    “不要紧的，谢谢。”女人接过环保袋离开：“祝你有美好的夜晚。”男人随牵引绳拉扯跪，肢着地随行。

    “真难堪啊。被别人看见就变成这样。”莉莉觉得有趣，摘耳机点评两句。男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格像是完全被方才情景打碎了，他甘堕落，完全沉浸在当前身份中。

    不，不是因为别人。李轻蹭她小腿。宠物被寄养后看见主人归来而兴奋到难以抑，是很普遍的现象。但狗不应声，更不打扰主人调情。

    “姐姐，我很想你。”轻柔又甜蜜的语气。像棉花糖，偶尔吃两并不会觉得腻味。

    “只是三天没有见面。”莉莉没把情话当真。虽然首次约会没有做爱，之后几次也没有——先检验身体相性再考虑其他，这是她在失败婚姻中总结的原则，但并不意味男孩就是特殊的那个。

    “度日如年。”他故作委屈，聪明地转移话题：“我天晚上看了你推荐的《丈夫、太太和情人》，如果是和姐姐一起就好了。”暗示他刚忙完最近的课题。

    “那明天要不要去私人放映厅？附近有家正在展映伯格曼的电影。”

    回公寓后，与斐利斯又聊了很久。莉莉结束通话，眼笑意。上次和朋友聊得如此尽兴，是什时候？

    “乖狗狗，做得很棒。”她蹲，抚摸不知跪了多久的男人，亲吻他颤抖着的冰冷嘴唇：“真好，你和己也玩得这开心。”满地都是打结了的保险套，空盒被甩在一边。她捏住圆环，拖拽整串玻璃拉珠，纤细手指探入无法主缩紧的门，取被肠液浸湿的跳蛋：“以后别把玩具这深，知道了吗？”

    新剧延长七周，日程逐渐趋于稳定。随时间推移，纹的效果逐渐消失，颜色也变淡了。李基本以理生活，在莉莉的强烈要求开始按医嘱服药，进行远程语音心理治疗。他收到了公寓的备用钥匙，被告知个人生活不再受限，但这里随时欢迎他，所以两人还是住在一起。莉莉减了和其他固定炮友的见面频率，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她和斐利特日益亲密。

    午，剧院。

    周三午间场，女配角和替补演员都无端缺席。当被问及谁以接替时，莉莉举起手，她反复看过剧本和排练，记得所有台词、动作和舞步。表演有惊无险结束，她随手将好消息告诉斐利特，却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吓到我了。”莉莉笑得灿烂，心砰砰直跳。六年过去了，丈夫终于来到剧院。这是否说明他不再拘泥于超级英雄的身份，事事只想着避嫌？他对演评价如何？这是康复以来首次作为重要角色登台。幸福的眩晕将女人席卷。即使没有了爱情，她仍盼望得到生命中重要之人的认。她牵起他右手，走进化妆间。

    果不其然，这里没人。她转身，语调轻快雀跃：“你想说什？”

    “拿不来……”

    男人嗫嚅。

    原来是己在家玩屁股，把东西进了最里面。

    她在抱什期待啊。只是随便被找上的泄欲工具而已。

    莉莉垂眼，李以为她默许，开始解领扣。贴身风衣敞开，里面未着寸缕。被半勃阴顶起的濡湿西裤褪至膝盖，露吊带丝袜。

    “面对墙趴，己掰开。”莉莉拿手机，看着新回复忍俊不禁。斐利特发来热烈祝贺，花束和爱心贴图覆盖了整个聊天框，说等不及专程来看她演。「次还不一定呢。」她快速打完字，开启夹在手机上的手电，照射被手指撑大的粉色肉洞。的确太深了，都看不清是什。

    “去医院吧。”见男人默然，莉莉突然感到烦躁。即使是她，也无法解决方方面面的问题，“蛮力取会很痛，而且受伤。”

    “无所谓。”

    是啊，为什要替他担心。这家伙是个把超级英雄协议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蠢货。那就整只手伸进去拿吧，即使没有润滑。

    “小点声。”外面传来纷杂声响。这个时间点演员基本走完，但也不排除有人和在职员和粉丝互动完后折返。她加快手指动作，已经扩张到根。湿润褶皱无法合上，像盛开的玫瑰花苞。

    B推门而入：“抱歉，没想到有人在里面，我忘记还道具了。你怎了？”莉莉和她关系不错，共演过三部剧。见事将手伸入沙发底，她不禁好奇：难道是把东西掉进去了？

    紧急时刻，李动用念力将沙发移来，整个人缩在里面。

    “嗯，对，稍微有点不好够到。”莉莉松开拳头，手腕向外移动。该死，男人缠她更紧。

    “我帮你照明吧。”B热心地弯腰，打开手机后置闪光灯。

    “等等——”没来得及阻止，她眼见事脸色变得凝重。

    完蛋。莉莉闭紧眼睛。她不想因此被辞退。

    “你马上就抓住了。”莉莉睁眼，视野内只余那颗圆球。李“消失”了。

    所以他还隐形。难怪总是身列超级英雄战力排行榜的前几名。

    不过她也听说，调用太多力，注意力长时间集中，身体会过载。换而言之，五感敏锐到常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莉莉缓慢将球握紧，抽。

