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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同情安文这些年以来的遭遇了。
“好吧。看来我必须坦白了···之前有别的报社的人到我家里来和我约稿的。她们也想要记录我的故事,但我却婉拒了。”
“当时拒绝未必现在要拒绝。我想比起我们报社的实力,那些三流的小报确实是要婉拒的。”报业主有些不乐意斯凯从被动变为主动,但他根本是轻视斯凯的,因此也就随口问道:“那么请问您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呢?”
“我猜测他们不想看我是怎么在桑菲尔特俱乐部里获得一席之地的。而我的很多合作伙伴也不喜欢我这么···抛头露面。”斯凯不耐烦和报业主继续折腾下去了。
安文在旁边一直没有阻止她的话,就已经暗示了这个前锋只是个炮灰。她无需太过谦卑的对待这一位。
“桑菲尔特俱乐部?!”报业主惊讶的看着斯凯。
伦敦最有名的几个俱乐部之一,介于黑白之间,倒确实对性别有了一定的包容。报业主心里一凛,他勉强压下千头万绪,赶忙追问道:“那个邀请你的报社是不是···”
“他们让我写一篇和女权有关的文章。但我觉得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世人都还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的一支笔必然无法划破壁障。您是否也这么觉得呢?”
“···”报业主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位霍尔特小姐。他不确定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但一想到这个女人进入了的桑菲尔特俱乐部,他有有些不甘心的问:“既然是这样,是否可以猜测,您并非不久前才和安特先生相聚的?”
借用安文的力量加入俱乐部,暗中发展自己。他们都不愿意相信斯凯以一己之力成就自己。因为,那是对他们无能的最有利的嘲讽。
“我想并没有这个可能。”斯凯摇头,断然拒绝了这种懦弱的推测。
斯凯和安文交换了个眼神。后者很高兴看到斯凯大杀四方的样子。安文在没有乔治安娜在身边的时候,一切都非常正常。他暗自庆幸自己把艾尔西提早送回学校的决定,因为就当下的情况来看,艾尔西还没有抵挡这些公事的能力,而斯凯却足够成熟稳重,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
“那我就先告辞了。我的男伴在那里···相信您也能理解,参加舞会,总不能一直和自己的哥哥呆在一起。那么祝愿您今晚愉快了。”斯凯和报业主碰了碰杯,大步往达西的方向走去。
她没有错过达西被一位小姐和她的母亲盯得有些尴尬的样子,因此才及时的决定出来救场,顺便也昭告一下自己的主权。
安文和报业主同样错愕的站在原地。
只有一个念头在安文的眼前闪过——斯凯和达西是约好了的?那乔治安娜是谁的女伴?
——达西不可能让乔治安娜单独呆着的,当然她的舞伴如果是自己的话,安文确信他一定会提前知道。问题是他不知道!
所以结论是···他今天注定无人作陪,要一个人参加晚宴了?!
第六十四章
斯凯在安文第一次通知她有这个宴会存在的时候,就决定要让达西先生做她的男伴了。无论如何,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参加舞会,都只会显得无比凄凉。
乔治安娜也早早的约好了一位在追求她的男士——威尔森是个律师,工作尚且算是体面,为人也很有风度,只论参加宴会而言,是很好的选择。
斯凯此前并不知道乔治安娜的舞伴对象,但毫无疑问她也不会和达西先生一起,更加不会考虑安文这个选项。
事实上,在安文露出一副被抛弃的表情之前,斯凯一直以为他也预约好了女伴,无论是谁。
不管怎么说,斯凯端着酒杯走到了达西先生的面前。斯凯认识那一对围着达西先生的母女——一位大臣的家眷,地位不低,否则也不会得以进入这场宴会。
对方穿了一件漂亮的皮草披肩,是红狐狸毛制作的,没有一点杂色。唯一可惜之处只是在于,穿着衣服的小姐上身丰满,再过上皮毛之后,显得有些健壮。
或许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个问题的存在,她就这么可笑的出没于不同的场合,自以为光彩照人了。
“菲兹威廉。”斯凯走到达西的面前。那对母女站位紧密,左右包围了达西,斯凯不得不用了点巧劲才挤进来。她诚恳的看着达西先生,抱歉的说:“我刚才和哥哥一起耽误了点时间,希望你一个人没有等的不耐烦。”
达西有些恍惚的看着这个样子的斯凯。和日常生活相比,她表现出更多的公式化内容,所有的懈怠都收敛起来,只留下戒备和谨慎。毫无疑问的,她能够在社交圈里很好的生活,无论此前她是否有过这样的经验···谁都看不出她对于上流社会仍然是一张白纸。霍尔特家精于此道,确实不只是个传说。
“并不会。等待是一种美德。”达西颔首说。他还很感激斯凯的解围,毕竟刚才他看到斯凯的时候,她自己也遇到了小麻烦。
——当然,她一定解决的很好。
“你怎么敢踩我的脚!”斯凯和达西飞快的客套几句的时候,边上的小姐吃痛叫了起来。斯凯为了站在达西的面前确实用了点小花招,她只能暗地里期望自己的鞋子不会坚硬到踩痛这位小姐的脚。
“抱歉,不过您知道,方才您有些失去灵敏。”斯凯假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解释。
如果不是礼貌示意无果,那她必定不会做出踩人的事情来。她先前的音调并不算低,这位小姐却刻意的无视了,这也是一种挑衅。
“你!”小姐冒火的表情略显狰狞,实在有失风度。
比起刚才和报业主的谈话,这一段显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无意义的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斯凯有些无聊的低头看着自己的红酒,酒红色的液面映照出一张打扮精致的脸,像是面具一样,谁能说这位小姐此刻的愤怒就一定是出自被踩到,而非让斯凯和达西有机会搭讪的懊恼呢?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类宴会大致的几种坑害人的手段之一——‘一不小心’的把红酒倒在对方的衣服上,让人离席也罢的,趁机攀关系的也好。
小姐的母亲看上去端庄无比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却为了自己的女儿,选择用这招来逼退斯凯。
夫人很惊讶的扶好自己的女儿,然后在回头的时候,‘一时疏忽’的洒掉了自己