    “最近剧院管理不善。厕所就算了，这里居然也渗水。”B皱眉。

    “哈哈，的确。”干，男人居然潮吹了。

    视觉上手指裸露在空气中，体感是急速痉挛的媚肉正裹紧她吸吮。

    终于拔来了。

    “诶？这是…”B惊叹。莉莉立刻拿纸巾擦干表面黏糊糊的不明液体，听见事感慨也端详起手中的棒球。看起来非常眼熟，上面有己的签名。她想起来了，那是她首次担任女主角，也是最后。截演后大多数道具会慈善拍卖，这东西也不例外，被匿名买家重金拍。但是，为什会在男人这里？

    B和她感慨一番后，去了。

    “你用这个慰？”李怜兮兮地道歉，莉莉却莫名心情不错。

    “陪我坐地铁回家。”她颐指气使：隐身，一丝不挂。

    “只让我看到你，是怎做到的？”

    “…控制特定频段中你独

    属的脑电波。”心跳快到像是要爆炸。黄昏时分，站台乘客行色匆匆。即使不会被看见，男人仍然欺欺人地挡住体。这太超过了。

    “你说，如果有够破解隐身的力者在这里，该怎办？”她仰头，往他耳中吹气。

    “不会…呃、让他发现的。”作为曾经的顶级英雄，他掌握大多数注册超力者的资料。即使在当前的削弱状态，也有信心反击。李神经紧绷，进入战备的身体敏感到稍加玩弄就高潮的地步。

    “从剧院到这里，我是一根指头都没有碰你哦。”

    是的，的确如此。但他已经硬得流水了。

    列车进站，莉莉踮起脚尖，与丈夫耳语。

    C是个普通上班族，33岁，过着平静的生活。天的地铁一如既往，不拥挤，但也没多空位。他走到车厢末尾，手握扶手，拿电子书，却被眼前景象吸引了注意力。

    对面坐着位年轻女郎。如果走进酒吧，大多数人都不敢上前搭讪如此众的对象。她正盯着手机，所以没注意到异样。

    不，这非常规的事件几乎是超然级别。

    他误入了三级片拍摄现场吗？

    全裸的健壮男性开腿深蹲，跨立在女子膝上玩弄己的乳头。如果对方不知情，即使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这也是严重的性骚扰。C脑海中浮现最近玩过的电车痴女催眠游戏。除了性别调转，这场景完美贴合剧情。

    糟糕，不小心和变态对视了。他别过眼，男人却愈发兴奋，几乎站立不稳，眼神迷乱地盯着女子揉弄起体。C蹙紧眉头，这实在有碍市容。他装作接电话，拿起手机拍摄证据。

    镜头中没有影像。但这实在是不对劲。C犹豫是否要提醒女子，最终定决心靠近。

    男人低头，握住阴加快动作。咔嚓。拍照的声音。手机外接闪光灯突然亮起。C愣怔，面色茫然地转身后退。

    他没看到疑似被骚扰的不知情女子嘴角上扬。

    “停。”

    李收手，即使差一点就高潮。他浑身抽搐，腰腹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弄。

    “他会记得这些事情？”

    “…不会。”

    “那还真好用。”莉莉摆弄夹在手机上的消除记忆用闪光灯。李几天前赠予了各种法律上处于灰色范畴的新鲜玩意，她没追问来源。问了也不会知道答案，不是。

    提前车，莉莉走进人流最密集的广场。附近鸽子乱飞，但由于法律规定不得投食，所以她退而求其次，要求男人坐在长凳上M字开腿，用后面慰。

    “消除的范围…没那大。”

    “那就尽量给我控制理智。”她不以为意，拿剧本。没过三分钟：

    “去了?…呜…又要去了???——”

    “嘟，嘟嘟。”手机推送超力事件警报：中央公园发生个人力暴走。由于莉莉属于登记超力者，所以接收了更为详细的情报。力觉醒者形成场域，行至天使雕像喷泉前结茧静止。由于发生迅速且范围控，属于常见情况，未引起群众恐慌。当局称危险度不高，约两小时后专员会抵达现场勘探情况。

    “我想去查看一。”李抽水淋淋的手指。

    “哈？”你在开

    玩笑吗？

    “茧里面有两个信号。是劫持事件。”

    “我不想卷进麻烦，你也不方便露面。”莉莉甩了包纸巾给他：“而且不是有人负责吗。”

    “有人受伤。我必须去。”他语气平静得不像刚经历了十几次高潮。

    莉莉腹诽这人奇妙的优先级。真是无救药的英雄主义。

    “交涉的时候会用到。”她把随身袋子递过去，里面除了他的衣服，还有墨镜和兜帽。

    “找剧组事借的。”不过是聊天软件问一句的事情，“但这些东西在你隐身的时候还是被看见吧。”

    “衣物也跟着隐身。”莉莉挑眉。原来男人没提这茬，是故意迁就她的兴趣玩裸露。

    “穿上。”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眼，大有之后再找你算账的意味。

    “待会对面街区咖啡厅见。”这是最近她和斐利特探索的新地点。

    “一小时后没回来，你就先回家。”

    “也行。”

    李闭上深邃的紫色眼睛，抬高手臂。中央公园的分布在他脑内迅速成像。虽然力只恢复了三成，也足以与绝大多数力者抗衡。即使略占风，也撑到支援到来。他呼吸均匀沉稳，力量于掌心积聚，轻松穿过数米宽的茧。

    中间站立着熟悉的身影。他扭头起跑，但撞在了结界上。

    “刚刚那个姑娘是和你一起的吗？真有趣。你主动放弃待在她身边，直接到我这里来了呢。”丝滑的低沉嗓音如弦乐般美妙。

    “就好像你的身体已经饿到不行了，发来觅食。”

    上千次失败验证了猜想：眼前的恶鬩无法被打败，每次挑战只会迎来更惨痛的结果。但是…莉莉还在等他。这飘渺的念想激起了战意。

    “鬼扯。”他色厉内荏咒骂，击退缠上来的触手。但随着恶鬩走近，他身体发凉颤抖。

    “已经吓得站不直了？腿软成这样。”恶鬩抓起男人，径直飞到咖啡馆门。因为是工作日的傍晚，这里没有什顾客。窗边卡座坐着位紧急电脑远程加班的程序员社畜，旁边就是莉莉。她吃着甜品哼歌，时不时看向窗外。

    “不要伤害她，求你，我的一切都给你。”他低声气地恳求。

    “谁要伤害她了？”名叫梅菲斯特的恶鬩轻笑：“你根本配不上她。”

    “让她看看你的真实面目吧。”

    汹涌的触手将李像只待解剖的青蛙般压在女人面对的透明落地窗上，脸颊，胸膛，和身都紧贴着玻璃。里面的人神色如常。

    “差点忘记你还有隐形这招。”恶鬩喃喃语。“看你坚持到什时候。”

    祂给他注射了烈性春药，之前用过的那种。男人后背被湿哒哒的触手摁着，吸盘在他腿间和胸膛滑动。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扭屁股了。

    终于进来的时候男人发声甜蜜的悲泣。莉莉抬头，神情疑惑。

    李咬住头。他忘记了声音是无法掩盖住的。

    触手把闭紧的嘴唇掰开，喷入催情液体。他逐渐失神，沦为快感的奴隶。但咖啡馆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你比我想象的要顽强。”祂微笑。一开始男人是完全隐形状态，但发觉无法掩盖呼的

    热和流的前液后，开始通过扭曲周围人的“认知”让他看不到。这需要何等的顽强意志和精神力和意志。

    嘛。总有失去控制的时刻。梅菲斯特耐心等待。无数次实验佐证了这一点。

    莉莉百无聊赖地托腮，时不时看表。

    “半小时了。不错。”

    男人已经将整面玻璃弄得湿漉漉的，流的液体在街面地砖表面聚成小滩。他被得直翻白眼，然而还是保持住了，好像维持尊严已经是不需要意识的本。

    那就给你更多吧。

    埋在他体内的触手开始持续放电和剧烈扭动。李瞳孔发散，浑身抽搐。

    敲完最后几行代码的社畜活动了筋骨，手捧马克杯抬头，一咖啡喷。

    他惊恐地抓起电脑。店里其他人也露厌恶和恐惧混杂的神情纷纷离去。店主也跑开。

    “这位小姐，快走吧。”

    “请问怎了？我还在等一个重要的人。”

    有人面露迟疑，手指向她面前的窗：“….你看不见吗？就在你的正对面…”

    “不让她发觉的执念这深？我帮你一把好了。”

    触手前端压缩成细长钢针。锐痛穿透大脑，男人失禁。

    但比尿液和精液先喷射而的，是大量鲜血。

    他割断了己的大动脉，妄图以此遮掩身形。

    恶鬩皱眉。在血溅到窗上之前将一切抹除。

    “为了不被看到，你真是做了我想不到的事。”祂的冷笑中似有丝不安。

    莉莉望向时钟，已经一小时了。她坐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厅，最终还是起身门。

    破破烂烂的男人被扔在地上，眼神涣散，嘴里涌血沫：“我。带走。求你。她。不要。看。”

    “这热情？”达成目标的恶鬩决定给他些奖励：“那就多找些人陪你玩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